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樣的保證一點用都沒有吧?
對方只是說的好聽,可是一旦見到自己的妹妹就立刻判若兩人。
“你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是不願意相信我嗎?”殘門算是在人家的眼神之中讀懂了一切。
“你要非這麽說的話那我也沒什麽好不承認的,在我看來你這樣的保證根本不算數,甚至你也沒有辦法忍受我妹妹對你的言語攻擊啊!既然已經知道了會有什麽樣的結果,那我又怎麽可能讓你們再次見面呢?反正接下來的事情你就乖乖聽我安排,如果你不願意回家去的話那就在這裡等著我,等見了妹妹之後我就會快一點回來找你!”
現在重點就是殘門不願意這人兒去見到個小姑娘,“難道就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嗎?你明知道她對你的心思,再加上你又那麽心軟,到時候她非要留你,你還會想著回來找我嗎?”
面對這樣的問題,陸子非好像自己都有些不太確定。
沒有得到肯定的回答,殘門更是不依不饒。
“這麽快就被我說中了吧?其實最了解你的人是我才對,到時候你一定不忍心繼續拒絕她的,所以現在就不應該跟她見面的人是你才對,等你真正弄清楚了自己的心思,到時候再做這樣的事情也不遲啊!”
其實自己的心思也沒什麽可弄清的,陸子非只知道現在要好好的跟殘門保持距離。
“為什麽好端端的非要跟我保持距離呢?況且之前我們已經發生了那麽親密的舉動,你真的可以當成什麽都沒有發生嗎?還是你覺得我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存在?或者是你根本不願意負責任?”
實在是不想繼續這樣的話題,而且又何必舊事重提呢?
“怎麽就成了舊事重提?難道這麽快你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忘記了嗎?還是需要我幫你回憶起來?”殘門再一次變得非常強勢。
陸子非完全心有余悸,他更不願意面對之前發生的那些狀況。
“夠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也沒有必要再提起啊!更何況那只是你的一時衝動而已,也是我自己腦筋不清楚才準許你做了那樣的事情,不過現在我已經徹底的清醒過來了,咱們之間本就應該徹徹底底的劃清界限,分明是你先越了界,所以我們也不存在什麽要對彼此負責任啊!”
怎麽可以把那麽重要的事情說得如此輕描淡寫?
“怎麽?我以為自己已經做得夠清楚夠明顯了,怎麽在你看來好像我所做的一切都不值得一提呢?你究竟在想什麽?或者是你究竟想要什麽?盡管說出來,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幫你完成啊!”
陸子非無奈的看著他,“你覺得這些話還有任何可信度嗎?如果你真的願意聽我的話,甚至我說什麽你都願意做,那現在你的所作所為不就是在勉強我嗎?原本我想做什麽也不需要告訴你的,但是為了表示尊重我還是願意的說了出來,只是讓我沒想到你的表現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就應該什麽都不告訴你才對!”
為什麽這種人總覺得自己是在勉強呢?
難道對方真的體會不到自己的真心嗎?
“我喜歡,而且喜歡了很久很久,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跟了別人啊!”
這個時候幹嘛要說出喜歡?
如果對方真的喜歡自己的話,那又怎麽可能迎娶了別的姑娘呢?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甚至也成了絕對的事實,從那一刻起兩個人就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了。
“現在還說這些有什麽用?你應該回去跟你那個心上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也不要再跟我這樣的人不清不楚了!她是你的家人,而我永遠只是一個外人!”
殘門心急得不得了,這人兒說的話簡直讓他太心疼了。
“可是你就沒想過我有苦衷嗎?為什麽就得不到你的理解呢?”
就算真的有苦衷又能怎麽樣?
“殘門我們之間早就已經結束了,現在只有你一個人牢牢的抓住過去的回憶不放,你可以不選擇不放過,甚至你也可以選擇不放過自己,但是我早就已經成了那個外人,所以就請你放過我吧!”
自己喜歡了那麽久的人,現在居然直接開口說讓自己放了他。
殘門直接紅了眼眶,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十惡不赦似的,甚至聽到對方的話還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可是自己當初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眼前的人兒啊!他沒有辦法拿著人人的性命開玩笑。
可是現在這人卻一次又一次的將他的真心揉碎,之前已經想過,即便喜歡一個人再怎麽痛苦,可是只要對方是這個人兒他就可以忍受下去。
可是當有些話從對方口中親自說出來之後,他突然覺得自己高估了自己。
為什麽自己的愛不被接受呢?是因為自己愛的不夠,還是對方早就已經不把自己的愛看的很重要了?
或者是……或者是最壞的結果,就是這人兒真的已經對那個小姑娘動了真心,所以現在那個小姑娘已經完全可以取而代之自己曾經的位置了。
一想到這裡他就更不願意讓人去見那個小姑娘。
“你這是幹什麽?快點放開我!”
殘門緊緊抓著他的手,“除非你打贏我,不然的話你休想離開這裡!”
這是幹什麽?陸子非從沒想過要直接跟對方動手。
“別鬧了好不好?我是不會對你出手的,還有你先去好好睡一覺,等你醒了說不定我就回來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麽可能睡得著?
“如果我無論如何都不讓你離開呢?你還要一直堅持下去嗎?”
“殘門我不是在跟你商量,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所以決定權在我自己!你沒有資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更沒有資格跟我說這樣的話來要求我知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什麽?知道你對那個小姑娘動了真心嗎?知道你現在口口聲聲的說非要回去見那個小姑娘不可嗎?那我呢?我又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