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府今天倒是喜氣洋洋,因為郡主可以出來走動了,臉色好了很多。下人們自然心裡舒暢,做事也格外賣力。
郡主來找玉藻前她們,三人坐在院子裡賞花,天星見狀,也就沒打擾。自己一人出去和那些下人聊天去了。
“沒想到你的本事這麽大。”郡主笑著看著玉藻前說。
“她的本事可不止這一點點。”千代笑著說。
“哦?那我真的拭目以待,你說的辦法我也想過了,只要你能保證裡面的東西安全,我可以讓你試一試。”郡主看著玉藻前說。
“那是自然,郡主放心我既然提出這個建議,當然有辦法保全裡面的東西,只是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玉藻前問。
郡主看了看她說:“這就要從開山老祖說起了。”
開山老祖隨著女媧一起來到這個大陸,他被放在了東陵郡,當然那時候只是個荒山。
當他來到這裡的時候,帶著的可是女媧給他的羅天盤,可以根據方位來造建築,可以說是十分厲害的法器。
最後他建立了東陵郡,而為自己建造的陵墓就是完全按照羅天盤來建的。為的就是東陵郡可以一直屹立不倒,所以陵墓裡面的構造絕對不可以改動。
郡主停了一會說:“這羅天盤雖然是法器,但裡面卻又巨大的能量,至於是什麽能量,開山老祖並沒有留下遺言,只是讓我們後代守護好。”
“也就是說陵墓不僅是他的安葬之處,更多的就是用來守護羅天盤的。”玉藻前說。
郡主點點頭說:“所以當天朗要改造陵墓的時候,我和他翻臉了,現在想來他一定知道羅天盤的事。但是他只是一介凡人,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我猜想他身後一定有別人。”
“這就通順了,恐怕連那場瘟疫也是背後之人搞得鬼,只是他不好親自出面,讓天朗做了先頭部隊。”玉藻前點點頭說。
“對,所以這個背後之人也不是人類。不然不可能知道這件事的。”千代說。
“嗯,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所以一直沒有動手,畢竟和妖作戰,我們沒有經驗。不過現在有你的加入,我倒是想會一會這個人。”郡主看著玉藻前說。
“這麽說起來,我們也是同一條戰線的人了。我在想那個背後之人是不是就是我們要找的人。”玉藻前點點頭說。
“你們要找的到底是什麽人?”郡主問她。
“東皇,龍族。”玉藻前不再隱瞞。
“沒聽說過。”郡主搖了搖頭說。
“那就奇怪了,一直說他在東陵郡,而且是龍族,不應該沒人知道啊!”千代低頭說。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一直隱藏自己的身份。在東陵的暗處。”玉藻前對她說。
“我雖然不知道龍族是什麽樣的人,但按照你們的說法,他也是個厲害的角色,所以確實讓人想到是同一個人。”郡主也點點頭說。
“現在雖然不好確定,但是第一步先讓這個吧現身,至於有麽有關系,到時候就知道。”玉藻前說。
“行,那就按照你說的辦。一定要計劃周全才行。”郡主點點頭說。
“那是自然。”玉藻前也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天星進來了。他看著三人:“你們說什麽呢?那麽開心?”
“我們聊了一下這裡的風景人情,說了很多好笑的事。”千代笑著說。
“你們高興就好,我可不想你們掃興。對了,我昨天見到街上有個玩雜耍的,今天天氣不錯,不如出去走走。”天星對三人說。
“你們去吧!”郡主笑笑說。
“還是一起去吧,你也應該出去走動走動。”玉藻前對她說。
君主看了她一眼,想了一會,點點頭,好久沒出去過了,現在身體好了,也該讓自己都城民見見自己才是。
“這就好了嘛!大家一起出去走走。”天星倒是開心,他就喜歡人多熱鬧。
四人也沒要車,走著出了郡主府,外面的街道並不是特別寬敞,郡主府單獨成一個小城,離東陵郡還是有一些距離的。
“這裡雖然不大,但是什麽都有啊!”玉藻前看著周圍說。
“嗯,因為和東陵郡分得遠一些,所以這裡的吃穿用度,加上市集也就分開了。”郡主點點頭說。
“這分開倒也成了一景。”天星也笑著說。
“和東陵郡不太一樣,這裡外人要多些,他們也是衝著郡主府來的。不像東陵郡,本地商戶多。”郡主說。
“嗯,確實不太一樣。”玉藻前看著那些商戶,每個人的穿戴都不同,應該來自世界各地了。
“瞧一瞧,看一看,西番的雜耍,您一定沒見過。”有賣藝的在吆喝。
天星連忙說:“快看,就是那家。昨天就在吆喝,時間緊迫,沒來得及去,今天人都到齊了,大家一起去看一看。”
千代到也有興趣,畢竟是西番的雜耍,她們還是沒有見過的。玉藻前也不好不同意,雖然她對這個雜耍並沒有多大興趣。
郡主也有些好奇,這麽久她都沒出來過,能有這個解悶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四人也就過去了,只見吆喝的人穿著皮襖皮帽,和東陵郡顯得格格不入,不過也突顯了一絲神秘。
“幾位客官,裡面請。看了保管您不吃虧。”吆喝的人立刻領著四人進去了。
可是這麽大的帳篷裡,只有他們四人,或許是因為天色尚早,還沒什麽人來吧!再說郡主府這邊人口本來就沒那麽多。
“小二,有這樣的規模怎麽不去東陵郡,畢竟這裡的人少了些。”天星自來熟,他看著對方說。
“我們是想去的,可是老板說就在這,我們也沒辦法。”小二點點頭說。
“哦?你們老板是哪位?”玉藻前問。
“他不在。晚上才會回來。客官等等,雜耍馬上就開始。”小二端來茶水說。
“就我們四個,這不虧本嗎?”天星看了看周圍,到現在也沒人進來啊!是不是不好看啊!
“只要有客,我們就表演。”小二笑著說。
這邊正說著,台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拿著繩索表演起來。
也真是奇怪,這繩索一頭並沒有鏈接任何東西,竟然直直的豎在了舞台中間,就這一點,已經讓四人好奇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