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狗男女,到死都還惦記著,明擺著是有事。
她最希望死的肯定是我們,這樣就不會把他們的事傳出去。
這個許老板真是夠可以的,大晚上的讓他們進山,這不明擺著找事嗎?
搞不懂他們城市男女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麽,哎,太亂七八糟了。
公孫青著急著許老板的安全,自然不敢有怠慢,直奔目的地。
這大晚上的還要去找許老板,這個伊藤可真是出手對象?
這一路上,許夫人也是戰戰兢兢,頭髮散亂,狼狽不堪。
與之前見到的許夫人相比,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這邊也就是五師姐沒到,要被她撞到,就那個牛脾氣,估計就得把許夫人丟在山上。
我暗想了一路,車到一座大別墅前,我才真正明白這個許老板是何許人也。
豪宅前的兩座石獅子,此時是被高手開了光,嘴裡含的石珠,那是有來頭的。
擺放的位置也是前後搭著,相互相成。
而大門上,掛著一塊小八卦鏡,粗看沒任何問題,但細看八卦鏡的背面銅材質,瞬間就會頭皮發麻。
這不是為了辟邪的八卦銅鏡,背面布著陣法,吸收著主人的氣運,逐漸損耗,直到最後家破人亡。
而這兩則出手,別墅就已成為凶宅。
難怪許老板會讓自己夫人連夜進山祭拜,這都是有原因的。
公孫青似乎也出了什麽,還沒進門便拉下我問道,“秦少爺,石獅子的位置沒擺正,這,這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我倒是希望他能看出這問題,再找許老板談談,到底是何人布置這一出。
“你能看出什麽問題?”我順勢問道。
公孫青暗暗深吸了口氣,看著石獅子輕聲說道,“不應該這樣擺,齊平,或者是左上右下。這不齊平也就算了,右上左下。在風水上來看,這叫背道而馳,不但起不到作用,反而是副作用呀。”
我現在不應該再小看他,鶴魁接/班人也不是吹的,雖然法術還有待加強,但天賦異稟,將來必定會成為高手。
到這,我微微點頭道,“石獅子的問題你說得沒錯,更嚴重的在門上,你看看。”
在我的暗示下,公孫青看到了八卦銅鏡,還在沉思著該怎麽說。
我果斷打住道,“這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先進去會會這個許老板,看看他怎麽說。”
公孫青回頭看了了眼許夫人,見她依然是滿臉憔悴,也沒再多說什麽,果斷上去摁門鈴。
很快就有人開了門,這家裡還請了傭人,足已看出許老板確實不簡單。
“你們找誰?”傭人輕聲問道。
公孫青還沒開口,許夫人慌忙的衝上來喊道,“是我,趕緊讓開,我要回家。”
傭人看到是許夫人,哪還敢多想,趕緊讓開。
許夫人此時像發了瘋瘋婆娘,大步朝大廳跑去,驚慌的大喊。
這大晚上的,她這一發瘋,我聽著都怕。
“搞什麽鬼,嚇著鄰居怎麽辦?”米富貴不滿的嚷了句。
“許,許夫人怎麽了?為什麽是你們送他回來?”傭人吃驚的問了句。
“哦,許夫人路上遇到點麻煩,車壞了,所以就我們送回來。”我趕緊笑著回應,可不敢嚇著她。
“你們許老板呢?”公孫青趕忙問道。
傭人愁眉一臉,進門時候就看出她心情不妙,大部分原因與許老板有關。
“哎,許老板這會兒正在大廳發愁呢。這都什麽時候了還不睡,折/磨人呀。”傭人不滿的抱怨了句。
這話有點意思,我讓公孫青二人趕緊先進去,我找這傭人阿姨談兩句。
二人很識趣的走了進去,我則是關上門,笑著問道,“阿姨,這許老板最近是不是遭遇了些什麽?”
阿姨不敢說,畢竟作為傭人,還要管得住嘴,不能隨便開口。
我又笑著說道,“哈哈,阿姨不肯多說,也是為許老板著想。我向你打聽,也是為了許老板。”
阿姨不解的看著我,我也沒隱瞞,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阿姨晚上睡覺應該能經常聽到腳步聲,還有一些特殊的影子。”
聽到這話,阿姨頓時就不淡定了,用驚訝的眼神看向我問道,“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天機不可泄露,這是秘密,我,就是追著這事來的。要向你打聽清楚,才有辦法解決。”我湊上去輕聲說道。
說完,我還拍了拍挎包,亮出一張黃符給她看。
這回算是肯定了我的身份,一點沒放心,趕緊問道,“你,你真是大師呀?可之前有大師來過,為什麽還來?”
那就沒錯,之前來的,應該就是伊藤。
只是阿姨不知道我們是不同的大師,出手也不對。
既然她知道之前有人來過,那就知道做過什麽。
我連忙問道,“之前來的那位大師叫伊藤?”
“好像是,我聽許老板就是這麽叫的,當時還在想這麽名字怎麽這麽奇怪呢。”阿姨一臉疑惑的回道。
“那,外面的石獅子,以及門上的八卦銅鏡,也都是伊藤弄出來的?”我指著門外問道。
阿姨眉頭緊皺,吃驚的問道,“哎呦,你真是高手呀,這都被你知道了,你跟他是一起的?”
“哈哈,我是我,他是他,我不認識他才來問你呀。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他害你們老板。”我自信的笑過。
阿姨一時情急,沒聽懂我的話。
著急的拉著我問道,“小夥子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怎麽回事,還害我們老板?”
她不應該知道這麽多,我也沒打算跟她說太多。
便笑道,“沒什麽大事,就是你們老板最近碰到了一些倒霉事,信了不該信的人,被騙了唄。”
“你是說那個大師是冒牌貨,被騙了?”
看著阿姨驚訝的表情,我覺得特別好笑。
這傭人還真是處處操心,難得呀。
“哈哈,阿姨不必擔心,這事不影響到你。這麽晚了,你先回去睡覺,太晚了就別出來。”我安慰後,阿姨好像還不放心,非要留下來。
我也沒多說,因為大廳已傳來米富貴的喊聲,好像很不滿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