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凡見狀,冷哼了一聲。
隨即從殺陣中走了出來。
“怎麽樣,你這滋味,還好受嗎?”
曼花雨聞言,一下就明白,這又是姓墨的這小子搞的鬼!
他稍稍提氣,卻發現一口靈氣也提不起來。
原來是自己的筋脈秘孔,盡數給對方封住了!
而且還是透過自己使用的絲線!
這讓曼花雨有些詫異。
能透過絲線封穴,這姓墨的該有何等巨力啊!
而且這還不是尋常的封穴手法!
一般情況下,自己猛地提起靈氣,將經絡衝開是沒什麽問題的。
但現在不管自己怎麽嘗試都沒有半點作用。
這姓墨的,顯然是一個極為了解經絡之人!
那麽接下來,他該不會一劍斬了自己吧?
這很有可能啊!
現在自己可是動都動不了,空間術法也使不出來。
就像一隻被捆得嚴嚴實實的禽獸,任人宰割!
墨凡一下就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懼。
“你放心,殺,我肯定是不會殺你。”
“畢竟還要留你一條命,去尋找三大聖人呢。”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卻難逃了!”
“你也不用想著衝開經絡穴位,老子出手,可沒那麽簡單。”
“那就廢了你這雙手吧!讓你不再弄那些針線煩老子。”
曼花雨聞言,一下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縮,極為驚恐的樣子!
對方居然要廢掉自己的手?!
這比殺了自己還要狠啊!
推針弄線,可都得靠著自己這雙纖纖玉手啊!
要是被廢掉了,那自己即便是空有一副好修為,又哪有機會能承接聖人的無上大道啊?!
想到這裡,他更慌了。
但是他連半點聲音都喊不出來。
只能嗯嗯啊啊地叫喚幾聲。
看著自己如青蔥一般的手指緩緩地被墨凡捏住。
喀拉!
曼花雨一下就昏了過去!
隨著曼花雨一暈,整個空間一下子豁然開朗,又變回原先的宮殿了。
而其他人身上綁縛的針線,也都一下子自動脫落了下來。
金不換對此喜不自勝。
“哎呀,墨老弟,想不到你還真有幾手!”
“灑家倒是眼拙,看輕你了!”
“沒想到你居然有此等手段?”
“你可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男不女的狗東西,給灑家出口惡氣啊!”
就這一下,他徹底不懷疑墨凡的本事了。
甚至還有些確信墨凡能與聖人爭鋒了。
墨凡擺了擺手說道:“兄台,你自己來吧。”
“聽你說過,你也沒少敗在他手上吧?”
“既然如此,他現在已如砧板上的肉,隨便你怎麽弄,只要能把那三大聖人的具體位置給套出來,那就足夠了。”
“好,那灑家就替你好好折辱他一番!”金不換笑道。
……
墨凡離去了,他對折磨人這種事並沒有什麽興趣。
他們只是在們外休息,過了差不多半個多時辰,才再度回來。
一進屋,只看原先精美雅致的宮殿,頓時被糟踐得一塌糊塗。
原先掛在牆上那些美輪美奐的刺繡,給撕了個稀巴爛。
殿內許多器具,也被砸得不成型了。
至於那曼花雨,金不換也不過是將他雙手吊了起來。
一身華服被弄得滿是汙漬。
但是並沒有看到他身上有什麽其他的傷。
墨凡也只不過是扭斷了他的一根手指而已。
但曼花雨面如死灰,那臉色簡直像吃了屎一樣。
對一個愛美的精致人士來說,這簡直是滅頂之災。
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此時,金不換正坐在殘布亂線之中,依舊是伸手吃肉,大口喝酒。
還不停地對著曼花雨打酒嗝。
“哼,灑家可得好好看看,你這個死人妖,要嘴硬到何時!”
“灑家已經毀了你這住處,你要是再不說,那灑家可就把你其他手指都盡數折斷了啊!”金不換惡狠狠地說道,面色舒暢。
一副大為解氣的樣子。
“夠膽你就殺了老娘,老娘又豈會出賣聖人,你簡直做夢!”曼花雨頗為不屑地說道。
“要不是老娘經絡被封,使不出靈氣,你再來幾回,都不是老娘的對手!”
墨凡走上前來了。
“你還沒問出來嗎?”他問道。
“灑家出了氣也就罷了,要真害他性命灑家一個男子漢,還真犯不著跟這不男不女的東西下手。”他說道。
的確,這曼花雨若是不說話,跟一個曼妙女子,沒什麽差別。
但是墨凡卻不一樣。
他從地上撿起了一根針,捏在指尖。
隨即就是一個彈指!
咻的一聲,那銀針一下從曼花雨的臉旁飛過。
曼花雨臉上一痛,頓時浮現出一道血痕!
這可讓他頓時大驚失色了。
“你你?!”
墨凡卻站在原地,雙手插胸,一副倨傲的樣子。
“你再不說,我可就毀你容了。”
的確,墨凡不是什麽善男信女。
對方既然敢擋著他完成任務,就該死!
不過,他也不想看見什麽髒汙眼睛的東西,所以才會把這拷問交給金不換。
想不到,金不換倒也是條好漢。
那沒辦法了,自己也隻好說用這最狠,最有效的方式了。
他隨即又從地上抓起了一把針。
“你說這些東西,全部打在你臉上,倒是如何?”
“然後老子再用力一扯,扯掉你這張面皮!”
“真到了那個時候,你可就沒臉見人咯!”墨凡冷冷地說道。
這番話說得就連雷雅和皇甫恩都都有些膽寒了。
她們兩個本來就是美貌女子,自然是清楚墨先生這一招有多狠。
曼花雨一聽,身子又頓時軟了半分。
要他死,倒是無所謂,可要他毀容,那可是萬萬不能的。
他不禁有幾分動搖了,又想起其中利害來。
這人雖說玩了些花招,勝過了自己。
可他們是萬萬勝不過三大聖人的!
哪怕去了,也不過是送死罷了!
又何談能打贏三大聖人?
“好,如此老娘便親自起一道手法,送你們過去。”
“你快將老娘這一身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