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是不試了!”一陣為難,青蛇心裡有愧,他不敢試呀!
“大哥,你莫不是心裡有鬼吧?”四人的目光開始變得懷疑了起來。
“我有鬼?我有什麽鬼呀,哼,試就試,我還會怕了你們嘛!”牛脾氣上來了,青蛇被逼到這個份上,他已經不得不試了!
“大哥,我給你倒!”根本不容拒絕的,蜈蚣非常‘好心’的給青蛇倒了一滴七彩幻液。
白了白眼,青蛇暗惱道,媽的,這死老頭,倒就倒了,幹嘛還給我倒了那麽一大滴呀!
“大哥,請嘗試!”四對眼巴巴的眼神,看著青蛇,這讓他根本就已經無從躲避了,索性把心一橫,吃,我倒要看看這東西有何奇妙的地方。
運足了功力,觀察著自己身體內部一絲一毫的動靜,青蛇輕輕的將這滴七彩幻珠磕入了嘴中。
七彩的幻珠進入胃中,並無毒性,被快速吸收後,隨著血液極速的來到了腦部,突然間,直覺得周圍的環境一變,青蛇立即就不可避免的陷入了自我的幻境之中。
不錯,七彩幻液主要是一種針對於靈魂發作的特殊藥劑,就連楚飛那堪比魔導聖的精神力都無法抵禦,那就更不用說五毒怪這幾個本來就精神力不高的肌肉宗師了。
“哈哈,翠花,我來了!”緊接著,青蛇閉著眼睛的一聲高興大喊差點沒讓蜈蚣抽過去,媽的,這叫什麽事呀,怎麽連大哥也給我戴綠帽子呀!
“喂,我說蜈蚣,你不用那麽在意,你那翠花原本就是千人騎,萬人摸的主兒,她現在雖然跟了你,不過狗改不了吃屎,這習性你就忍了吧!”蠍子聽得暗暗高興,他更是嘲諷起來。
“哼!”氣得直咬牙,可是蜈蚣愣是說不過蠍子的。
“哎呀,荷花呀,你推我幹什麽?放心吧,蠍子那小子已經被我派出去公乾去了,二三天是回不來了!”突然,青蛇的又一聲自語讓蠍子沉默了。
原來得意洋洋的蠍子一下子老臉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看著四人,他不確定的問道:“剛剛大哥說得是荷花嗎?”
“不錯!”四人同時點了點頭肯定了,蜈蚣更是抓住機會,猛猛的笑道:“哈哈,蠍子你說的真對,你那荷花就是那水性揚花的主兒,你千萬不要在意呀!”
“你——”沒想到,氣人不成反被氣,這讓蠍子十分的憋屈。
“蠍子,忍了吧,一個妓女而已,你不必那麽生氣的!”壁虎與蟾蜍同時好心的勸解道。
“喲,水仙、蓮花,你們這兩個小騷娘們兒不在家好好陪你們的男人,偷偷把我約出來乾嗎呀!”過了片刻,青蛇的話頓時也讓壁虎與蟾蜍傻眼了。
自己也只是吃吃兄弟們的獨食,而大哥竟然是同吃咱們的食呀!
一時間,四人的臉上都變得難看起來,看著自己的大哥,真是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斷了,不過那也只能想想,他們畢竟還不敢呀!
片刻過後,‘嗚嗚……’沒形象的,青蛇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看著四人面色不好,他不由詢問道:“你們怎麽了,我說了什麽了嗎?”
“大哥,我那翠花的皮膚挺白吧!”蜈蚣酸酸的問道。
“嗯,是挺白的!”本能一點頭,青蛇還有些不確定呢。
“大哥,我那荷花的小腰夠細吧?”蠍子也是嗆著臉問道。
“大哥,我的那水仙功夫很不錯吧?”
“大哥,我那蓮花的嘴很巧吧?”
“這……”面對大家連連的質疑,青蛇也不是傻子呀,結合自己剛才的夢境,他似乎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已然全部中招了。
平生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偷偷的給四位兄弟分別的戴了一頂綠帽子,要知道,這在已經成為老頭的青蛇來說,那是相當值得自豪的,男人嘛,不就是那點事情會得意嘛!
這一得意可不要緊,一不小心還是將自己完全的出賣了,青蛇這時候也是悔之晚矣了,看著四人,那是滿臉的歉意“對不起,是大哥一時糊塗,你們不要跟大哥計較呀!”
看著青蛇那是真心的悔過,這時候,四人也真是沒法跟他去細細計較,畢竟本來都不是什麽好人,對於這些外買的女人,也都看得沒有那麽嚴重。
關鍵時刻,為了兄弟情誼,是可以放棄那些女流之輩的,四人思想一番,都點了點頭說道:“大哥,你放心,等回去後,我們就把那婆娘送給你了,大哥如父,我們的也是你的!”
這話說得青蛇那是感動得無地自容呀,他頓時也拍著胸脯說道:“你們放心,蜈蚣,你不是對我那春花有想法嘛,我告訴你,回去後,我就可以把她共享出來,我們大家一起分享!”
這時候,為了挽回兄弟間的情誼,青蛇也是真的算是豁出去了!
“大哥,你真是我們的好大哥!”頓時,五人分別的疊手相握,澎湃的兄弟之情更是直衝九宵。
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唐詩頓時不滿了,翹著嘴罵道:“哼,你們這些臭男人,到底把我們女人當成什麽了,我們是可以這樣讓來讓去的嘛!”
“就是,飛飛,你說,你到底把我們當成什麽了!”頓時,矛頭直指楚飛,四女咄咄逼人起來。
“呃?我說……,我好像什麽都沒有說吧?”楚飛一陣鬱悶,這怎麽又被株連了呀,為了緩解四女的怒氣,他隻好趕緊哄道:“詩詩,你們都是我好女人,我的好老婆,將來我要跟你們每一個人生八個孩子的!”
“去,臭飛飛,當我們是母豬呀!”頓時,羞惱起來,不過幾女明顯都充滿了喜意。
安撫好了自家的後花院,楚飛待那邊五毒怪釋放完了情誼過後,在他的建議下,眾人繼續的向前踏上了征程。
這一次,楚飛他們並沒有跑那麽快,而是適當的走走停停,順帶的也休息一下,一轉眼,三天時間過去了,這時候,進入第六層魔窟的入口仍然沒有任何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