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星說做就做,當然不會自己去,找了寫些人,給了一些錢,讓他們夜裡去悅來客棧,放一些藥粉在明惠的飯菜裡。
結果可想而知,明惠又拉又吐,而且身上奇癢,這麽一來,明惠睡了幾天,可就因為這個,卻讓他有了機會見到明世安。
明世安來到明惠的床前,看著這個背叛自己的徒弟,他真的想一掌拍死算了。可是不行啊,他們兄弟倆身上有著自己想要的秘密。
“師傅!”明惠突然醒了,也許身體虛弱的原因,顯得特別乖巧。
明世安歎了一口氣,如果當初明惠沒有見到自己的本體,也許不會變成這樣。說來說去也是自己的錯。毀了這個孩子了。
“身體不好躺著吧!”明世安冷冰冰的說。
“師傅是來殺我的?”明惠看著他說。
“本來是,可是現在不想。”明世安坐了下來。
“是嗎?那師傅來做什麽?”明惠說話都沒有太大的力氣。
“你們都來了,我當然要來。你弟弟呢?”明世安看著他問。
明惠搖搖頭說:“就是因為他跑了,我才追出來的。可是在這裡並沒有找到他。”
“哦?”明世安想了一下說,“你最好不要到處走動。東陵郡裡不是你想得那麽簡單。你弟弟我會去找。這之前最好就在這裡。”
明惠現在就是想離開,也沒有力氣。他有點懷疑這次中藥是不是就是師傅下的手。可是師傅怎麽會用下藥這麽簡單的手段呢!
明世安離開了,他直接去往四季坊,想要找人通過四季坊是最快的。
天朗見到明世安,有些驚訝,沒想到他會來,又是來逼他的嗎?
“別這樣看著我,這次不是讓你找皇陵裡的東西,我想讓你找個人。”明世安看著他說。
“師傅還有找不到的人?”天朗奇怪的看著他。
“若有心躲著,便找不到。”明世安說。
天朗看了他一眼說:“要找什麽人?”
“明樊。半面族。”明世安簡單的說了一句。
天朗愣了一下,沒想到明世安知道明樊來了,這麽說他見過明惠了。
明世安見天朗神情緊張,便問:“怎麽?你見過他?”
天朗連忙搖搖頭說:“我見過一個叫明惠的人,他夜來找這個叫明樊的,師傅和他們有關系?”
“有點關系。他們算是你的師弟。”明世安笑著說。
“不曾聽師傅提起過。”天朗說。
“原本以為你們不會有交集,也就沒提了。既然是師兄弟,那請你這個做師哥的上上心,找到明樊告訴我一聲。”明世安說完離開了。
天朗坐在椅子上沒動,這麽說以前他是見過明樊的,也是在明世安那裡嗎?可是為什麽記憶沒有了,難道是明世安動的手腳。他這麽做到底為了什麽?
“去請他們幾人過來。”天朗吩咐下去,今天這個話題恐怕要被捅開了,不然事情沒辦法收場了。
幾人來到大廳,不明白這麽晚,天朗叫他們過來為了什麽事!
“這麽晚找幾位過來,也是為了明惠的事,明樊你也知道明惠來過我這裡了。但在剛剛你們的師傅也來找我要人。我想聽聽你的意見,可去見他?”天朗問明樊。
“師傅來了,我當然要見他。”明樊說。
“可是他知道你來了,想必是見到過明惠了。你可要想好了,兩人面對的時候可要怎麽做?”玉藻前看著他說。
“總是要面對的?我躲也不是辦法。”明樊對玉藻前說。
“既然同意了,我就得回話去。後面的事我幫不了你。小心為上。”天朗對明樊點點頭說。
“多謝。”明樊點點頭說。
玉藻前抬頭看著天朗,這事都已經決定了,叫她和千代來又是為了什麽?
“找你們的意思是沒事別摻合了。”天朗語重心長的對玉藻前說。
“原來是這樣,只要明樊沒事,我們也不會多問的。”玉藻前笑著說。
“那就好。”天朗點點頭,他是怕這兩個姑娘到時會有危險,他還不知道玉藻前是妖。
“既然如此,那我們回去了。”玉藻前說。
天朗點點頭,讓他們回去了。
明樊邊走邊說:“既然師傅來了,你不是要找他嗎?”
“嗯。所以我明天和你一起去。”玉藻前點點頭說。
“好。”明樊點點頭說。
玉藻前對千代說:“你明天看好天星,這沒注意,他就給明惠下藥了,不過也幫了我們的忙,找到了他們的師傅。”
千代點點頭,現在當然不能再讓天星亂來。
第二天,天朗捎去消息給明世安,說是明樊回去找他。
下午的時候,明樊一人出去了。玉藻前偷偷跟在後面。
明世安帶著明惠在一座亭子裡等著明樊。見到明樊才說:“你跑出來怎麽不找師傅?”
“我找不到。”明樊說。
“現在找到了。兩兄弟有什麽說開了就好。”明世安說。
“師傅,明惠要把我祭奠,引你出來。可是最後我跑了。只是我不明白師傅不罰明惠,這是為什麽?”明樊看著明世安說。
“唉,你們兩兄弟都是我的徒弟。我當然不想見到你們互相殘殺。可是你哥哥他要融合你的能量,也是必然,不然你們半面族的能量也只會越來越弱。”明世安說。
“師傅同意哥哥融合我。”明樊吃驚的看著明世安。
“明樊,你可知道你們的出生只是出了一點差錯,本來你和他就是一個人。所以他和你融合,也沒有大錯。”明世安說。
“為什麽?師傅以前是不同意的。”明惠看著他說。
“那是時候未到。現在就是好時機,只要你們融合成一個人。半面族將是靈族的王者,這有什麽不好?”明世安看著他說。
明惠點點頭,轉頭看著明樊說:“弟弟,你還好躲到什麽時候?”
“你們……”明樊想不到師傅竟然也有這樣的心思,他信錯人了。
“明樊,聽話,好好融合,你就是他,他就是你,沒有什麽差別的。”明世安哄著明樊說。
“師傅,不,你不是。這麽多年我一直以為師傅是為我著想的。想不到我錯得離譜。”明樊有些煩躁不安,這個時候他不可能是他們兩個人的對手。
“別在執迷不悟了。弟弟。”明惠說完衝了上來,想要抓住明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