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大家都這麽說,這位女子簡直就是氣得快要吐血了,不甘心的用力甩著楚飛的抓拿,可惜,她區區一個魔法師如何能夠與楚飛比肩力量呢?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快放開我!”掙脫不開,女子不由對著楚飛又漫罵起來。
“哎呀,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姑娘,你終於肯承認自己已經愛上我了嗎?”楚飛一驚一詐的喊道。
“我沒有!”肯定的否認著,女子心中一片委屈,我什麽時候說過愛上他了?
“那你為什麽罵我?”楚飛卻是直接質問道。
“你太不要臉了!”女子答道。
“你看,又罵,還敢說不是愛上我了?說出去誰信呀!”楚飛又回駁道。
“你……,我不跟你說了!”無奈,女子被氣得銀牙亂顫,但卻又啞口無言了。
“不說就不說,我看著你就挺好的!”楚飛大膽的目光直視著比他低一頭的這位女子,其柔弱漂亮的身影充滿了一種讓人憐愛的感覺,玲瓏有致的身軀也很是讓人暇思一片的。
美女,怎麽看也是看不厭的,邊看著,楚飛還忍不住輕挑的講道:“嘖嘖,這個子小是小了點,不過長得還挺機靈的,呃,這前面似乎也不大,不過看起來似乎還挺翹的……”
每評論一句,女子的臉色就漲紅一分,直到最後,把她弄得都是羞成了大紅蘋果臉,終於,在與楚飛交鋒之下,她敗下了陣來“喂,不要說了!”
“別急,還有一句呢!”楚飛充滿了挑逗般的看了看女子的身後,他忍不住講道:“這小臀,太精致了,以後能生孩子嗎?”
自己女人的能力被懷疑了,這讓女子更是一陣怒不可揭,當即就怒喝道:“當然能!”
“噢,原來能啊!”楚飛恍然般的笑了,眾人隨著楚飛,也都開心的笑了!
“你……,你們……”看著大家那極度曖昧的目光,女子當然知道自己這是被誤會了,可是這時候明顯不能再解釋什麽了,這說得越多,那豈不是錯得就越多嘛!
活了幾百年了,從來都沒見過這麽無賴的男人,女子縱使很生氣,可是面對楚飛強大的力量,她卻是無法反抗的,屈服了“你到底怎麽樣才肯放開我?”
“很簡單,告訴我你的名字!”楚飛直接就講出了自己的要求。
聽著楚飛的要求真的這麽簡單,女子試探性的講道:“我叫花雪,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哦,當然!”楚飛說著還真就放開了女子,裝得一副落落大方的樣子。
“你……?”這情況令女子也一陣詫異,看著他目光特別,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意思,他難道真的不是故意來佔自己便宜的?
“這麽看著我幹什麽?花雪姑娘,你莫不是真的愛上我了吧?”楚飛不禁戲逗道。
“哼!”不悅的怒哼一聲,果然是個大色狼,花雪對於楚飛的印象那算是完全的壞透了,同時的,這次較量輸給楚飛讓她很是憋屈的,自己這算不算自討苦吃呢?
“好了,既然大家都已經認識了,那我們還是商量一下彼岸花最後的歸屬問題吧!”楚飛接著不由喝來了幾位當家人講道。
“這……?”瞪著楚飛,不由都臉色一陣難堪,這家夥,剛剛還說自己對彼岸花沒有興趣呢,現在怎麽又這樣說?
“喂,你們不要那麽小心眼好不好?”楚飛白了白眼,他講道:“這彼岸花我是肯定不會拿的,我只是在抓人類,明白嗎?看你們這麽多人,其中肯定有不少的人類隱藏其中,我的意思是指,一會兒動手的時候,魔族的同胞一定要聯合起來,一起先消滅了人類再說,大家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殺人類呢,魔族這麽排外,當然沒意見了。
“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商量一下彼岸花開的時候,大家怎麽分吧!”楚飛接著就又講道。
“還能怎麽分,大家各不相讓,我覺得最後還要手下見真章了!”金錦凌自恃功力高強,這彼岸花最終他也要得一份。
“不行,我覺得天下靈寶,有緣者得之,既然我們大家都來到了此處,說明我們都與靈寶有緣,應該每人一份平均才好!”魯思不由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開什麽玩笑,魯思,按你這麽說,我們這上千人,恐怕最後每人只能夠分到一個彼岸花的汗毛吧?”尤曉不滿的叫道。
“彼岸花有汗毛嗎?”方夢表示了懷疑。
“哈哈……”對於大家的爭論,楚飛只是一笑了之。
“大人,你這是?”十人不解的看向了楚飛,皆都不明白他在笑什麽的。
“我看這朵彼岸花應該還有一天時間就開了吧?”楚飛目光極其銳利,雖然隔著重重人群,但是他還是看到了彼岸花的真正狀態。
“不錯,大人難道有什麽好方法嗎?”吃驚,都不禁看向了楚飛。
“呃,為了靈寶大家肯定是互不相讓的,就算是我說出一個辦法,那最後也難免大家不服的!”楚飛思考著,他慢慢講道:“大家看這樣行不行?如果大家都信得過我的話,我就先替各位保護住彼岸花,你們在外圍撕殺,決出勝利者,然後再停止戰鬥,那最後的勝利者就當屬彼岸花的最終獲得者!”
“什麽?”這建議講得令眾人紛紛的一陣吃驚,瞪著楚飛,你還真是夠狠呀!
“怎麽?大家如果不同意的話,那你們撕殺中,要是毀壞了這彼岸花,到最後大家誰也得不到,那請你們不要後悔才行!”楚飛不由又細細講道:“你們不用這麽看著我,我這完全是為大家好,如果沒有我的擔保,你們最後照樣會撕殺一片的,難道不是嗎?”
是啊,聽著楚飛這麽一說,眾人都不由微微點了點頭,為了如此靈寶,最後他們這十方隊伍,肯定也是要撕殺一片的,到時候如果無人分心去保護彼岸花,讓它毀在能量的轟炸下,那豈不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