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蘭兒滿是冷漠,“姑丈還真是會說笑,蘭兒的大喜之日你出現在這裡實在不合適吧?”
毋須直接撈住她的細腰還故意貼近自己,“蘭兒這氣生的也有點太久了吧?再怎麽說我也是為了蘭兒著想!”
如果這就是為人著想的方式,那她許蘭兒根本就不稀罕,跟了毋須這麽久到頭來卻見不得光,現在想來自己的付出是為了什麽?
本想用力推開對方,結果毋須根本不給她任何機會。
“這樣下去也沒什麽意思,不如好聚好散吧!”
毋須挑眉,在他心裡許蘭兒從來沒有違抗過他,更不可能跟他說出如此絕情的話。
“還說沒看上那個傻小子?以為我很好騙是吧?”目光凶狠繼續說著,“你許蘭兒永遠都是我的人,別真的把我惹急了!不然到時候我就要了那傻小子的命!”
許蘭兒向來吃軟不吃硬,“無所謂,這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你殺的過來嗎?”
毋須心裡火氣直冒,“蘭兒你說的可是真話?”
“千真萬確!”
如此肯定的回答讓毋須根本無法接受。
他已顧不得許蘭兒的感受,畢竟人在憤怒之下是很容易失控的。
“放開我!再這樣我喊人了!”
被壓在床榻上的許蘭兒更加覺得自己錯看了這個毋須。
“喊啊!你以為我沒有任何準備是吧?實話告訴你!我早就把外面守門的人全給支走了!就算你現在叫破喉嚨都沒用!”
“毋須你不要亂來!”
毋須冷哼,“你許蘭兒不早就是我的人了?現在還裝什麽矜持?既然學不會聽我的話,那就別想好過!”
挑了一下眉繼續說著,“等我見到那傻小子跟他交個底,這樣他就永遠都不會有興趣碰你!”
“為什麽?為什麽非要這樣對我?這麽多年我許蘭兒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放過我就這麽難嗎?”
毋須順著她的臉頰一直親到了脖子,“我們才是真正的一對,讓我怎麽放?”
用力推搡著對方,可兩個人之間的力氣相差實在是太懸殊。
許蘭兒紅了眼眶,她自己都不明白是什麽時候發生了如此的改變?
她不願意再聽毋須的話,甚至也不願意再與毋須有任何親密的舉動。
可越是這樣,毋須就越沒有辦法理智。
這麽多年的感情不是假的,如今卻比不上一個傻小子的介入,毋須惱羞成怒直接給了許蘭兒一耳光。
“你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人!許蘭兒這就是你的命!不要想著反抗,這樣對我們都好!”
此時的許蘭兒是麻木的,也許她的人生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希望。
總是妄想著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到頭來所謂的靠山卻是如此的不堪。
這一刻她總算明白,沒有人會真心的幫她,也沒有人真正的在意她的感受。
毋須很不滿意她這樣的表現又是一個耳光下去。
“既然學不乖,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毋須從腰間摸出一個小藥瓶。
許蘭兒滿是驚恐的看著他,“你……你要幹什麽?”
毋須眯起眼睛,“我的好蘭兒乖乖把這個吃下去!這樣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許蘭兒根本無法理解他這樣的話,此時正滿是驚恐的看著毋須。
“瞧瞧這眼神,我的蘭兒什麽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要知道我最喜歡你的笑容,最喜歡你的唯命是從!”
一邊說一邊挪去了藥瓶上面的蓋子,“我的好蘭兒永遠在我身邊,永遠隻做我毋須的女人!”
許蘭兒掙扎,“不要!這究竟是什麽?”
藥瓶都已經送到了許蘭兒的嘴邊,毋須卻停下了動作。
“也好,既然你都開口問了,那我就讓你把事情弄得明明白白!”
原來毋須手中是他獨門修煉出的可以控制人精神的藥丸。
說起這種藥丸毋須就滿是自豪的樣子,“原本我所想的是控制更多的人,唯獨不想免強你!”
盯著許蘭兒繼續道,“我也知道勉強來的就不會有真心,可是沒有辦法啊!我實在是太喜歡你了!喜歡到沒有辦法與別的男人分享,不過你放心,吃了這種藥丸你依然可以留在這裡,只不過……”
“只不過什麽?”許蘭兒緊張的不行。
“每隔兩天你就要主動去找我拿解藥,不然的話你就會渾身劇痛生不如死!”
毋須繼續冷哼道,“你永遠都無法從我的身邊逃開!我現在一想到你在那傻小子面前要編出各種借口來見我,就讓我覺得高興的很啊!”
“毋須你卑鄙!怎麽會有你這樣的人?煉製出這樣的藥丸與邪門歪道有什麽區別?若是跟隨你的人都不是心甘情願的,你真的不在乎嗎?”
“有什麽好在乎的?我的好蘭兒還不懂嗎?只要能達到目的我向來只會不折手段!你不也很清楚這一點嗎?”
許蘭兒覺得自己完全是惹火上身,與其一直被對方控制,到不如直接來個痛快。
沒成想毋須早就洞穿了她這樣的想法,快速伸手捏住了她的臉頰讓她沒有辦法把嘴閉上。
“我的好蘭兒千萬別犯傻,咬舌自盡多難看啊!勸你最好快點打消這樣的念頭,不然你那八歲的弟弟可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許蘭兒滿是驚恐的看著他,怎麽會這樣?早已經被她安頓好的弟弟是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哈哈哈,我真的好喜歡蘭兒這種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你可以不為了自己活,可你連那個弟弟也不管了嗎?”
毋須收住笑容,“差點忘了告訴你,收留你弟弟的那個老婦已經成了我的劍下亡魂!”
“毋須你混蛋!我弟弟現在在哪?告訴我!快點告訴我!”
把手上的藥瓶放到許蘭兒手上,“想知道答案那就要看你怎麽做了!”
許蘭兒深知,一旦吃了這個藥丸她就再也沒有翻身之日了。
“還有什麽好猶豫的?乖乖的聽話,兩天后我可以安排你們姐弟見面!”
忽然房門被人從外面踹開,一黑衣人直接與毋須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