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濤跪倒在地,眼神中充滿著虔誠,看著盒子內的異樣,徐濤內心熄滅的火焰像是被重新點燃了一樣。
“無上的主啊,我願奉獻我的血液,出賣我的肉體,來恭敬主上到來。”
說著,徐濤劃破手指,上官清秋看到後,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徐濤爆睜雙目,他現在已經陷入了瘋狂。
隨著鮮血緩緩落入盒子中,一陣刺鼻的氣味傳出,江淮看到這裡,有些奇怪,剛才令牌飛進去的時候,他明顯的感受到盒子中傳出來一陣響動,隨著令牌的飛出,盒子中也停止了響動。
這令牌是從玄武宗宗主秦武的身上掉下來的,那可是連魔王都能鎮壓的,江淮就不信這個東西鎮壓不住盒子內的異物。
就在江淮思索之時,盒子當中傳出一陣黑霧,黑霧彌漫在這片空間。
隨著黑霧的顯現,黑霧化作一道人形,籠罩住了徐濤。
伴隨著一陣慘叫聲響起,一種什麽東西烤熟的味道在周圍彌漫開來。
感受著這股一樣,江淮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他凝視著眼前的這團黑霧,神情十分凝重。
“哈哈哈哈,爾等螻蟻,沒想到吧,我又回來了。”
一陣猖狂的聲音傳出,周圍人紛紛散開。
江淮見狀,也向一旁閃去,這時,待到江淮定住身形之後,他看到上官清秋直立在黑霧的面前,手中的銀劍閃出一道寒芒。
“這丫頭,算是瘋了。”
看著上官清秋的眼神,江淮知道,這個小丫頭是非要跟這個神秘的東西抗衡到底呀。
雖然江淮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物種,但是江淮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這是個邪魔,並且從對方的氣勢上面來看的話,他們當中沒有一個人是對方的敵手。
只是,現在只能搏一搏了,因為這個秘藏所有的宗門宗主長老都是不允許下來的,並且在秘藏外有著一個結界,任何強者的靈識都窺探不進去。
這也就是說,現在只能靠他們了,要是沒有消滅掉這個神秘的家夥,或許也就跟徐濤說的那樣,這些人都要成為這個所謂的主上的祭祀品。
隨著黑霧慢慢消失,一道人影悄然浮現,這道人影正是剛才被卷入進去的徐濤,不同的是,此時的徐濤周身纏繞著魔氣,無有半點修士的氣息,雙目通紅,後背生出一雙巨大的翅膀,指甲慢慢增長,就像一個怪物一樣。
“畜生,受死。”
看到邪魔出現,上官清秋冷喝一聲,飛起身來,手中的銀劍射出一道寒芒,寒芒直逼邪魔飛去。
“自不量力,找死。”
邪魔的口中緩緩吐出幾個大字,聲音落下,邪魔望向飛來的上官清秋,面對著對方的寒氣,嘴角間似有一陣戲謔。
他身處一隻手,手掌間魔氣纏繞,一把抓住飛來的上官清秋。
“你這個混蛋,放開我。”
被抓住的上官清秋一臉憤恨,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人碰過她,今天被一直怪物給抓住,她自然是憤懣不已。
邪魔的大手緩緩用力,上官清秋的臉色逐漸變得漲紅。
手掌緩緩打開,手中閃著寒芒的銀劍緩緩的從手指間滑落。
躲在一處的江淮看著手裡的令牌,他看準邪魔,徑直的扔了過去。
當令牌砸到邪魔的時候發出一陣聲響,隨著聲響傳來,邪魔的身上冒出一股黑煙,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什麽東西燒了的味道。
邪魔一聲慘叫,順手丟下了上官清秋,江淮見狀,抓住機會,一道身影閃過,接著,江淮抓住上官清秋向一旁躲去。
被令牌砸中的邪魔一臉惱怒,他看著受傷處,咆哮一聲,眼神鎖定了閃現過來的江淮。
不過,邪魔並沒有立馬向江淮衝來,從那個令牌上面邪魔味道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這股味道上帶著壓迫的氣息。
邪魔看著眼前的羸弱的江淮,並沒有因為他的身型而掉以輕心。
“面前的這個小子,不簡單。”
說完後,邪魔注視著江淮。
“混蛋滾開。”
被邪魔抓在手裡半天的上官清秋正是十分鬱悶,看著眼前的江淮,她越想越氣,提起銀劍,就往江淮殺去。
“你殺我隨時都能殺,我就在麓雲宗,等到從這裡出去後,要殺要剮隨你便。”
“要是今天不把這個家夥給解決掉,我們今天都要交代在這裡。”
說著,江淮一臉凝重,他看著不遠處的邪魔,不再說話。
一旁的上官清秋看著江淮的樣子隨即把頭轉向看著邪魔。
此時邪魔怒火中燒,看著面前的江淮,他舔了一下猩紅的嘴唇,他要喝光江淮的鮮血,吃掉的肉體,就連對方四肢百骸,他都要處理乾淨。
只是,他身邊的這個小丫頭倒要留著,他還要讓這個小丫頭跟自己雙修呢。
想到這裡,邪魔的眼神中就充滿著貪婪之色。
“你們,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要死,除了這個小丫頭之外,全都要給我當作祭品。”
“這個小丫頭,就留著給我當鼎爐吧。”
話到此處,上官清秋聽著邪魔的話語,不免更加惱怒了,她提起手中的銀劍,就要殺了面前的這個邪魔。
“別衝動。”
江淮一把拉住上官清秋,凝重的說道。
就在江淮話音剛剛落下,就看到了一道身影向邪魔衝去。
“老子橫豎都是死,還不如死的痛快。”
“自不量力。”
看著這道身影,魔氣化作一隻大手,大手一把抓住了人影,手掌用力,人影一瞬間就被捏碎開來。
上官清秋看到邪魔一把把人影給捏碎,後背冒出一陣冷汗,能來參加這秘藏的,都是有些實力的,基本上都是宗門當中有天賦有實力的弟子。
但就算是這樣,在這邪魔的面前,敵不過一手之合,可想,要是她剛才衝上去了,下場估計也比這男子好不到哪去。
想到這裡,上官清秋不免撇了一眼身旁的江淮,如果不是對方及時拉住了自己,或許她現在就跟那男子下場相同了,或許她要比那男子下場更為淒慘,雖說她整日在家族內,但是身為修士,且自幼飽讀詩書的她來說,自然是知道鼎爐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