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真的,你聽我解釋嘛!”楚飛也是無比冤枉的講道:“這些小丫環們平時照顧我們,都是身心憔悴,我只是幫助她們止血消毒一下而已,我這樣體貼下屬,難道也有錯嗎?”
“哼,楚飛,不要再狡辯了,體貼下屬,你這個詞倒是用得好,如果我們不來,我們看你今天晚上肯定是要‘體貼’著她們了吧!”翁寧白看著自己喜歡的小丫頭也在其中,頓時忍不住怒喝起來。
“哼,楚飛,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貝蒂娜生氣的講道:“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將軍,既然你這麽不信任我,那我再說什麽還有用嗎?”楚飛無奈的說著,他指了指小丫環們講道:“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是由她們來說吧!”
“你們怎麽說?”貝蒂娜順勢將目光看向了這些小丫頭們。
“將軍,你誤會楚將軍了,他只是碰巧經過,我們不小心又被刺軋了手,所以他才好心替我們消毒的,這件事情都是我們主動的,與楚將軍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可千萬不要怪他呀!”小環第一個站了出來,承認了自己的行為。
“是啊,將軍大人,請你千萬不要怪楚將軍,是我們不小心的,楚將軍對我們也是一片好心!”小丫環們總算是沒有讓楚飛失望,她們一一的替他辯解了起來。
“扎手?借口,分明就是借口,將軍,你千萬不要相信她們呀,我看她們八成都已經被楚將軍灌了迷魂湯了!”應林忍不住出言勸道。
“真的,將軍,你不信看,我們手上的傷口還在呢!”說著,十幾位小姑娘紛紛的向貝蒂娜舉起了自己的纖纖玉手,果然,在她們纖長的白玉手指上,分別有著一個小小的血洞。
證據面前,貝蒂娜也不由不相信了,不過她還是有些疑問:“你們怎麽會同時扎手?”
看著沒辦法了,小丫環們隻得承認了自己的險惡用心,她們講道:“我們看著小環被將軍關照,都十分的眼饞,所以才‘不小心’的扎了自己的手,以求能夠得到將軍的關愛!”
“什麽?”貝蒂娜著實吃了一驚,這家夥到底有什麽魅力能夠吸引你們如此做呢?她為了確認,不由再次勸道:“你們不要害怕,說出老實話,我會替你們做主的,楚飛到底有沒有逼你們跟他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沒有,將軍,楚將軍待我們十分親切,我們感覺他就像是大哥哥一樣照顧我們,我們知道配不上他,而他也沒有對我們提出什麽過份的要求,將軍大人,請你不要怪罪楚將軍了,你要怪,就怪我們吧!”眾小丫環們為了楚飛,竟然甘願自己領罪了。
平時在將軍府中,從來都沒有得到這般的關愛,再說對於自己崇拜的男人,這些小丫頭們確實有點喪失自我了!
“好了,你們退下去吧,我知道了!”看著她們極力維護楚飛,貝蒂娜也不由覺得是自己誤會他了,喝退了這些小丫環們後,她看著楚飛不由再次的詢問道:“楚飛,你真的是幫她們消毒止血嗎?而你要幫她們,有必要含著她們的手指嗎?”
“當然是了,將軍,你難道不知道人的唾液有消毒的作用嗎?之所以含著,而是因為我如果吐出來,那效果就不好了!”楚飛倒是一副正大光明的樣子。
“好吧,這件事情就先不說了,我再問你,你是不是交待過希可,所有晉見我的人都必須你同意才能見?”貝蒂娜撇開了咬手事件,不由再次的喝問起來。
“是的!”楚飛倒是夠直接的,看了看旁邊希可那紅蘿卜頭的樣子,他知道,這家夥鐵定已經把他賣了。
“什麽?還真有這事情,楚飛,你太放肆了吧!”貝蒂娜隨即就驚訝的怒喝起來。
“將軍,身為你的看門衛兵,為了確保你的平安正常生活,我必須要對所有晉見你的人排查一番,難道這也有錯嗎?”楚飛倒是言詞綽綽的,十分有理。
是啊,這好像沒錯吧?他這樣做,很盡職盡責呀!意識到此,貝蒂娜也覺得好像真是自己又錯怪楚飛了,隨即的,她又講道:“好吧,就算你沒有錯,可是你以後這排查的速度能不能快點,如果有大事發生,而你又不及時的通知我,那要是耽誤了,這個責任誰承擔?”
“將軍,這速度恐怕暫時快不了,為了將軍的生活不被人胡亂打擾,我首先要了解將軍的作息習慣,而且還要了解各位將軍的品性,必須要一段時間後,才能夠確保快速的去通告將軍!”楚飛解釋著講道。
“這……”看著楚飛滿嘴是理,貝蒂娜也有點無言了。
“楚飛,你一個看門的衛兵,有必要了解得那麽清楚嗎?我看你分明就是圖謀不軌吧!”翁寧白卻是突然站了出來對楚飛喝罵道。
“我圖什麽謀了?我為將軍盡忠盡責,有何錯了?”楚飛忍不住也回罵道:“倒是你這個老頭,都這麽一大把年紀了,竟然還在這裡說三叨四,我看你才是心術不正,圖謀不軌吧!”
“什麽?你這個奸細,你不要血口噴人!”翁寧白直接就怒斥道。
“你罵誰是奸細,你才是奸細呢,我告訴你,老頭,別跟我瞪眼,再瞪,我挖了你的眼珠子!”楚飛也大聲罵開了,媽的,敢跟我罵,誰怕誰呀!
“哼,你不是奸細,那你是哪裡蹦出來的呀?我貝蒂聖城從來都沒有你這號人物的!”翁寧白繼續的喝問道。
“我是哪來的用告訴你嗎?”楚飛卻是一副不買帳的神色。
“將軍,楚飛來歷不明,他很可能就是伊迪那邊打入我們內部的奸細,對他,你可千萬不能仁慈呀!”翁寧白不理楚飛,隨即將目光看向了貝蒂娜建議起來。
“對,將軍,根據情報,這奸細很可能已經進入我們將軍府了,而且我們調查過,整個將軍府就楚飛一個人的身份無從查起,他是奸細的可能性也最大!”應林他們也紛紛的訴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