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章節序號弄錯了,但內容沒錯,現在改過來,不好意思!!!
“什麽?你們早就交了?”柏光一陣詫異,瞪著幾人,目露不善,狠不得吃了他們才甘心,老子好不容易想當回好人,可是你們倒是好啊,怎麽提前就叛變了呢?
四人的眼中一陣委屈呀,你想當好人你就自己當吧,不要把我們當作你的踏腳石好不好?我們已經是好人了!
“是的,他們早就在我的勸說下,棄暗投明了,柏光,你現在可是最後一個,你難道還要猶豫嗎?”楚飛替四人作證道。
“啊,管總大人,原來他們早就跟你一心了呀,恕我不知,這是我的兵符,還請你收下!”柏光不敢再說什麽,恭敬的交出了自己的兵符。
“嗯,不錯,不錯!”收到了兵符,楚飛直接就揣了起來,看著柏光,卻是沒有一點放松。
“大人,你還有事?”被楚飛這麽一直瞪著,柏光的心裡直發毛,兵符我都交了,你該不會還打我吧?
“柏光呀,聽說你以前跟摩爾多很熟,是嗎?”楚飛似笑非笑的問道。
“啊……?”柏光吃了一驚,驚恐的看著楚飛,這家夥難道要替他報仇嗎?
“放心,有些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我是不會計較的!”楚飛打消了柏光的顧慮,笑了笑講道:“不過你也知道,某些東西是國家的根本,不該你留著的東西,你最好還是交出來的好,要不然匹夫無罪,懷璧也是罪呀!”
“這……!”也不是傻瓜,柏光當然明白楚飛所圖的東西,當初擊殺了摩爾多後,確實得到了他的乾坤袋,不說別的,只是裡面的幾件神器就讓柏光心喜的,雖然自己不能用,但是這東西,隨便一轉手,那可都是大把大把的錢呀,下半輩子本來還指望它養老呢,現在看這情況,有點懸呀!
‘咯嘣嘣……’楚飛無意的捏著手指,滿臉陰險的笑容,似乎一點也不著急一般。
“大人,你要的東西都在裡面了!”無奈呀,柏光知道,這要是再不交出來,那眼前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太監鐵定要打死自己了,他只能夠徹底的屈服了。
接過來隨意的查看了一下,裡面果然有著三件神器,楚飛已經從夢璐那裡了解到,摩爾多也確實就這三件神器了,這時候,他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好,柏光,你很老實,今天我就饒你一命吧!”
“啊,謝謝大人,謝謝大人!”柏光知道,總算是逃過一劫了。
“陛下,這是威龍軍團的兵符,還請你馬上讓他們撤軍吧!”楚飛沒有再理柏光,而是向夢璐遞交了兵符。
“好,傳我命令,威龍軍團即刻撤回!”夢璐也是很高興的,終於能夠消停了。
哼,恐怕你們還不知道前方已經打起來了吧,哈哈,現在才撤軍,已經晚了!心中想著,頗是得意,柏光忍不住輕聲的笑了出來。
“呃?柏光,什麽事這麽值得你高興呢?”楚飛不由詫異詢問道。
“啊,沒什麽,沒什麽,我只是在為這場戰爭終於能夠停止了而感到高興呢!”柏光趕緊解釋道。
“哦?是嗎?”楚飛直覺得有些不對勁的。
“是的,當然是的!”對著楚飛肯定的回著,柏光忽然轉向了夢璐講道:“陛下,我們教廷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回去處理,這些天我就不在這裡伺候你了,有雷志他們在,你有事就吩咐他們吧,奴才告辭了!”
“慢著,柏光,你那麽急著走乾嗎?”楚飛卻是又叫住了柏光,這家夥怎麽感覺他沒有安好心呢。
“陛下,我也要回去了!”打斷了兩人,拉莎終於講了出來。
“什麽?你也要回教廷了?”楚飛大驚,他看著拉莎滿是不舍:“難道你真的要走嗎?”
“小飛子,你先跟我來,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講!”就這樣,拉莎身影落寞的,帶著楚飛,一塊離開了皇殿。
呃?什麽意思,就這麽說走就走了?他們這對狗男女,眼裡還有我這個陛下嗎?夢璐小嘴一撅,十分的不高興“退朝!”
來到了乾清殿外,俯視著皇城內的建築群,頗有一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拉莎的心情此時也很沉重,昨天晚上教皇終於來信了,千等萬等的,本該一天到來的回信卻是硬生生的拖了三天,其憋角的原因讓拉莎都感到好笑,說什麽信鴿沒吃飽,連放飛了三天都原封不動的又飛了回去!
看得這信,拉莎那是心酸不已,可敬的教皇隻口不提關於戰爭的事情,對於自己的請求也沒有半點答覆,他卻是直接強硬的提出了要自己回去當職的要求!
隱隱的,拉莎也感覺到了某種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具體之下,她又沒有證據,這麽隻憑感覺讓她做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徹底的與教廷決裂,她目前還做不到!
“拉莎,這裡已經沒人了,你有什麽話就說吧!”楚飛無奈的看著拉莎,他的心中同樣非常的不好受,如果有可能,哪怕利用武力,他也要把拉莎留在自己的身邊,可惜,他害怕這個堅強的女孩兒再做出什麽傻事來!
“小飛子,你跟我們教廷有仇吧?”拉莎突然凝重的問道。
“不錯!”點了點頭,沒有隱瞞,楚飛講道:“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哎,我明白,你放心,我不會阻止你去報仇的!”拉莎歎了一口氣,試驗了好幾個大主教了,她自然明白了教廷裡都是一些什麽貨色,對待他們,她有的只有那無窮的失望。
“那你叫我過來幹什麽?”楚飛一陣不解。
“小飛子,我知道這些天是我不對,可是我……,對不起,我暫時還放不下自己,記憶一天不歸,我一天不得安生,對於你的感情,我還不能接受!”拉莎當然明白楚飛對她用心良苦,雖然見面短暫,但是他那真摯的感情卻是深深的讓她動容。
“所以你才耍無賴,裝流氓,不斷拒絕我的比賽請求?”楚飛似乎有些懂了,原來情況並沒有他預料的那麽壞,至少她對自己還是有所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