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的話讓商無感到恥辱。
自己居然輸了,而是還是輸給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身上。
“混蛋”
“你不用感到不平,因為我遲早會取代你的。現在你帶著你的主子滾出去”
輔熙不得不帶著商無離開這裡,畢竟他能夠繞過商無和自己一命已經是非常好的,哪裡還顧得上恥不恥辱的問題?
但是接下來輔熙的動作就停了,因為他看到商無身上的天命之氣正在瘋狂的湧向面具男。
連帶商無身上的金龍之氣都開始環繞在面具男的身邊。
這發生的一切只有輔熙能夠看到,這可是他的能力,就因為他的名字叫輔熙。
“你怎麽不動了?”商無開口說道。
現在輔熙看向商無的眼神有一些怪異,你已經不是天命之子,真正的天命之子是面具男。
輔熙考慮自己是否該輔助商無,還是頭跪在面具男的腳下,祈求他的收留呢?
但是主子一場,輔熙還是決定先將商無送回萬裡龍城。
在一旁的面具男在無形之中感受到了這種變化。
“你怎麽了?”金色面具男開口問道。
“我覺得羈絆消失了,我好像可以殺他了”
面具男將一些小細節告訴了金色面具男,讓他一同來思索一番。
“這麽說的話,我想要擺脫目前的情況,必須戰勝這個天朝的霸天刀聖了?”金色面具男說道。
“應該是這麽的”
“但我跟他的實力幾乎一模一樣,難度不小”
面具男和商無雖然一模一樣,但是他們的能力相差非常之多。而金色面具男的能力和霸天刀聖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誰想要戰勝誰,幾乎是不可能的。
……
商無失去了天命之氣,那麽他平坦無比的道理將變得蜿蜒曲折,甚至在他的道路上還會出多很多小石子。
輔熙不打算將這一變化告訴商無,畢竟他肯定不會相信這種事情的發生,自己也沒必要說出來。
輔熙帶著商無正在趕回萬裡龍城,在他們的後方是自己帶出來的大隊伍,好在商無和面具男的戰鬥余波並未傷及到太多,還算保持了不錯的兵力、
但此刻正在前進的兵力,居然有三分之一的異能者停了下來。
“繼續前進,你們是怎麽一回事?”
輔熙衝著三分之一的異能者喊道。
“我們為什麽會停下來,因為我們不是你們的人”
“我們是虎丘的余黨,你還記得嗎?”
輔熙聽到虎丘兩個字,想起了一個被商無覆滅的勢力。當初他們大部分都歸降了萬裡龍城,但沒想到會這裡反叛。
“你們還能夠活著,應該謝天謝地,現在還想反抗不成”
“當然要反抗,因為我還沒死”
異能者中出現了一個滿身傷疤的大漢,他是虎丘的頭領,他沒事,虎丘的異能者自然全部都跟著他了。
輔熙心中忍不住苦笑,天命之氣一消失,各種各樣的情況都紛紛湧現了出來。現在只是在回去的途中就出現了,接下來應該會更多。
虎丘的頭領只是一個史詩級的異能者,他都敢給商無來一個窩裡反,接下來怕是不好應付了。
……
在妖族的某個禁地內,在這裡都是妖族的老古董。他們雖然一直在這裡,但是對外界的情況確實異常的熟悉。
“人族的一個天命之人成全了另外一個天命之人”
“複製品取代了正品,雙龍古鏡不愧是超越了神器之外的寶物”
“世人一直認為雙龍古鏡看不起天朝十大神器,但他們又怎麽會知道雙龍古鏡的歷代主人都是何等的大人物”
“但就是因為雙龍古鏡的可怕,現在他們的器靈都具備了肉身。人族一個,妖族一個”
“人族的,我們管不著。但是妖族的,我們必須出手助他一臂之力”
“我也正有此意”
禁地內的談話結束了,但是天朝卻在暗暗的發生了著一切。
黑暗楊天依舊在閉關,他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碰到了一個史詩級的靈草。而且在靈草的附近居然沒有看守靈獸。
辛雷草
非常適合肉身強大生物煉化的靈草,辛雷草中蘊含強大的雷霆之力,可以借助這股雷霆之力最大程度的鍛造肉身。
黑暗楊天緊閉著雙眼,但是他的身體卻響起驚雷般的聲音,在他的皮膚表皮上充斥著狂暴的雷電。
雖然不至於讓黑暗楊天直接踏入傳奇級,但卻為他奠定了非常好的基礎。
雖然恢復到了半步傳奇,但是尋找到突破傳奇級的機遇需要運氣。
黑暗楊天沒注意到的是,在他閉關的時候。他的第三隻眼睛在雷電的影響下環繞著淡淡的雷光。
……
天朝中已經傳出商無打敗的消息,一時間,原本就開始慌亂的天朝,因為商無的戰敗,攪得更加渾濁了。
連商無都戰敗了,那天朝在如今是否真的再一次脫離了人類的掌控軌跡呢?
不少古武宗門脫離了萬裡龍城,原本欣欣向上的萬裡龍城瞬間陷入了落魄之中。
反而真萬裡龍城,似乎驗證了真的含義。諸多離開萬裡龍城的古武宗門全部去向了真萬裡龍城。這似乎是一個取代的過程,讓天朝各方勢力都非常注意萬裡龍城的情況。
同時他們也在估測真萬裡龍城主人的實力,居然戰勝了原本天朝第一高手的商無。
現在天朝十大高手的排名,徹底被打亂了。
又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屍族居然佔領了亡靈之都。這一個被深淵所佔據的主城,現在變成了屍族的地盤,主城的名字依舊是亡靈之都,但是主城的主人卻變了。
當天朝大部人都以為屍族正在苟延殘喘的時候,屍族卻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並且告訴了各方勢力一個事情,強大的不僅僅只有你們。
能夠攻佔下亡靈之都,足夠說明屍族現在所擁有的實力是多麽的可怕了。
投鼠忌器,現在說的就是天朝大部分的實力。因為萬裡龍城和屍族的情況,很多勢力紛紛沉水,不敢做出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