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把我扔到一個可怕的世界把我折磨到崩潰。你看他們想要對付我的,這都是很好的辦法。不過他沒有這麽做,或者他不想與我為敵,只是想纏住我,也有可能他做不到。
這個道法、有極限,修士的神識不可能比我太強他修改我的記憶已經是他的能力最大的范圍,想要更進一步已經不可能了。
事實上,他連我的記憶都未能做到完美地掩蓋。要否則的話我也不會發現這個世界有些不對的地方,而我的腦子中老是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片段。
正因為如此,這個藏頭露尾的修士才搞了這麽多花樣,因此,我猜測這是為什麽他要苦心給我安排一個如此有意思的謎題的理由,他不想我對這個世界產生懷疑,因為那會毀掉這一切。”
秦軒知道即使是再厲害的道法想要完美地創造一個世界,讓中了神識道法的修士在這地方懵懵懂懂的生活都是不容易的。
正如秦軒所說,現在他是在一幅畫中的世界,而那個上古玄士是在畫之外,他這個畫中修士拿他沒有辦法的,他為什麽還要花費這麽大的心力來給他安排一些奇怪的案件來破解。
從另一個角度說,將一個修士扔到另一個世界,哪怕只是認知,這很容易嗎,這不是同樣是打破規則的舉動。因此,秦軒斷定如果他的主觀認知反抗劇烈,那麽對於對方的道法會有致命性的打擊。
說到這地方,秦軒猛地打了一個響指道:“我想我確實知道這個道法叫什麽了,而且我的記憶已經回來了不少,現在我確信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修士,而你們這個世界到底是真的是假我就不關心了。
我想起這個道法來了,或者說成為秘術更合適,這就是翡翠之夢吧?傳言有一個道法可以把修士的認知和記憶剝離開來,然後把這些認知扔到夢的故鄉,那麽那個修士就會陷入肯定的沉睡,在那裡他將有一個完美的夢。”
然後,秦軒不等苦笑的尚飛鴻和周森說話,就自顧地說道:“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一切都是一個針對我的局而已。這是一個安排好的夢境,你們給我灌入了特定的記憶,然後分析了我的在各種情況下各種可能的行動。
在施法修士暗中控制下,中了道法的修士會順其自然像個木偶一樣行動。不得不說,前面你們很成功,不過因為一切都太完美了,讓我覺得太假了。我記得這種夢中局似乎有一個關鍵點,只要打破這個關鍵點我就能從沉睡中醒來。那麽在這段夢境中,關鍵點是什麽呢?”
然後,秦軒沉思起來。翡翠之夢這個道法是一個很厲害的道法,它類似於一種神識的共鳴,施展這個道法的修士只要在腦海中構築一些想象的場景,那麽中了這個道法的修士就會走到到這個場景中,然後會碰到上古玄士預先設想的種種情況。
最為厲害的是,這個道法可以將被施展道法的修士的認知和記憶剝離出來,這樣你可以給他捏造一個新的身份和記憶。
就如在夢中一樣,如果中了這個道法的修士認知不到他其實是另一個修士,在另一個世界,那麽他會一直渾渾噩噩下去,會按照上古玄士的設想就這樣有條不紊地生活下去,甚至還自得其樂,絕對不知道他活在一場夢中,活在別修士的一場想象中。
他所喜歡和依賴的生活都是虛假的,不真實的,不過是一場夢罷了。這個道法是一些神識上古玄士的最愛,因為那種控制他修士的生活,讓他像牽線木偶一樣按照你的設想行動,遙不可及類似於仙人的感覺是很受修士歡迎的,很多的上古玄士都癡迷於此。
不過,問題就是這個道法不是沒有代價的,如果你過多地製造虛假的幻想的場景,那麽你有可能就會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因為這是道法,道法的力量是厲害的,他會在影響敵方修士的同時影響你。
如果僅僅是這樣就罷了,還有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這個道法沒有想象的那麽牢不可破,是要看受害修士的神識意志而決定的。
如果受害修士是個意志堅強的修士,那麽他就會很難中這一招,而就算是某些上古玄士他們在中招後,因為他們的神識力很強,因此他們可能會保留一些模糊的記憶。
這種修士是施展翡翠之夢的上古玄士最頭疼的,因為如果有一個好的場景,進行一些巧妙的設計還是有可能將一個上古玄士困在這個道法中,不過一旦讓這個上古玄士認知到他在做夢就不行了。
因為這個道法的關鍵就是處在夢中的修士不能知道他在做夢,不能讓他懷疑他的身份和記憶,否則道法的威力會大大降低,這個修士就有可能掙脫夢境。
而且,因為很多的神識上古玄士用了他們熟悉的場景來構築夢境,以防止他們陷入那些虛假的夢中,讓他們的記憶變得混亂不堪,因此在這些場景中有一些東西或者修士是他們記憶很深刻的,傾注了很多的心血的。
因此這樣東西對於上古玄士而言是很重要的。
因為,中了翡翠之夢的修士被迷惑時,施展這個道法的修士也有一部分認知是在這個夢中的,因此一旦他們比較在意的東西被毀掉,那麽很可能引起他們的認知中斷,那麽他們就會很快地從道法夢境中清醒過來。
這樣中了這個翡翠之夢的受害修士就能從這個道法夢境中清醒過來。
這個讓鑄造這個夢境的上古玄士很在意的東西就是秦軒所說的那個關鍵點,只要破壞了這個關鍵點,那麽一切就結束了。
就神識而言,秦軒比其他修士強太多,因此可以掙脫這個夢境,只是需要耗費一些心力,他固然可以很暴力地破壞這個房間的一切,或者通過自殺來強行掙脫這個夢境,不過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