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看著葉輕雨的表情,冷笑了一聲。
葉輕雨的實力,在他看來,確實是不錯,至少比那些普通的大乘期的修煉者要高出許多,但是,與他相比,卻依舊有著不小的差距。
畢竟,他現在的修為,早已經跨入了大乘後期的修為,而葉輕雨卻只是剛剛突破到了大乘初期罷了,根本無法與他相提並論,他現在的修為,足以碾壓葉輕雨。
江淮的身形,再次跨步,向著葉輕雨走了過去,他冷笑了一聲,說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麽本座便不客氣了,葉輕雨,去死吧!"
他一句話說完,身形,一轉,便來到了葉輕雨的跟前,右手,一爪向著葉輕雨抓落。
他這一爪之下,帶著凌厲的勁風,向著葉輕雨拍擊而下,瞬間,便把空氣,生生的撕裂了開來,發出了呼嘯聲。
葉輕雨看著江淮的攻擊,不禁微微地愣了愣。
她怎麽也想不到,江淮這家夥,竟然這麽快就發起了進攻,而且,一出手,就是全力出手,一招,便向著她發起了猛烈無比的進攻,這讓她一時之間,不免有些猝不及防的感覺。
這家夥,怎麽會這般強?!
她心中一驚,臉上的表情也在瞬間變得嚴肅無比。
江淮這家夥,果然是個難纏之輩!
她深吸了口氣,雙掌齊出,狠狠地向著前方轟擊而去。
嘭!
葉輕雨的身形被轟擊了出去,她的身形,被轟擊得飛出數十丈遠,落到了數千米之外。
葉輕雨的身體之中,五髒六腑,都在此刻受了傷,口鼻,都溢出了血液。
"噗!"
葉輕雨張口又噴出了一口鮮血。
江淮的這一擊,著實太猛了,讓葉輕雨有些猝不及防。
不過,葉輕雨的臉上,卻是並無慌亂。
她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冷笑,她的雙眼,緊緊地盯著江淮,冷冷地道:"江淮,你就這點本事了嗎?"
她的身形,緩緩地站直了起來,雙腳,踩踏在地上。
葉輕雨站穩了身形之後,身上散發出了一股冰冷而凌厲的氣息,她的雙眼緊緊地盯著江淮,冷冷地道:"江淮,這次,我看你如何擋我的攻擊!"
說罷,葉輕雨便再次衝了上去。
葉輕雨,在瞬間,展開了自己的身法武技——影蹤步。
她的身影,化作了道道殘影,一時之間,在江淮的四周,閃爍了開來。
江淮看著葉輕雨的這一套身法武技,臉上的表情,卻是變得越發的森寒。
葉輕雨,果然是個強敵啊!
這套身法武技,竟然比他的那門身法武技的速度,還要快了三倍不止,簡直堪稱恐怖!
他的身形,猛地在虛空之上一閃,瞬間,出現在了葉輕雨的身前,雙拳揮舞,狠狠地轟擊了出去。
葉輕雨冷笑了一聲,身形一晃,身形,再次在原處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身形,出現在了江淮的側方。
這一切,只不過是刹那之間,江淮的身形,根本無法躲避開來,便被葉輕雨追上,一把抓住了胳膊。
葉輕雨的手上用勁,頓時,把江淮的手臂給抓得哢嚓響聲。
江淮吃痛,身形暴退而去,落到了數百米之外,一屁股坐在地上,抬眼,狠狠地瞪視著葉輕雨。
他的眼眸,冷厲無比,身上,爆射出了一絲絲凶厲的戾氣。
這個女人,果然是個強者。
他的身形,再次躍了起來,再次向著葉輕雨撲殺了過去。
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厲害,不過,在他的眼裡,葉輕雨,也僅僅是個大乘初期的強者罷了,他想要擊敗這樣的對手,還不算很困難,他的身形,在半空中,閃電一般地掠動了起來,速度奇快無比,眨眼間,便出現在了葉輕雨的跟前,再次一拳向著葉輕雨轟擊而出。
江淮的這一擊,蘊含著一股強大無匹的威力。
這是他的一記攻擊。
他的一記攻擊,比剛剛那一擊,還要恐怖,因為,他的攻擊之中,所蘊含著的力量,已經不單單只是單純的力量,而是他的真氣,蘊含著無窮無盡的毀滅性的力量。
"轟隆隆."
一陣轟隆之聲,從江淮的拳頭之中轟擊而出,向著前方,瘋狂地轟擊而下。
這一記攻擊,仿佛是可以把整個虛空,都給撕裂開來一般,氣勢磅礴。
葉輕雨感受著江淮這一擊的強大力量,她的俏臉上,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她的目光,冷冷地掃視了一眼前方。
前方,一片虛空,都已經被這一記攻擊給撕裂,化作了一團虛無,那恐怖的攻擊,正是向著她的身上轟來。
江淮,一擊出手,就想要徹底將葉輕雨給打趴在地上去。
葉輕雨看著江淮的這一擊,她的俏臉之上,閃過了一抹凝重,但是,她的身形,依舊沒有任何畏懼和閃躲的意思,反而,她身形一閃,向著前方竄了過去,速度,竟然比江淮的攻擊,更加迅捷。
"好快!"
江淮看著葉輕雨的這一幕,忍不住驚訝地叫了一聲,眼眸之中,流露出了一抹震撼之色。
江淮的身形,一個翻滾,閃躲開了葉輕雨這一招攻擊,然後,他的身形,向著葉輕雨撲殺了過來。
他身上,釋放出了一層厚重的黑霧,這一層厚重的黑霧,把江淮給籠罩在了其中,他的身形,看起來,仿佛是一團巨大的烏雲一般。
葉輕雨看著撲殺而來的江淮,她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抹陰冷之意,身形,陡然之間,爆射而出,手上的匕首,閃電一般地刺殺向了江淮。
江淮感應到了匕首的鋒芒襲來,冷冷一笑,手掌之上,猛地迸射出了一股強盛的真氣,一下子抓住了葉輕雨的手腕,然後,猛地向後一甩,葉輕雨的身形,頓時向後倒飛了出去。
她的身形,倒飛出去了數十米遠。
砰地一聲,她的嬌軀,撞擊在了身旁的牆壁上,把她的身體,給彈飛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
"噗嗤!"
葉輕雨跌倒在地上,一口鮮血,便噴吐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