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秦峰舉起一隻手,一股靈力團聚集而成,秦峰隨手甩出,衝著禁錮靈柩的方向飛去。
突然,一股身影出現,擋下秦峰的靈力團,定睛一看,是身穿白袍的大長老。
秦峰冷眼一看,對大長老說道:“老家夥,這是什麽意思?”
大長老見秦峰這般稱呼他,怒斥道:“小子,我可比你年長數倍,況且,此人已經認輸,你為何非要趕盡殺絕?”
秦峰冷冷的說道:“老家夥,剛剛這家夥要殺我的時候,你怎麽不動手?難道我死了就是罪有應得,他死了就是我濫殺無辜?這是什麽狗屁道理。”
大長老別秦峰說到啞口無言,只能釋放出強大的靈力來震懾秦峰,對秦峰說道:“此人已經認輸,便點到為止,小家夥,你聽不懂?”
秦峰冷笑了一下,看著想要用靈力壓住他的大長老,冷冷的說道:“老家夥,你再不讓開,我連你一起殺。”
突然,大長老感受到了秦峰體內的威壓,但是他也是造化境的高手,怎能讓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嚇唬住。
枚雲連忙站出來開口道:“閣下,既然此人已經認輸,便繞他一命,如何?”
“你又是什麽東西?”秦峰冷眼看向枚雲。
被秦峰怒懟的枚雲怒氣衝天,剛要訓斥秦峰,二長老連忙一把拉住枚雲說道:“族長,不要輕舉妄動啊,你忘了剛剛這家夥召喚出來的遠古魂獸?那可是毀天滅地的存在,若是你真的衝動,恐怕今日那些想要對我枚族有非分之想的人都會動手。”
枚雲見二長老這樣說,連忙冷靜了下來,是啊,現在虎視眈眈他枚家的人不在少數,他切不可輕舉妄動。
秦峰見枚雲沒有多說什麽,便對大長老開口道:“我數三個數,讓開,否則你的下場會和他一樣。”
大長老見枚雲與二長老都坐了一下,甩了一下臂袖,冷哼一聲,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秦峰看著靈柩說道:“你應該懷恨他們,若是你早點死去,也就不用擔驚受怕這麽長時間。”
說完,一道閃電直接掠過,只見靈柩口吐鮮血,身體慢慢朝著擂台跌落。
枚青看到這一幕,冷冷的說道:“我看你們幾人的實力也不過如此,被一個家夥殺了兩人。”
此時旁邊的一個造化境高手說道:“這次讓我去,我已經忍這家夥很久了。”
枚青看著此人說道:“若是還失敗,你們便自己解決吧。”
那人點了點頭,看向秦峰。
秦峰擦了擦戰尺,對著枚青那個方向大喝道:“下一個是誰送死?不用修擂台了,直接上吧,不死不休。”
此刻的枚族,無數人都是看到那枚青強者身子掠向了那擂台,最終落在了那秦峰的面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複雜的看著那秦峰,現在他們絕大部分的人已經不敢輕易的去評定他,因為他一次次的出乎眾人的意料,讓人看不清他的深淺。
“小子,今天我就告訴你什麽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位造化境的人乃是一位壯漢,五大三粗,眼角處還有這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疤,看上去極為猙獰。
他看著秦峰開口說道,他體內的強者氣息已經開始不自然的匯聚,他絲毫不會因為之前秦峰的爆發力就有任何的膽怯。
因為他對自己真正的強大靈力充滿了信心,在他心裡真正的造化境強者與半步造化境的人還是有著天地之隔的。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秦峰在半步造化境的時候就已經經過了造化境都沒有資格觸及的雷罰,他的實力根本就不能夠拿尋常人的眼光去評定。
“可惜誰是魔,誰是道還不一定呢!”秦峰淡然的說道,甚至他的嘴角都是微微的上揚,露出他對這造化境壯漢的輕蔑。
“你真的是找死!轟!”這壯漢身為造化境的強者,他走到哪裡不是受人尊敬敬畏的存在,可是現在他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教訓了,這讓他感覺到恥辱。
隨即他的身子上便有著一道漣漪氣波對著四周猛地一顫,空間也是晃蕩,隨即他體內的至尊力量便是瞬間爆發。
他腳下的地面頓時間便是變得四分五裂,地面上,靈力掀起的飛沙走石對著四面八方射出。
而下一瞬,粗壯的身子便是以那完全不符合身材的力量對著那秦峰疾馳而去,他同樣也是如同之前秦峰那一般,五指緊緊握拳,體內的力量開始匯聚,最終一拳轟出。
這一拳驚天駭地,空間頓時破碎,無數人的看著這拳的力量都是忍不住的倒吸涼氣,那枚青看著這一拳他的臉色也是略微變得好看一些。
這壯漢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畢竟是那造化境的強者,僅僅那數個呼吸見得時間他的身子便已經是出現在了那秦峰的面前。
此時他的呼吸甚至都能夠濺射到秦峰的臉上,就是這麽近的距離,他沒有任何的手下留情,直接一拳對著秦峰的面門轟下。
因為之前秦峰斬殺了影子與靈柩,所以這場擂台比武注定已經是改變了性質,現在一斤徹底變成那煉獄般的廝殺,所以他自然不可能說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秦峰感受著對方那拳頭上所傳來的巨大的力量,這拳風吹呼在他的臉上都已經是給了他一種狂暴之感,可是他的眼中卻依然是沒有任何的表情。
有的只是平靜到極致的寧靜,如果說這家夥的拳頭就如同奔湧的潮海的話,秦峰的眼睛就如同巨大的湖畔,可是這湖畔上卻沒有任何的風吹草動,有的是寧靜倒影。
“怎麽,黑衣少年竟然還不出手,難道他現在面對這造化境的強者都要托大嗎?真的是不知死活!”隨後枚青身後的另外兩位造化境有些不屑的說道。
“看來他真的以為自己殺了影子靈柩就已經天下無敵了,現在連我們他都不放在眼裡了!”隨即又是有造化境開口。
枚青從這秦峰出現之後他就沒有多說過什麽,他的目光也一直在秦峰和枚錢的身上來回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