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無相,真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柳在生憤恨地錘了一下床。
秦峰知道原因,這肯定是跟天魔復出有關系,但卻不能告訴柳在生,他只是個普通的煉丹師,沒必要牽扯進這樣的事情裡來。
秦峰也決定去天靈山看看。商議完畢,三人分別收拾東西。唐鼎卻也告辭。
“封印樹那邊出了問題,我必須要盡快走了。”唐鼎拉著秦峰道,“此去你一定要小心,無相最令人害怕的功夫,乃是換形。”
唐鼎說著掏出來一袋東西,交給秦峰:“當你無法分辨的時候,就用這東西撒在他的身上,立刻就能破了他的功夫。”
秦峰收好,“多謝。”
“唉,不必客氣,這是應該的。你是我們的唯一希望。”
“我還沒說過要加入你們。”
“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你都跑不掉。”唐鼎道,“再見,我們很快還會見面。”
送走唐鼎,第二日早上,三人便出發前往天靈山。天靈山距離此地大約有兩百多裡,隻用了不到兩炷香的功夫,便瞧見前方多了一座巍峨連綿的大山。
從空中看,山勢十分險峻,多是一些陡峭的山峰、山脊,常人難以行走。
“這裡就是天靈山。咱們下去吧。”柳在生說道。
“具體的地點你有考慮麽?”
“天靈山有一個山峰,叫劍山,應該就在那裡。”
順著柳在生的手,秦峰與軒轅靜兒兩個人看到了所謂的劍山,山峰筆直瘦削地插入雲層,如一把劍一樣。
“這裡如此陡峭,該如何住人?”秦峰表示很疑惑。
“其實住人還是沒關系,不過無相也不再山峰上,而是在山腰。”柳在生解釋一番,“咱們落了地,慢慢摸上去。”
“幹嘛這麽膽小,直接降在半山腰就是,無相要是敢出來,保證叫他有來無回。”
“不行,還是謹慎點好,無相在這裡究竟有多少人馬,我們不清楚。萬一遇上他們可怎麽辦?”柳在生不服。
秦峰道:“你腦子沒病吧,你既然來了,無相肯定就知道。你還偷偷摸摸有什麽意義?還不如擺明車馬乾一場。”
柳在生怒道:“豎子不足與謀!”
“老東西,老而不死是為賊!”
軒轅靜兒哭笑不得:“好了,不要吵了!柳先生,我覺得峰哥哥說的對,你想想,正是因為咱們不清楚無相在這裡的布置,所以咱們才要擺明車馬。”
“咱們就這麽下去,無相也不會有太多防備,反倒是方便咱們逃走。你不會連逃走的自信都沒有吧!”
“誰說我沒有的!”柳在生氣呼呼道,“我只是更謹慎一點。”
“既然柳伯伯都有自信,那我們更不怕了,柳伯伯你帶頭下去吧!”
柳在生氣鼓鼓道:“你個小娃,淨是用些歪門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哼。不過你個小娃娃比較對我胃口。”
說完,他率先降落下去。軒轅靜兒笑吟吟地瞧著秦峰:“峰哥哥,咱們也下去吧。”
“你……”秦峰無奈地搖搖頭,從來沒發現軒轅靜兒還有這麽古靈精怪的一面。
三人降落在半山之中。
柳在生指著前方道:“瞧,那個地方的山洞似乎被人修整過,估計就是那個地方。”說完他便大踏步走去。
軒轅靜兒道:“先別急。”轉身從兜裡摸出兩個如果子一般的東西,“這是隱身果,有半個時辰的功效,咱們不能這麽大搖大擺過去。另外,咱們也得備好逃走的東西呀。”
秦峰接過來果子,大感神奇,竟然還能隱身,這東西若是能多弄幾個,豈不是無往不利?“靜兒,這東西哪裡來的?還有麽?”
“嘻嘻,峰哥哥,我知道你想什麽,還是不要想了,這東西珍貴的很。”
三人準備好,秦峰在前,軒轅靜兒在中,柳在生在後,共同往那個山洞走去。剛剛走了沒幾步,三人聽到後面有聲音厲聲喝道:“你們是什麽人?”
三人轉過頭去,只看到有一隊人馬,大約十來個人,穿著鎧甲持著武器。陡然遇到情況,三人不驚反喜,看來是來對地方了。秦峰正想出手殺掉,卻被軒轅靜兒攔住:“慢。快跑!”
說完拉著秦峰鑽入灌木叢中。
“大膽狂徒哪裡跑?”
幾個巡山小嘍羅立刻大聲狂喊,但是三人鑽入了灌木叢中,頃刻之間便從另外一個地方鑽了出去。“快吃下隱身果。”
“咦,人呢?跑哪兒去了?”等那幾個小嘍羅跑過來,哪裡還有人影,四處搜尋一番,屁也沒找到,而三人早就沿著道路往山洞走去。
隱身的體驗非常神奇,秦峰走到洞口,見到洞口有幾個小嘍羅懶懶散散站著,但是他們卻對秦峰的任何動作都沒有反應。
秦峰大樂,在一個嘍羅面前跳起舞來。被軒轅靜兒一把拉走。秦峰只能張嘴無聲笑笑。
進了山洞一片陰涼,洞中的空間非常大,裡面有石桌石凳,三人進入其中,很快便來到一個大廳,裡面有幾個小嘍羅,大廳的後面則有好幾個岔路。
鄭如意會關在什麽地方?
“大哥,你說咱們大王準備把那個女子怎麽樣?”
“能怎麽樣,不過是逼著柳在生那老匹夫投降罷了。”
“大王究竟是在幹什麽呢?這幾天總也不見人影。”
“大王的事,豈是你能問的?”一個嘍羅啪地拍了另外一個嘍羅後腦杓一下,“隻管做好咱們自己的事便可。快去送飯,一會兒又該審問那女子了,嘖嘖,細皮嫩肉的,打成這樣,我都有點心疼。”
“嘿嘿,說的是,倒是不如送給咱們兄弟,保證過上十天半個月,什麽都肯說了。”
柳在生聽得目呲欲裂,幾乎就要動手,被秦峰與軒轅靜兒急忙攔住。示意跟著那個小嘍羅過去。柳在生立刻反應過來。跟了上去。
這山洞裡的縱深居然極深,三人走了一炷香時間方才到了一個小一點的大廳之中。
正中間放著一張椅子,一個婦人坐在上面,手腳都被鏈子捆著,被打得皮開肉綻,衣服只剩下一條條的布掛在身上。
“喂,噓噓,吃飯了!”那小嘍羅打了個流氓哨。
柳在生再也忍不住,突然伸手朝著那個人後腦杓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