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船上。左手是魚鉤,右眼還瞎了的老船長舉著手大呼道:“孩兒們,新鮮的血液,盡情享用吧!”
“偉大的海神,再一次給予我們恩賜!”
隨著老船長的聲音落下,無數海盜歡呼雀躍,高舉著大刀跳舞。
但老船長的大副,卻有心憂心。
“吉科船長,咱們在這裡打劫上船,會不會引起聖教的注意?”大副有些擔心。
海盜船長用魚鉤拍了拍大副的肩膀,指了指遠處的中大陸,說道:“聖教的手再長,也管不到海域,這海域,是海神的地盤!”
伴隨著海盜船逼近,海盜船上的人興奮地摔著鉤鎖,準備將商船接住。
“海盜聽著,我是萊卡王國,科倫恩特伯爵的人。”船長通過廣播,向海盜匯報了自己的身份。
“科倫恩特伯爵,和瑪爾卡伯爵家族是朋友關系。”海倫在房間裡解釋。
“以後這種不知名的伯爵,以後不要在向我匯報了。”陳墨淡淡地說道。
他可沒興趣,去記住西方的一些不重要的家族。
“是!”海倫點頭應了一聲。
伯爵,在西方王國,可是很有影響力,很有地方的人,但在教會和神的眼中,確實不值得一提。
鍾莉已經出去了,海盜也囂張不了多久。
海盜那邊歡呼雀躍,殊不知鍾莉早已經落在了海盜船的詭杆上,靜靜地看著他們。
鍾莉凝聚出一把骨刃,瞄準了海盜船船上。
海盜船船長高舉左手的鉤子,但他猛然轉身,左手的鉤子飛出攻擊鍾莉。
鍾莉終身一躍躲開,手中的骨刃刺向海盜船船長。
海盜船船長連忙將自己的大副拉倒自己面前抵擋骨刃,不過骨刃直接貫穿他們兩個的身體,將他們兩個釘在一起。
突入起來的變故,讓所有海盜都愣住了。
只有海盜船船長看著骨刃,想到了什麽。
“海域,不歸邪神管!”海盜船船長艱難地說道。
他看著骨刃,想到了邪神。
鍾莉右手一會,剝奪出大副的骨頭,刺穿海盜船船長的肝髒和腦袋。
“普天之下,就沒有邪神管不到的地方!”
海盜船船長在震驚和憤怒中失去。
他想不明白,邪神為何會突然管理海域了?
隨著海盜船船長一死,作威作福的海盜紛紛放下手中的武器,舉起雙手。
他們可不敢與邪神的人為敵,他們的信仰也沒海盜船船長那麽強烈。
但鍾莉雙手一合,他們全部被自己的骨頭給勒死。
而鍾莉也點燃一把火,燒了海盜船,斬斷鉤鎖,這才悄無聲息的回去。
整個過程十分輕松。
海盜船最強的也就是海盜船船長和他的大副,也就七階左右的實力,其他人都是普通人。
在實力無限接近半神的鍾莉面前,他們顯得很不夠看。
伴隨著海盜船的覆滅,商船的人從驚恐轉變為震驚。
他們不知道,是誰解決了海盜。
當海盜船消失在火光中時,一根白骨無比耀眼的立在火光中。
有人認出了那白骨來自聖教,跪地道:“感謝偉大的邪神!”
商船的人以為是聖教的人出的手,殊不知人此刻就在商船上。
船長見到海盜船沉淪後,面無表情,甚至還丟了幾枚金幣下去,隨後行駛商船繼續離開。
房間裡。
鍾莉回去後,像個沒事人一樣站在窗戶邊,看著夜景。
陳墨走回自己房間,隨手從架子上,拿了一本書當睡前讀物。
陳墨靠在床上,翻看了幾頁。
書沒有書名,但書的情節大致是講一個漁夫常年在海上打漁,後來有一天被風浪卷下水底。
漁夫在水底見到了水下世界,見到了海神。
海神讓美人魚請他喝酒,並讓他為自己傳教立會,凡是信仰海神的人,都能在海上得到海神的庇佑。
漁夫答應了,還是出水之後,他就成為了海盜,在海上興風作浪。
並且凡是打劫到的錢,有一本都丟進海裡,供奉給海神,祈求平安。
書中的主人公是個海盜,所以以海盜的視角來看,其他人都是邪惡的,只有海盜才是正義的。
大抵是本書的視角,是以海盜為視角吧。
陳墨看完了這本書,不自覺的就想到了自己前世看過的一部海盜系列電影,叫加比海盜。
這本書要是翻拍成電影,絕對要比加比海盜還要震撼。
陳墨快速看完後,又看了看牆壁上的書,隨手翻閱了幾本,大多都提到了海神。
“有古怪。”
這些書,會讓人下意識的覺得,海神是真的存在的。
在潛移默化的影響下,會有人去信仰海神。
陳墨從主臥室中出來,看著在沙發上睡覺的海倫,本想叫醒他的,但這家夥太不穩定了,便自己走下二樓。
二樓像個小酒館一眼,裡面燈紅酒綠,不少男女在誤會的中央搔首弄姿,像是孔雀開屏一眼,吸引對方的注意。
陳墨默默地走到櫃台面前,隨便要了一杯酒水。
在酒櫃上,陳墨看到了一個三叉戟的標志,他在書中看到過,那是海神的標志。
“你的酒!”
酒保將酒水端在陳墨面前,傲人的山峰擋住了陳墨的視線。
她身穿黑色的皮裝,帶著兔耳朵,身後還有假尾巴。
“輪船上的生活,一點都不比陸地上的差。”陳墨調侃了一句。
酒保指了指端茶送水的女服務員,說道:“只要你需要,她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睡你上樓,尊貴的客人。”
“當然,前提是你腰子能承受得住。”
陳墨順著酒保指的方向看去,搖了搖頭,說道:“她們,入不了我的眼。”
說著,陳墨又看向酒保:“你呢?”
“你確定?”酒保靠近陳墨。
隨著酒保的靠近,陳墨聞到了一股魚腥味。
剛才他坐在櫃台上的時候就聞到了,現在更厚重了。
雖然眼前這女人用了某種香水掩蓋了魚腥味,但陳墨還是聞到了。
“敢的話,就跟我上四樓吧。”
陳墨說完,將酒水倒扣在桌子上,上樓去了。
他沒有喝酒,因為他不清楚酒水是用什麽做的。
他怕自己知道後,會惡心的作嘔。
酒保眼眸中閃過一絲光彩,換來一個服務員接替自己的位置,隨後跟著陳墨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