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們才不要看這種醜事!”兩女羞得無地自容,她們怎麽可能容忍自己看這種事情呢?
眼睛可以閉上,但是耳朵既使堵上了,也照樣可以聽到聲音,塞維裡努基那張狂的話語還是讓眾人聽了一個清清楚楚。
“哈哈,秋香,你看到了嗎?我沒有騙你吧,我早就告訴你,我是一個無比強壯的男人,嫁給我吧,我會讓你幸福終生的,你難道還不相信嗎?”
“這……無恥!”秋香聽著屋外的動靜,早就按捺不住的觀看了一些,她現在心中亂麻一團,對待這種事情,實在是震驚的無法接受。
珊兒怎麽可以這樣?她這到底要幹什麽?她為什麽不聽自己的勸告?一切的迷團充斥著秋香的內心,讓她的心中十分的糾結,自己到底該怎麽辦?
“努基太子,你……”而聽著塞維裡努基這口無遮攔的話,最傷心的莫過於珊兒了,為了他付出了所有,沒想到,她現在只是對方利用的一個工具而已!
“賤貨,很爽吧,放心,我會讓你更爽的!”對著珊兒無情的咒罵著,塞維裡努基充滿了瘋狂。
“啊——”疼得珊兒是直掉眼淚,無論身體還是心裡,她都痛得死去活來。
‘吱呀’一聲,就在這時候,房門居然打開了,一直不肯出來見面的秋香竟然主動的出現了,她的出現令塞維裡努基的動作也中止了,驚喜的看著秋香,莫非她回心轉意了嗎?自己的決策果然是正確的,沒有女人可以抵抗強大的男人的!
“努基太子,放過珊兒吧!”對方可以不拿自己當好姐妹,但是秋香還是不忍心看著珊兒慘受折磨。
“哼,秋香,不用你好心,告訴你,努基太子是我的了,我才是真正的太子妃!”珊兒卻是一點也不領情,反而對著秋香怒斥起來。
‘啪——’一聲,塞維裡努基的大掌狠狠的煽了珊兒一下“住口,賤貨,我讓你說話了嗎?”
“你打我……?”看著剛剛要了自己的男人竟然對自己絲毫沒有一點感情,這讓珊兒的臉上滿是神傷。
“哼,我打你怎麽了?告訴你,賤貨,想當我的太子妃,你還不夠格!”塞維裡努基無情的將珊兒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住手,努基,我告訴你,我們之間不可能的,除非我死,否則我是不會同意與你的婚事的,你死了這條心吧!”將話說得不能再明白了,秋香只希望解除這段感情的糾葛。
“什麽?秋香,你難道不喜歡我了嗎?”塞維裡努基接著不甘心的詢問道:“是不是這個賤貨?你放心,我是不會要她的,你原諒我好嗎?”
“努基,清醒一些吧,我自始至終都沒有喜歡過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倒是珊兒,她把自己最美好的東西都奉獻給了你,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待她,可以嗎?”秋香不由又對著塞維裡努基請求起來。
“哼,這樣的賤貨我有一大堆,不希罕!”卻是根本就不願意對珊兒負責的,塞維裡努基接著又信誓旦旦的講道:“秋香,我不會放棄對你的追求的,你以後一定會懂我的!”
“你……”自己費氣講了半天,對方竟然還是這麽死皮賴臉的,實在是把秋香氣得夠嗆,跟這樣的愣頭青,似乎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
“秋香,你看看我,要人有人,有身份有身份,要實力有實力,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呢?”塞維裡努基卻是又自我推薦道。
“你這個白癡,我不跟你說了,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砰’一聲,秋香氣憤無奈的將房門再度的關上了,她決定,以後不要再理這個白癡了,他這樣的人永遠都不可能知道愛情到底是什麽樣的!
“秋香,我會證明我自己的!”說著,塞維裡努基就又加緊了對珊兒的進攻。
這一夜,注定無眠,珊兒由於無力承受,早就昏死過去,一直鬧騰到了天亮,塞維裡努基才算是放過了她,悻悻的離開了。
施著疲乏的身子,秋香喊來了其它幾位丫環,她們一同將珊兒送入了她自己的房間內,好生的休息起來,地上那麽涼,時間長了是要生病的。
看了一夜,楚飛他們這三個過來人的心火也著實有些難奈,這不,都迫不急待的回去消火止暑起來。
下午,楚飛身心俱爽的講道:“是時候安排新遊戲了,庫妮,下午你們去約秋香出來,我們大家再碰個面吧!”
“飛飛,什麽新遊戲呀?”兩女都是一陣不解。
“呵呵,貓捉老鼠,老鼠吃象,象踩貓的遊戲呀!”楚飛笑了笑講道。
“怎麽又是這個?”兩女還是非常的不明白。
“好了,你們聽我安排,馬上就會明白的!”楚飛勸解著,他並沒有再多解釋什麽。
“嗯,好吧!”狐疑的點了點頭,兩女慢慢的離開了。
禦花園,楚飛帶著一臉索然無味的塞維裡努基,與庫妮和秋香她們不期而遇了!
“秋香,你來了!”看到了秋香,塞維裡努基立即就是一副眼巴巴的渴求神色。
“哼!”根本就不理塞維裡努基,轉身就走,端是十分的不給面子。
“哎,等等我!”庫妮她們趕緊追了過去,隻留了兩個大男人好不尷尬。
“這……,努基太子,三天時間已過,我怎麽看著你好像還沒有搞定秋香呀,她怎麽這麽不給兄弟面子?”楚飛滿臉疑問的詢問道。
“哎,你不知道,姐夫,這秋香就是死活不同意跟我那樣,我這實在是沒有好辦法了!”搖頭哀歎著,把楚飛當作了知心人的塞維裡努基,決定一吐心中的不快。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楚飛不由關心的詢問起來。
塞維裡努基這時候也沒有什麽猶豫的,不管什麽丟人不丟人的,對著楚飛說出了自己三天來所作的努力,這些事情,其實楚飛也都看在眼裡了,此時再聽著當事人說出來,不覺有些滑稽可笑,這家夥,現在恐怕鬱悶得要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