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男子躲過攻擊後,就在放松之時,江淮輕抬起手中無極劍。
一道火紅的劍光射向了紅衣男子。
紅衣男子沒想到自己躲過了一道攻擊之後,竟然還有一道。
還沒來得及反應,火紅劍光便砍在了紅衣男子身上。
“啊。”
紅衣男子慘叫了一聲。
聲音落下,紅衣男子的身體直接劈成了兩半。
看到紅衣男子的樣子,客棧老板驚叫著說道:“殺人了,殺人了,你竟然敢殺火族人,你可知道,這裡是火焰空間,火族人就是這裡的霸主,你敢殺火族人,你就不要想著能再走出這裡了。”
“火族人?火族人是什麽東西,從來沒有聽說過呀。”
江淮看向三女,疑惑的問道。
“火族人我好像聽說過,他們是一個獨立的物種,不是人不是妖,而且他們極少在世人面前暴露,看來這裡就是火族人的地盤,我們擊殺了火族人,火族人是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鳳鳴無奈的說道。
聽到鳳鳴的話,江淮倒是沒有太在意,畢竟火族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實力,江淮沒有看過,所以自然感受不到火族人的恐怖。
“沒事兒,不就一個火族人麽,來了打回去就好了。”
然而就在江淮與鳳鳴說話的時候,客棧裡面剩下的人,慢慢的走了過來,將所有人包圍。
“你們殺了火族人,就不要想走了。”
一名紅衣男子說道。
江淮看了看那名男子,疑惑的問道:“我要想走,你們還能攔住我不成?”
“哼,能不能攔住,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完,那名紅衣男子揮了揮手,江淮等人頓時感覺到周圍的火屬性能量快速將他們包圍。
很快,四人的周圍產生了濃濃的熱氣,就好像四周燒著了一樣,豆大的汗滴從四人頭上落下。
江淮知道,他們是走不了了。
時間不長,一群紅衣侍衛衝了進來,隨後看向眾人說道:“怎麽回事兒?有人舉報你們這裡死人了,誰做的?”
“隊長,是他們殺了我們的人,而且他們對咱們火族人出言不遜,事後還要逃跑,絲毫不把咱們火族人放在眼中,甚至放言我們攔不住他們。”
紅衣隊長聽後,看向江淮。
隨後發現正是自己剛剛帶進來的人。
而江淮也發現,紅衣隊長是帶自己到達這個客棧的人。
“怎麽是你?”
兩人齊聲說道。
“你很看不起我們火族人?”
紅衣隊長疑惑的問道。
“沒有,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客棧老板欺人太甚,明明十個錢的東西,竟然要賣我一百錢的價格,這不是欺負人這是什麽?”
江淮冷聲說道。
聽到江淮的話,紅衣隊長皺了皺眉,隨後看向客棧老板冷聲問道:“他說的是真的?”
“事情不是這樣的,那些東西就是一百錢的東西,我沒有多收他錢,是他不想給錢,所以才這麽說,我不讓他走,他一生氣,竟然把錢直接扔到了地上,整整一百個錢,全在地上,這讓我怎麽撿起來?這不是難為人是什麽?”
老板委屈的說道。
侍衛隊長想了想,這件事兒太過於複雜,畢竟雙方都沒有證據,想要判斷清楚,實在是有些困難。
想到這裡,隊長看向江淮,隨後問道:“這件事兒我可以不管,但是,你殺人的事情我不能不管,不管怎麽說,你都殺了我們火族人,這件事兒傳出去,會對我們火族人造成不好的名聲,你還是跟我們到牢房裡待一段時間吧。”
聽到隊長的話,江淮皺了皺眉,自己剛剛到達火焰空間,這裡是什麽情況,自己要做什麽,自己一竅不通,根本什麽都不明白,現在要是被貿然抓起來啊,時間一旦超過一個月,手中的請柬失去作用,自己四人一定會被烤成焦炭。
想到這裡,江淮立刻要走。
“抱歉隊長,我不能跟你走,我要是一旦跟你走了,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我手中的請柬一定會失去作用,到時候如果我不離開火焰空間,我就一定會被燒死,即便離開了,那我在火焰空間裡浪費的這一個月,會耽誤很多事情。”
江淮帶著歉意說道,聽到江淮的話,隊長臉色陰沉,顯然江淮並沒有打算給自己面子,隨後沉聲說道:“這次你想走也得跟我走,不想走也得跟我走,這件事兒可輪不到你做主,你殺了人,就不可能讓你繼續在街道上招搖過市,畢竟這裡這麽多人看著,你要是走了,我不好交代。”
隊長說完,揮了揮手,身後的那群火族侍衛,警惕的向江淮他們走去。
看著架勢,江淮知道,這件事兒不能這麽輕易的解決了,隨後警惕的說道:“你們要是再往前一步,那就死。”
但是那些侍衛完全不聽江淮的,依舊衝向江淮,江淮知道,警告已經沒有作用了,隨後拿出無極劍,就要砍向距離最近的一個人。
“住手。”
聲音落下,一名老人走了出來,老人手中拿著酒,一副醉醺醺的樣子,走上前帶著醉意說道:“我說你們有點太欺負人了,明明是你們在欺負外地人,鬧到最後,好像你們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你們這樣做,老頭子我都看不起你們。”
“你個老不死的,別忘了你也是火族人,你是不是喝多了?竟然幫著外人欺負我們火族人,你要是再這樣,以後就不要來我這裡吃飯了,以後你的酒也沒了。”
客棧老板不甘心的說道。
“哼,不給我酒就不給我酒,那個侍衛隊長,這客棧老板胡鬧你怎麽還跟著胡鬧麽?都是人命,難道火族人要殺他,他就只能去死麽?難道他就不能出手反擊麽?那反擊的時候將人殺了怎了?難道有問題不成?”
老人白了侍衛隊長一眼說道。
“老不死的,你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敢這麽跟隊長說話。”
客棧老板不甘心的說道。
“你管我是什麽人呢,我只是問你,我說的對不對?”
老人沒有理客棧老板,而是看向侍衛隊長,冷聲問道。
“哼,敢這麽跟隊長說話,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