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牧遠在烈火塔第十七層的一個房間內,牧遠單膝跪地,而在牧遠前方的是一個穿著黑白長袍的老者。
看過去非常的慈祥,但他的身上卻透露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此刻他的臉上卻是一副震驚的表情。
“牧遠,你說的可是真的?”古溪開口問向牧遠。
如果真的如牧遠所說,一個簽署了位面契約的召喚師,而且還處於成長階段。一旦將他收納自己的勢力中,不說列支王在七十二王的地位會提升多少,單單自己的地位就會達到一個新的高度。
“牧遠怎麽敢欺騙長老,全部屬實,而且他就在塔外等候我們”
牧遠的話一說完,就聽到塔外傳來一聲震天的龍嘯。
在關區中,存在龍形獸類異能者,但他們發出的龍嘯和這一聲完全不一樣。這是純粹的龍嘯,具備著極高的威懾力。
“發生什麽……”牧遠的話還沒有說完,立刻就聯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性。
楊莊那裡可能出事了。
“長老,他那裡可能出事了”牧遠連忙說道。
鬧出這麽大的動靜,應該是一件不小的事。以牧遠的身份,恐怕插不了手,只能讓古溪來解決了。
“無妨,有老夫在,他出不了事的,我們也可以去看看他的實力”
古溪並不著急,以他在烈火塔的身份,不擔心楊莊會鬧出多大的簍子。唯一讓古溪擔心的是,楊莊會不會出事。
楊莊一躍跳到水龍的頭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墨玉。
來自水龍的壓製,讓墨玉的實力被極大的壓製住了,甚至不敢揮舞龍翼。
而四周出現的異能者在感受到水龍散發出來的壓力之後,不禁停下了自己前進的步伐,只有一小部分異能者頂住了壓力。
他們的實力較強,才能夠憑借著自身進行抵抗。
“莫少,不要慌張,我們拖住他”
“敢在烈火塔放肆,馬上就有大人來懲治他的”
這一部分異能者加起來也就十來個左右,全部都是六級初階左右的異能者。想要對抗領主級的水龍,完全是不可能的,甚至連拖延時間都做不到。
但他們有一句話是真的,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很快就引來烈火塔內的強者。
不過楊莊可沒有那麽多的顧慮,面對數十名異能者的包夾,立刻展開反擊。
龍息
在水龍張開猙獰的大口,一大團白色的氣息從口中噴湧而出。
水龍甩動自己的頭,龍息將四周的異能者全部包裹著。
每一隻龍族所施展的龍息都和自身的屬性有關,水龍釋放的龍息有著極強的腐蝕性,一觸即傷。
特別是四周異能者的實力弱於水龍,一旦被龍息擊中,他們的下場只能是等死。
“啊啊”
四周發出一聲聲的慘叫聲,龍息將他們的身體腐化了大半,連鮮血都被腐去了大半,露出猙猙白骨。
已經有數名異能者無法承受住龍息的可怕,化成了一灘濃水。
這種情況在不間斷的發生,短短數十秒的時間,四周包圍楊莊的異能者全部被變成了濃水。
楊莊的目光再一次落在墨玉的身上。
這一次,墨玉害怕了,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臉色開始慌張了。
“你……你不能殺我,我父親可是烈火塔的長老……”
墨玉因為害怕,連聲音都變得哽咽。
“這和我有什麽關系?”楊莊淡然的說道。
楊莊的性格和楊粟很想象,但楊粟是一個瘋子,而楊莊是無所顧忌,但會保持一定的思考,不然墨玉早就死了。
從水龍的頭上跳下來,一步一步的走向墨玉,帶給墨玉的壓力也越來越大了。
當楊莊即將走到墨玉面前的時候,一道聲影從烈火塔的能量門內竄出,直逼楊莊而來。
終於來了?
楊莊心中冷笑,但腳下的速度不慢,立刻脫離了他的攻擊范圍之外。
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身披一身白色戰甲,渾身透露著一股戾氣,想必是長時間在殺戮之中渡過。
“父親”
墨玉一見到中年男子的出現,臉色大喜,看向楊莊的目光變得猙獰了起來。
“父親殺了他,他該死”
墨雲聽到自己兒子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
烈火塔一共三十三層,最頂上的一層是列支王的住處,也是整個關區的禁區。剩下的三十二層,列支王為了方便管理,封了三十二個長老,讓他們管理烈火塔。
墨雲就是三十二個長老的其中之一,第十一層的長老。
能夠被分為長老,足夠說明墨雲的自身實力了。
領主級高階的等級,而且墨雲是掌握雙屬性的元素戰士,戰鬥力非同小可。
面對楊莊的水龍,沒有絲毫的慌張。
反觀水龍在見到墨雲之後,反而發出一陣不安的低吼。
可就在墨雲準備動手的同時,古溪帶著牧遠到來了。
“墨雲,你恐怕不能夠動手了”古溪來到楊莊的身邊,正面直視墨雲。
“怎麽?他是你的人?你沒見到他操控著召喚獸殺了這麽多異能者嗎?”墨雲說道。
但是他看向古溪的眼神中居然有一絲的懼怕。
雖然同為三十二長老,但未必都是平起平坐的。
“他是老夫的弟子,這些人得罪了老夫的弟子,難道不該死嗎?”
古溪直接將楊莊當做自己的弟子,和墨雲的對話透露著一股霸氣。
但是他想當楊莊的老師,未必有這個資格。
當他說出楊莊是他弟子的時候,在楊莊的眼神深處出現了一絲殺意。
不過墨雲卻不敢違抗古溪,識趣的退後了數步,來到墨玉的身邊。
“我們走”
墨雲帶著自己的兒子進入烈火塔內,讓墨雲去對抗古溪,他還不敢。
古溪見墨雲這麽識趣,也沒有多加為難,轉身看向身邊的楊莊。
特別是看到楊莊身後的水龍召喚獸時,臉上不由的帶上一絲笑容。只有擁有強大的召喚獸,才能夠間接說明召喚師的潛力。
“你很不錯”古溪開口說道。
牧遠除了觀察楊莊之外,還在找楊粟。
楊粟在剛剛沒有加入戰鬥,而是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