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逐?那他現在還活著,會不會對我們龍族構成危險?”這是何其的嘲諷,當初率領龍族的龍王,現在卻將會成為龍族的威脅。作為老臣的龜丞相聽到敖廣的問話,心中很不是滋味。
但是面對敖廣的問話,龜丞相也必須要回答。
“應該不會,畢竟當初他的肩膀上同樣背負著龍族複興的任務”
龜丞相希望五行龍如他所說的一般,希望不要給現在的龍族帶來不穩定的因素。
但是敖廣對龜丞相說的話也陷入了一定的思索中,敖廣從龜丞相的語氣中聽到了那一絲不確定,所以敖廣並不認為龜丞相對自己說的具備很大的真實性。
既然你沒辦法告訴我全部的事實,那就需要我自己去親自考證了。
熾幽地火能夠判斷出五行龍的氣息,就意味著他能夠找到五行龍的具體位置。
敖廣回到修煉室中,讓熾幽地火去鎖定五行龍的位置。
而熾幽地火給敖廣的地理坐標就是妖族秘地。雖說妖族放棄了大部分的領地,但是妖族秘地所在的泰阿十八宮依舊是樹妖妖族的。
在此刻的妖族秘地內,五行龍正處於睡眠狀態。
當初楊天將五行龍交到妖族的手上,但是妖族並沒有讓他呆在七情六欲幻境很久,很快就把五行龍放出來了。
但他們也沒打算放五行龍離開,而是將他封印起來。
當毛慈牛被楊天擊殺之後,妖族的勢力瞬間蒸發了一大半,無奈之下,妖族不得不舍車保帥,丟棄了大部分的領地,只求不受到各方勢力的趁火打劫。
妖族保存了實力,而之前被封印的五行龍也成為了他們的手段。
他們在五行龍的體內植入其他妖族血脈,讓他從五行龍變成五行妖龍,而且他的意識已經被妖族徹底的驅散,現在的五行龍只是一個具備戰鬥意識的傀儡而已。
“雖然我們強化了他的身體,但終究是傳奇級巔峰,無法突破到更高的等級”
“他的龍族血脈雖然在現在的龍族中屬於高級,但要是比起上古時代的龍族,五行龍完全顯得微不足道”
“可惜我們在他身上浪費了這麽大的精力”
現在妖族秘地內所剩的妖族老祖僅僅只有他們幾個,想要讓妖族發展到當初那般的強盛,必須需要一個半步神級的強者,但是卻非常的遙遠。
而此刻,敖廣已經來到了妖族秘地外。
在妖族秘地內的妖族老祖均沒有發覺到,當敖廣釋放出它的氣息時,立刻驚到妖族老祖。
“還有生物要來趁火打劫嗎?”
“我們也不是紙糊的,把我們逼急了,也要給他們一個好看”
“別急著下定論,我們出去看看”
妖族秘地出來了,但是只看到敖廣一個生物,就再也沒有其他生物。但是敖廣身上的龍族氣息在告訴他們幾個,敖廣不簡單。
“龍族之人,來我妖族有何要事?”
“把五行龍交出來”
敖廣單刀直入,直接索要五行龍。
“哦?這是誰的意思?”
妖族老祖對楊天充滿了忌憚,如果這是楊天的意思,他們不得不服從,就算五行龍被煉製成了傀儡,都要給楊天一個交代。
“我的意思”
妖族老祖沒有聽到楊天兩個字,不由的松了一口氣,看向敖廣的眼神顯得不是那麽的友好了。
“你的意思?恐怖在我們這裡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大蛇老祖的眼中露出凶光,妖族真不是任何生物都可以欺辱上門的。
他或許在龍族的身份不低,但是給他一個教訓,楊天也不會說什麽,如果讓他們知道楊天進入了深淵界,而且有性命的危險,恐怕他們就不會有現在這麽和氣了,八成早就動手了。
畢竟被人找上門是一件非常丟人的事。
“我偏偏要看看我的意思到底起不起作用”
敖廣明顯繼承了楊天的霸道,在行事風格上,能夠動手的盡量不廢話。
但是敖廣的等級在史詩級,在場的妖族老祖無一不是傳奇級的戰力。
在等級上,敖廣已經處於劣勢了。
不過敖廣的霸氣,卻是一點都不弱。
數個妖族老祖對敖廣張開圍毆,似乎想要瞬間就拿下敖廣。
“赦”
敖廣的右龍瞳一閃,時空間發動,妖族老祖們的攻擊透過了敖廣的身體,無法作用在敖廣身上。
妖族老祖們感覺自己的攻擊打在了空氣中一般。
敖廣擁有時空間,可以在戰鬥中將自己的某一部分身體藏在時空間,不被攻擊到。妖族老祖被敖廣詭異的手段所驚訝到,但是一時間卻沒有應對辦法。
敖廣幾乎立於不敗之地。
一個史詩級的生物和數名傳奇級的生物大戰不弱於下風,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但現在就是發生了。
但敖廣的攻擊都被妖族老祖擋下來了,一時間雙方誰都奈何不了誰。
“赦”
敖廣的左龍瞳同樣閃過一道光芒,敖廣對準某一個妖族老祖的身上,目標赫然就是妖族老祖的腦袋。
在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目光中,被定準的妖族老祖頭顱消失了,隻留下了一個無頭屍體,從天空中緩緩墜落。
所有妖族生物全部後退一步,他們都被這驚人的情況所震驚,生怕自己步了一樣的後塵。
在無聲無息之間殺人,而且是史詩級擊殺了傳奇級,這究竟是多麽的不可思議。
“呼呼”
但是將傳奇級生物的頭領挪移到時空間,敖廣的消耗非常巨大,幾乎耗盡了五分之四的能量,現在敖廣非常虛弱。
不過剩余的妖族老祖已經不敢靠近敖廣,生怕他再來一擊。
“感覺走,你現在的情況很不穩定,他們遲早會發現的。”在敖廣體內的熾幽地火開口提醒道。
敖廣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但是自己現在一逃,反而會確定妖族老祖心中猜想的結果,到時候自己的情況更糟糕。
敖廣大致的望了一眼四周,妖族老祖雖然距離敖廣很遠,但是並沒有慌亂,而是非常謹慎的將敖廣包圍住,斷絕敖廣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