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務之急是先找到喊山應,至於他們如何產生恩怨,沒必要插手太多。
我抬頭朝曾國前問道,“米神不進村,曾前輩是否會一同前往?”
曾國前的年紀不算太大,身體方面還是可行,更何況還是他的老家,沒理由不去。
但曾國前沒有立即答應,而是朝米神看去。
米神知道曾國前的意思,趕忙回道,“曾兄不必介懷,有些事,不是我能主宰,為了大義,必須有犧牲。”
他們說的是什麽,我也不清楚,更不敢多問。
即便米神不去,還有白凱利。此事,他不可能錯過。
曾國前微微點頭,隨即又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米兄請出喊山應。先搞清此事,五魁玉的事,容後再議。”
米神恭敬的抱拳示意,回頭又朝我拱手道,“還請秦少爺見諒,我只能幫你到這,山中之事,全靠你了。”
我想拒絕也難,只能點頭回應。
隨即,米神聯手曾國前往神像後方走。
我剛準備上前,米長生趕忙拉住,搖頭示意我不要上去。
不是他們帶頭來老祠堂嗎,為什麽又不讓上去?
見我好奇,米長生趕忙示意我們門外開口。
五師姐也示意我出去說話。
到了門口,米長生才解釋道,“能讓你們進大門已是破例,而喊山應是老祠堂的核心。不僅是你們,我也不能多看一眼,這是他們的規矩。”
“這是什麽規矩,水車村定的?”我不解的問道。
“不知是誰規定,反正這麽多年下來,本村村民不能輕易進門。凡是要進門者,必須得到族長同意。曾國前與那邊打過招呼,所以才這麽順利進來。”
此處的複雜程度遠超我們所想,單元選擇能找到喊山應,也能進一步拿到進村的路線。
規矩是人定的,一定是為了某種事情而定。我無意去探究,隻把目光落到荷塘中央。
問道,“米叔是否知道這荷塘中央藏著東西?”
米長生順著我指去的地方看去,水面看似風平冷靜,水下卻別有洞天。
至於這風水神器與喊山應是否有關系,我沒敢確定。
米長生敬佩的拱手道,“秦少爺真是了不起,如此隱蔽的風水都被你看破,佩服。”
“水下真藏著鎮守老祠堂的風水神器?”公孫青趕忙問道。
米長生嚴肅的點頭道,“沒錯,這荷塘當年也是為了配合老祠堂而挖。據說也是為了咱們村的風水,沒有荷塘,就不會有村子的風調雨順。”
這是必然,要不然我也不會多問。
既然米長生知道此事,也就沒必要再多問。
“我只是想告知米叔一聲,有情況在,保護好便可。”我回應一聲,這事也就這麽過去。
米長生微微點頭,隨後又跟我們說起了老祠堂的一些過去。
大概的情況有所了解後,對村子也有一定的認識,同時對米神這個人物的存在,有了很大認知。
大概半個小時後,祠堂裡傳來曾國前的喊聲。
米長生趕忙示意我們進門。
進門看到一張紅布,看著有些特殊,上面還有墨汁。
都跟前,才發現這是一張紅拓印。
墨汁正是拓印留下的東西,再看上面印出的文字,全都是一些咒語之類的。
要是一般的咒語,我還能看得懂。關鍵是這麽東西看不懂,根本不知道所為何物。
見我們震驚,米神點頭笑道,“哈哈,這,就是你們想要的喊山應。”
這東西不但令我震驚,還讓我為難。
就算給到我,又能如何?
根本看不懂呀。
公孫青已彎腰看去,嘴裡還念叨著什麽。
“你認識上面的咒文?”五師姐趕忙問去。
公孫青連連點頭,“我認識,這都是一些特殊的咒文,類似於某種開關。就是那種非常隱秘的機關術,簡單點來說,與大名鼎鼎的墨家機關書相似。”
“墨家機關術?”我更是吃驚的喊道。
“這裡不是墨家機關術,我的意思是,類似與這種東西。”公孫青趕忙解釋道。
這就有點意思了,喊山應是機關術的咒文。也就是說,進入水車村的路上,充滿著機關?
“五魁機關術?”張蓉蓉突然語出驚人。
我頓時皺眉瞪去,沒想到這話是從他口中說出。
五師姐看我一眼,也是不敢相信的問道,“什麽意思,你知道這東西?”
張蓉蓉深吸了口氣,緊巴巴的解釋道,“我,我聽周本飛說過。”
“周本飛?”我還是不敢相信,他怎麽會知道這東西?
“到底怎麽回事?”米長生趕忙問道。
張蓉蓉戰戰兢兢的看著眾人,又不是很敢說。
“說吧,這裡都是自己人,不用擔心。”我安慰了句,隻想快點知道真相。
張蓉蓉肯定的點頭回道,“五魁機關術,是周本飛無意中透露給我。當初他向我二爸提出要結婚,說是五魁機關術必須得到繼承,否則就對雷家不利。”
“還說五魁機關術能保護我,只要我同意結婚,就把機關術的核心告訴我。”
說到這,張蓉蓉又是一聲歎息,為難的說道,“我,我並不知道無愧機關術是什麽東西,也不想嫁給他,所以……”
周本飛這小子倒是夠卑鄙,想通過這種方式來逼婚。
但他還是透露了自己的小秘密,無愧機關術真在他們手裡掌握著。
五師姐趕忙打住,嚴肅道,“難怪周維成敢在沒有五魁玉的情況下聯手王志,原來他掌握無愧機關術,知道進山的路,這回恐怕問題頗多。”
說到這,現場再次陷入窒息。
無愧機關術不是我能掌握,我沒辦法保證現場,如何保證水車村的安全,已是擺在眼前最急迫的問題。
“你們,都不知道五魁機關術?”米長生略帶尷尬的問來。
我搖頭,隨即又將目光落到米神二人,問道,“曾前輩是水車村後人,喊山應既然能找到,五魁機關書真不知情?”
“我知道。”公孫青嚴肅的喊道。
我眉頭緊皺,頓感情況不妙。
這小子既然知道五魁機關書,為何遲遲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