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幕的出現,令得現場的氣氛有些尷尬。
為了讓拓跋靖兒清醒過來,李軒的突然大喊道:“冷靜點,我可是正人君子,重視點操守。”
下一刻,拓跋靖兒臉色通紅,好似紅蘋果一般,顏色十分嬌豔,就連脖頸間都充滿了紅色。
“不好意思,你.你別誤會,我不是”
李軒沒有回應,專注於手上的動作。
拓跋靖兒用力控制著自己的嘴巴,極力地掩飾著因酥爽感引發的聲音,即便臉頰漲紅,渾身酥軟發麻,她也不再隨意地發出聲音,以免凸顯自己的窘態。
不一會兒的工夫,治療完畢。
李軒一揮手,將扎在拓跋靖兒身上的銀針快速收回,接著擦拭著臉上的汗珠,深呼吸道:“行了,你的傷勢已經全好了。”
“什麽?這就治好了?”拓跋靖兒臉色通紅,好像有點沒有盡興。
由於體內充滿了生息,使得她身體機能在快速運作,現在渾身布滿汗水,婀娜多姿的身體在汗水的映襯下,給人一種妖嬈柔媚的感覺。
李軒控制自己不去朝其注視,以免自己做出一些違規的事情。
注意到李軒神色變化,拓跋靖兒這才意識到自己之前的話語容易讓人誤解,臉色越發紅漲。
“那個.我.”
“正常來說,女性心中的欲念要強於男性,我明白你剛才的行為。”李軒晃了晃頭,搶先說道。
“你現在看看身體恢復得如何,雖說傷勢已經痊愈,但我發現你的身軀還有其他的異樣,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拓跋靖兒勉強一笑:“這是由於我在跟能量凶獸打鬥的時候,施展了免傷秘法而引起的後遺症,最近幾天裡,我的修為受到了壓製,與尋常人沒有區別。”
其實,這種情況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若是別人知曉她此刻沒有一點力量,那就會很隨意地對她做出一些不軌之事。
不過她認為李軒比較可信,要不然對方沒有必要救治自己,趁危下手不就好了?
再者說,之前她無意間做出的一些羞臊的行為時,李軒依舊堅守著自己的道德操守,品格優秀。
就是這等高尚的品格,絕非平常的男性能夠相提並論的。
李軒聞言,眼神中閃過一抹精光。
“你你這是要做什麽?”注意到李軒的神情變化,拓跋靖兒雙眸緊縮,隨即向後撤去。
難不成,他是那種人面獸心的家夥?
可惡!
她剛才就不應該將免傷秘法的事情說出來,這次怕是要真的遭殃了!
看著危機降臨,拓跋靖兒將一切拋之腦後,憤怒站起,朝著李軒衝去。
可是,礙於大病初愈,身體狀況有些虛弱,使得她力不從心,攻擊的力度太小,反而如同男女間的嬉戲打鬧一般,直接投入李軒的胸膛上。
一時間窘態萬分。
“我只是想知道你能不能自主行動而已,你腦袋再想什麽?”李軒一臉怪異的看著拓跋靖兒說道。
這句話一出口,使得拓跋靖兒愣住了。
難道李軒沒有打算對自己做出不軌之事?
莫非是自己誤解了?
注意到李軒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反應過來的拓跋靖兒隨即將其推開,轉過身,語氣冰冷。
“哼,不要以為我不清楚內心的想法,別想著用開玩笑的這種籍口敷衍過去,你記清楚,我可不傻。”
“真的嗎?”李軒拖著下頜,嘴角微揚。
“當然!”拓跋靖兒看著面前李軒質疑的神色,立馬肯定道:“你這是懷疑我?”
“不錯,你這種愛佔便宜的人,我不得不防!”李軒朝後退了兩步,一臉警惕。
拓跋靖兒聽到此話,腦子頓時發懵。
她實在是被李軒的這些話語給驚呆了。
這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思想?
看到拓跋靖兒的神色,李軒擺了擺手,接著道:“行了,看在你如此年輕,看不透我這些行為的真實意圖的份上,之前你誤解我而辱罵我,還有貼在我的胸膛上吃我豆腐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較真了,日後留意自己的行為,不要影響了我的聲譽。”
“這”拓跋靖兒幾乎要被李軒的這些話給氣死。
此人根本是歪曲事實,還栽贓與她!
無稽之談!
還有李軒口口聲聲說影響他的聲譽,那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追求她的人海了去了,能夠碰觸到她的身體,那簡直就是上輩子燒了高香然而這家夥居然蹬鼻子上臉,實在是太不知羞恥,無法理解!
“好了,我心胸寬廣,不在乎你這些過錯,你無需太過愧疚,能夠認清自己的過錯並加以更正就行了。”李軒老態龍鍾,意味深長。
拓跋靖兒被氣得牙根癢癢,巴不得直接揮拳對其一頓暴揍。
可惜自己現在沒有力量,與尋常之人一樣,根本無法奈何李軒,只能暗自生氣。
注視著拓跋靖兒那生氣的樣子,李軒不禁覺得有點好笑。
這個女人定性差了點,搞不好是哪個大勢力中的千金,平常被人擁戴著,如今被他如此一懟,怎麽可能不生氣。
“外邊還有不少妖獸在尋覓你的蹤跡,你不要在修為沒恢復好的時候,就走出去。”
拓跋靖兒看都不看的冰冷道:“不用你管!”
“好,那我先撤了,再見。”李軒轉頭朝著洞口走去,身影消失。
刹那間,只有拓跋靖兒一人獨留地洞。
安靜的氣氛,令她眼神來回閃動,惶恐不安。
十息的時間.百息的時間.更長的時間.眼看洞口處仍舊安靜無比,拓跋靖兒心底發慌了。
她扭頭看去,發覺李軒真的走了,頓時緊張無比。
“他的心眼也太小了吧,我就是跟他鬧著玩呢,居然還真的把我扔下不問了?”
“這下該如何是好,力量沒有恢復,出去若是碰上妖獸就真的沒命了,可若留在洞中,估計沒等到修為恢復那天就已經饑餓渴死。”
接連不斷的自語聲從拓跋靖兒口中飄出,其中充斥著焦急與慌張。
地洞外,李軒小心謹慎的朝著河段區域摸索著。
以眼前妖獸聯合的情況來看,他若是擊殺妖獸,那無異於是在招惹區域內全部的妖獸,到那時他死都不知命是怎麽沒的。
至於摸索河段區,主要是打算給拓跋靖兒帶些果腹的食物,避免這個女人饑死。
幾分鍾後,李軒悄悄的進入了河段區。
他盡力隱匿身形,借助伏地魔伏擊敵人的方式,利用周圍的竹子做了些竹筒,裡面灌滿水。
解決飲水後,接著他捕獵了一些野味,找了點木料,緩緩歸去。
返回地洞的時候,耳邊接連傳來哭泣聲。
李軒頓了一下,小心地進入其中,隨即注意到忽閃的熒光下,拓跋靖兒抱頭痛哭著。
她蜷縮著身體,口中不斷謾罵著什麽人。
“小心眼的家夥,我說你不用管我,你就走了嗎?那麽認真幹啥啊?”
“走前邊也不知道給我準備好生活用的東西,我一個女孩子家的該如何生活啊,嗚嗚.”
看著拓跋靖兒那可憐巴巴的模樣,李軒啼笑皆非。
這個女人並沒有他想得那麽剛強。
可轉過頭仔細一想,對方終究是女性。
失去了力量,獨自留在地洞中,無依無靠,怎麽可能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