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衣看著女媧的樣子,忽然覺得她這個樣子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只是想來想去也沒有頭緒。
元正看著他說:“你怎麽了?女媧不認識嗎?”
“女媧,我知道,大家都說過。可是她的樣子我並沒有見過。現在卻覺得眼熟。”影衣對他小聲的說。
“是嗎?這麽說你的記憶也許和女媧有關系啊!”元正也是愣了一下,這麽說來影衣的身份耐人尋味阿!
影衣也沒想到這點,被他這麽一說,也有點懷疑了,不過實在想不出什麽來,只能呆呆的看著女媧。
女媧也感覺到影衣的目光,她不能分神,但還是看了影衣一眼,本來她就覺得眼熟,被他這麽一看,心裡也不免有些疑惑。
“娘娘,可別散神。”千代看到女媧的樣子,連忙說。
女媧回過神,連忙聚精會神,先出去再說,至於這個人的來歷,她會好好查一查的。
影衣見女媧不再看自己,也低下頭去,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打擾他們了。等出來後再好好問問。
幾人都不再說話,看著女媧破解法陣。可是到了最後一個關口。法陣竟然沒了動靜。
“要我幫忙嗎?”玉藻前準備動用靈力幫忙。
“不行,不能用靈力。”女媧看著她說。
這個時候,只見影衣拿起劍,對著法神揮舞起來,這一套劍法行雲流水,好像專門用來破陣的一樣。
女媧更是驚訝,他的劍法沒有靈力,卻可以利用劍法來破陣,這倒是讓她沒想到。不過在自己認識的眾仙裡,好像沒有這樣的人啊。他到底是誰呢?
女媧還在想著這個事情的時候,法陣竟然被破了。
“快出來。”影衣低吼著,光用劍法破陣,他很耗力氣,再下去可能法陣又會關了。
“走。”玉藻前喊了一聲,帶著千代和女媧出來了。
當三人出來後,後面的法陣竟然關上了。大家松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整個空間開始震動起來。
“不好,要塌了。快點離開。”影衣大喊一聲。
幾人來不及細想,跟著影衣向外衝去,影衣摸到了開關,打開了塔底的缺口,既然從水裡出來了。
“不能回去了。這裡這麽大動靜,外番一定知道了。必須在他到來之前離開。”元正對大家說。
“事不宜遲,咱們離開這裡。”玉藻前對幾人說。
“好。”幾人也不再耽誤時間,立刻從水裡上來,準備從花園裡出去。
“想不到你竟然背叛我!”外番的話在他們身後響起。
幾人停下來,看來這下是走不了的。女媧雖然靈力最高,可是奈何外番有著五彩石,沒想到自己的東西,最後也克著自己。
“怎麽了?幾位出來也不敘敘舊,就這樣離開,不是我招待不周嗎?”外番笑著走到了他們面前,後面的軍隊已經把他們包圍了。
“你的招待,我們受不起啊!”玉藻前笑著說。
“元正,你們是一夥的?”外番看著元正說。
“你都看到了,還問我,外番的智商,真讓我感到著急阿!”元正也不再演戲了,都到這個份上,還有什麽不好說的。
“我倒是沒想到這個。原來你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打探女媧的下落。我不得不佩服你們的聰明,從哪裡看出女媧的失蹤和我有關呢?”外番笑著說。
“你用女媧的畫卷,讓我哥出了那麽大的事,如果你對女媧不是那麽了解,你怎麽會有這個東西?可是女媧怎麽會把這麽重要的東西給你呢?所以這一切都和你有關。”元正說。
“看不出元家人還有聰明的。你那個哥哥是個人才,可是太沒腦子,一點點的誘惑就上當了。哈哈!”外番大笑起來。
“你亂說,我哥是為了元家,才中了你的圈套。”元正看著他說。
“是呀,他是個正直的人,可是也做了很多不正直的事。”外番笑著說。
“這一切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我哥就不會變成那個樣子。是你把元家逼著從邊境出去。這一走就是百年。你憑什麽?”元正喊了出來。
“憑什麽?我是這裡的番主,我想做什麽都可以。”外番對著他說。
“你的番主也是我給的。可惜我看錯人了。外番,一直以來我只是當你是禦廚,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心思。如果早就知道會把你搞成這樣,我就不應該帶你出來。”女媧看著他說。
外番看著女媧,神色十分怪異,他對女媧說不上是愛還是恨?
“要不是你,我又怎麽會來到這個荒蕪的世界。你給了我希望,卻讓我什麽也得不到。我應該恨你。可是看到你,我卻恨不起來。”外番看著她說。
“你狠我什麽?”女媧看著他說。
“我恨你,對我視若無睹。我恨你,明知道我的心意,卻始終吊著我。我恨你……”外番不停第五數落著,好像女媧真的欠了他很多一樣。
“可這一切都是你自以為是。我從來沒有回應過你的感情。你說我利用你,那也不過是你自己也想要這些,我從來沒有強迫過你。所以,你恨的不是我,是你自己。”女媧一針見血的說出了外番心裡不願意承認的事。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錯,我有什麽好恨自己的?”外番失口否認。這樣承認了,那就說明一切是他咎由自取,那他這麽多年在糾結什麽?難道和女媧一點關系沒有嗎?只是自己在唱獨角戲!
“外番,如果你還想回頭,就把五彩石交給我,讓我去該去的地方。好好做你的番主。”女媧心平氣和的說,似乎被囚禁這麽多年,她一點怨恨也沒有,大有人母的風范。
“回頭?怎麽回頭?回去做個廚子,在你眼裡看不到我的努力,我再怎麽往上爬,也始終是個廚子!”外番低下頭低聲吼著,女媧的話,他根本聽不進去。
“你何必冥頑不寧?”女媧衝著他喊了一句。玉藻前立刻攔住了女媧。
“他現在已經不是正常的人了。不用和他理論。”玉藻前說。
女媧點點頭,她在心裡想,或許真是自己害了這麽一個好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