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啵的一聲。
元秀秀還是在小掃把臉頰上親了一口。
“還說我傻,我看你也沒有聰明到哪去!”
小掃把整個人都僵住了。
有時候不得不懷疑元秀秀是不是特別喜歡小掃把拿她沒有辦法的樣子。
“出去!出去!”
“哎你別推我啊!還想多跟你說說話呢!”
有什麽好說的?小掃把直接把元秀秀推了出去。
抬手摸了摸正在發燙的臉頰,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怎麽了,跳的這麽快他真的有點扛不住。
門外的元秀秀反到笑得一臉開心,就跟突然得到了什麽寶貝似的。
“秀兒可是好事將近?”
說話的男子輕聲細語樣貌卻極其出眾,最讓人無法忽視的就是那充滿陰柔的氣質。
“秦管家可不要亂講,能有什麽好事兒啊?”
對方把茶碗放到她面前繼續道,“從小到大秀兒還能有什麽事情瞞得過我嗎?”
元秀秀端起茶碗故做品茶狀,“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對方輕笑,“姑娘大了的確不中留啊!”
放下茶碗,“好啦!秦管家難道不忙嗎?居然還有時間拿我尋開心!”
對方起身,“我去忙了,秀兒還不打算回去嗎?”
沒有得到答覆,秦管家還是出了屋子。
元秀秀若有所思,本來早就應該回去的,現在好像突然舍不得這裡了。
謝家兩個仆人已進入都城到處尋醫問藥。
奇怪的是一些醫館聽聞對方的症狀,居然神情慌張的直接把謝家人趕出去。
走了這麽多家都是相同的情況,謝家兩個仆人全都納悶了起來。
“咱們還是去下一條街看一下吧!”
再怎麽說也是都城,這裡的醫館數量還是很多的。
瑾軒醫館。
謝家兩個仆人見到如此氣派的醫館瞬間燃起了希望。
醫館裡負責接待的人沒有將他們趕走,反而的小聲的告之讓他們其它家也不要去了。
“那就是有希望了?不如這就派大夫跟我們走一趟!”
對方搖頭,“怕是你們沒有明白我這番話的意思!就算你們走遍整個都城的醫館,也不可能有人會治得了那位病人!”
這下謝家兩個仆人全都傻了眼。
“發生什麽事了?”
從門外走進來的元秀秀碰巧看到了這一幕。
每天她都會來醫館視察一番,畢竟這個醫館就是屬於她的。
了解了一下對方的情況元秀秀也有些歎氣。
“不如……”
謝家兩個仆人趕緊跪地,“既然姑娘是這裡的老板,那就請幫幫這個忙吧!蘇家公子遭人陷害,時間可耽誤不得啊!”
看到對方還算有誠意,元秀秀親自上旁邊的櫃子上拿了一個小藥瓶遞給他們。
“先把這個拿回去讓人服下,至於能不能把他救回來,那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謝家兩個仆人面面相覷,“敢問姑娘不跟我們走一趟嗎?”
“就算本姑娘走這一趟也不會有什麽大作用,把這瓶丹藥好生拿回去,是否見效到時候你們回來稟報就是!”
謝家兩個仆人拿著丹藥離開。
剛才負責接待的人更是唉聲歎氣,“主子何必管這等閑事?”
“之前我就說過,既然遇上了就是有緣分,不過舉手之勞罷了,至於能不能真的幫上對方那也只能隨緣!”
“可是……”
“沒什麽好可是的!別忘了就算有人敢來撒野,我也能讓他站著進來橫著出去!”
醫館照常運行,元秀秀在後院居然主動熬起了藥。
這裡專門負責熬藥的小丫頭正滿是驚訝用余光看她。
“怎麽?有什麽話盡管說就是,幹嘛偷偷摸摸的?”
小姑娘還有些委屈,“是不是奴婢沒有把事情做好,所以主子才要親自動手啊?”
元秀秀被逗得笑了出來,“哪裡的話?這可是給很重要的人喝的,所以我當然要親力親為!”
“原來如此,也不知道是誰有這種福氣?畢竟這種事情之前從來都沒有過!”
現在想來好像也的確如此,元秀秀是這裡的老板,所有的事情都有人在打理,而她每天只要過來巡查一圈就可以離開。
盯著前面的藥鍋,元秀秀不時露出特別甜美的笑容。
一旁的小丫頭也不敢多言,只能在心裡犯合計主子怎麽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擔心坐馬車比較顛簸,畢竟這些藥可一滴都不能灑了,元秀秀拿著裝藥的罐子往回走,連步伐都不敢太快。
從來沒有一個人讓她如此上過心,好像為那個人做再多的事情都覺得不夠。
回來把湯藥加熱,此時的小掃把正在假山前的空曠之處舞劍。
若是以前每一招式都會步履生風,如今剛練了一會兒就覺得累的不行。
為了可以快些恢復,只能拚了命的繼續舞動招式。
離老遠就聞到了一股特別濃重的藥材味道,小掃把皺眉想要趕緊換個地方。
“北風!北風!”
一聽到元秀秀的聲音,他更是覺得此地不宜久留。
趕緊躲到假山後面,反正現在盡量避免與對方接觸就對了。
過來的元秀秀還在四下張望,“奇怪,明明就說是在這裡啊!人呢?”
小掃把屏住呼吸還慢慢的移動腳步往後退。
哢嚓一聲,好巧不巧偏偏踩到了一根乾樹枝。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元秀秀已經站到了他面前。
“多大個人了還在玩躲貓貓,沒想到你還挺可愛的!快點把藥喝了!”
小掃把無奈,“不喝行嗎?”
對方一個眼神擺明了告訴他當然不行。
“我身體現在都已經恢復了,為什麽還要喝這種苦的要命的東西?”
元秀秀把手中的藥碗遞給他,“正所謂良藥苦口,你光是自己覺得恢復了那是沒用的!”
忽然心氣不順,小掃把居然直接把手中的藥碗砸到了地上。
反正就是不想再喝這種東西了,現在誰勸都沒有用!
“你幹什麽?”
“元秀秀你少對我好!我不稀罕!”小掃把扔下這話轉身就跑了。
元秀秀也是氣得不輕,自己這麽做究竟為了什麽?還不是希望對方的身體快些恢復?不領情就算了,怎麽可以如此莽撞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