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琴雅從和悅琴裡出來,對那琴更是愛不釋手,甚至也不再彈琴,整日和琴對話,這讓貴妃心生不悅,不過她也沒有發脾氣,只是找來畫師,讓他為自己畫畫。
也許是寂寞,或者是因為太需要安慰了,貴妃竟然和這個畫師有了感情,按理說貴妃已經和中土沒有關系了,另尋他人也沒有什麽大錯,可是這件事她還是不想被別人知道。
但是事情就是這樣,你越怕它越會到來,一日,貴妃和畫師幽會,卻被琴雅撞見了。
琴雅驚呆了,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立刻退了出來,但是他沒有走,因為他想著只要自己不說,這件事就沒人知道,貴妃又怎麽會對怎麽怎麽呢!
可是他錯信人性了,貴妃雖然對他不錯,但是這樣的事一旦別人知道,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上不去下不來,貴妃心裡十分難定,總覺得會被抖了出去。
雖然她遠在他鄉,但是皇帝一直都有給她用度,每個月還是有人來送的,要是哪天琴雅憋不住抖了出去,那她的位置豈不是保不住。至少那些用度就會沒有了,她一個貴妃除了這些,還能做什麽?沒了這些,恐怕她什麽也不是,也什麽都做不了。
貴妃思恐至極,每日魂不守舍,雖然沒有見到琴雅,可是她總覺得琴雅會和別人說起,萬般無奈,她和畫師說起了這件事。
原本也只是心裡煩躁,才會說起這件事,可是誰能想到這名畫師竟然還會法術,為了給貴妃除去不必要的麻煩,畫師獨自一人來找琴雅。
“你來做什麽?”琴雅本能的討厭畫師,雖然都是搞藝術的,但是像他那樣齷齪的人,琴雅自然是看不上眼的,畢竟骨子裡還是清高的。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不過我來不是為了討論這個問題的,只是想告訴你,你知道得太多,威脅到了貴妃,如果想痛快,那就自己了斷,不用我多此一舉。”畫師倒也不在乎他的表情。
“你說完了?請回。”琴雅說了一句,繼續撫摸著和悅琴。
畫師的目光留在了和悅琴上,他笑了一下說:“原來有東西在裡面。”
琴雅愣了一下,連忙說:“你想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你知道,不過你肯定不願意,那麽這琴我要了。”畫師說完,一張符咒過來,拿走了和悅琴。
“你會法術,還給我。”琴雅急了,那是和悅,怎麽能落在他的手裡?
“你憑什麽拿回去?笑話,什麽本事都沒有,還自視甚高。有本事就來拿不然就用你的命換這琴的安穩。”畫師說完手裡出了一把火,作勢要燒和悅琴。
“不要,好,就是要我的命而已。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放過和悅。”琴雅看著畫師說。
“一言為定,我可不想因為你,髒了自己的手。”畫師就是要琴雅自殺,這樣外界就不會有什麽傳言了。
“和悅,你要好好的。”琴雅拿起一把劍,抹了自己的脖子。
就在這一瞬間,和悅出現了,她奔向了琴雅,嘴裡叫著:“伯夕,不要!”
“我叫……琴雅!”琴雅笑著拉著和悅的手。
“好,琴雅!”和悅落了淚,她很悲傷,每一次想見都很短暫。
琴雅漸漸的失去了知覺,可是畫師並沒有放過他,而是用符咒把他的魂魄拿了出來,困在了自己的一幅畫裡。
“你放了他。”和悅說完就要和畫師拚命,可她哪裡是畫師的對手,結果被畫師封印在貴妃那張圖裡。
“既然是因為這樣的事,那就讓你嘗嘗你的女人也和別的男人苟且之事,這樣會不會好受些。”畫師突然陰險的說。
琴雅的魂魄被封印在另一張畫裡,眼睜睜的看著和悅被法師帶走了,可是他無能為力,他想衝出來,卻找不到任何辦法。
畫師回去後和貴妃說了這件事,原本貴妃是不同意的,但是畫師說了一個秘密給貴妃,倒是讓她改變了主意。
“可這副畫是我的樣子,她在裡面,用得可是我的身體。”貴妃看著畫師說。
“貴妃娘娘閉月羞花,這樣的畫才能引誘到那些人,如果她能在畫裡與人交媾,就可以吸人精氣,而這樣卻可以讓貴妃娘娘永葆青春,何樂而不為?難道娘娘想離開我嗎?”畫師說得理直氣壯,甚至沒有一絲的羞恥心。
“真有這樣的功效?”貴妃娘娘倒是沒聽清楚前面的話,但是永葆青春確實夠吸引她的,她也不是想留在畫師身邊,而是想著那樣就可以見到皇上,以後還是貴妃的位子阿!
“我還能騙娘娘嗎?”畫師摟著貴妃說。
“晾你也不敢,不過真的要是這樣,那我是不是可以活得很久。”貴妃娘娘問。
“那是當然。”畫師笑了,不說別的,娘娘確實是花容月貌,能有這樣身份的女子留在身邊,畫師也是心滿意足,說實話,皇上定然是活不過自己的,所以畫師一點也不擔心娘娘會要回到皇上身邊。
只有娘娘不知道,其實皇上早就沒了,只不過這些用度是皇上早就定下的,沒人可以違抗罷了,一旦小皇上成年,那也就沒有貴妃娘娘什麽事了。
所以畫師現在要做的事就是把那些用度全部納為己有,至於貴妃,自己還沒膩,又有這麽大的用處,還得留著。
不過他說的話是沒錯的,這副畫裡的和悅只要有了那樣的事,確實室是有這個效果的,這也是畫師當時作畫時動的手腳,原本是想著留一幅畫,以後娘娘不在了,他也能進畫裡解解饞,沒想到出了這事把他就有辦法讓娘娘活下去,而且永遠不會老。
貴妃被說得十分心痛,也就答應了,於是和悅就被畫師操控著迷惑那些男人,每次把人引誘到畫裡,做完那事以後,那些男子的精血都會被和悅吸光,而那些梅花就是被那些男子精血染紅的,只不過是在畫中,所以晴明他們看到的就是淡淡的紅色。
“後來呢?”玉藻前看著琴雅說。
“後來還是讓我跑了出來。”琴雅神色悲痛的說。
“他們死了?”晴明也問。
琴雅的臉色突然凶悍起來:“他們早該死,不是嗎?這對奸夫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