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牛我這是低調,懂不懂什麽叫低調!”呲鐵一臉的壞笑。
顯然,他的這種低調,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對他抱有壞心思的家夥。也由此看來,能活到現在,呲鐵還真的不是白給的。
“扮牛吃虎的小把戲罷了。”白澤好似知道孫悟空的某些心思似的,想了想,順手在身前一點,“猴子,我這裡還有不少的靈根、靈草,十個百萬都不止,你拿去用吧。”
孫悟空:……
他很想說,老孫我也不缺後天靈根,這玩意即便是現在的洪荒,只要想找也是找的到的。可孫悟空缺的是混沌靈氣啊。
造化三千靈根,就需要三十多個小世界的混沌靈氣了,這要是百萬之數……孫悟空忽然覺得自己的數算有些不夠用了。
“嘿嘿,老白羊明知道猴子更想要那混沌靈氣的。”呲鐵嘿嘿的壞笑著,又道:“可惜,現在不是上古之前了,若是還有當初的天庭在,有周天星鬥大陣鎮壓虛空內混沌,想要混沌靈氣還不簡單。怕是百萬靈根所需的混沌靈氣,也不不過是百十年的功夫就能湊齊的。可惜了,真的是可惜了。現在可不是當初了。猴子,老鐵我身上也沒幾多了,留一點壓箱底,反正你也不差一點半點的,就不給你了。”
聽聽這老牛說的這話,讓孫悟空聽的都有些嘴角抽搐了。
不給,你說個身子啊!
“猴子,我這裡最多能予你四十個小世界,足夠你再造化三千靈根,再多了,也就沒有了。”比起呲鐵來,白澤倒是痛快多了。
不過很顯然,這位剩下的也沒多少了,尤其是白澤還時常的“救濟”一些後輩,那就更窮了。
“那還等什麽,直接造化成先天靈根就好了。”孫悟空又不缺這三千先天靈根,有兩棵混沌靈根在身,先天靈根他都看不上。他現在缺的,是百萬級別的先天靈根。
“也好!”白澤倒也沒表示什麽。
眼瞅著,又是三千靈根下去,最終居然又出了兩棵先天極品靈根出來。
這一次呲鐵倒是沒在多說什麽,只是見孫悟空想都沒想的,直接將兩棵靈根分給了他和白澤,就有些驚詫了。
“猴子,你是不是傻了!老鐵我知道你有混沌靈根在手,怕是不怎麽太看得上這先天靈根,可你留下這些上品、中品、下品的,偏偏將極品的給了我們兩個,你回了洪荒自用什麽靈根?”混沌靈根,任是誰也不會傻乎乎的在洪荒展露半點的。
除非是不想要了。
“老孫我還有幾棵上品靈根,足夠我自用。若是你們兩個需要,連這些上品的也選一些帶走吧,剩下的我去還如來一個因果。”
“原來!”一聽孫悟空這話,呲鐵頓時明白了,也不客氣從十多棵上品靈根中選了六棵品相好的出來,一半還分給了白澤,“給禿子東西,不用那麽好,浪費!甚至給了東西,他們都還不記你的好。”
對於佛教,呲鐵一貫是看不過眼,只是往常很少褒貶罷了。
“近三千靈根卻是有些多。”白澤這話,當然不是想多佔一些靈根,而是不想讓某些人懷疑,孫悟空有造化靈根的手段。
若是真的被某些人懷疑上了,怕是追殺孫悟空的人,又要多上不知道多少了。
“自然,到時候在看,最後剩下的都是兩位的。”不就是靈根麽,反正孫悟空也收了白澤近千萬的後天靈草、靈根、靈藥,到時候只要有足夠的混沌靈氣,想要造化先天靈根,那還不是說有就有的。
這是自家東西,不缺。
若不是孫悟空記得,系統給了三十二年的時限,他才不急管什麽百萬靈根呢。
“果然還是自家人好,嘿嘿,我的這些靈根什麽的也都給你吧。”比起白澤來,呲鐵私藏的靈根居然還要多很多,這也不得不說,喜歡獨來獨往的老妖怪,有時候身價就是富得流油。
“看來,剩下一些混沌靈氣也是有好處的。”孫悟空看著那一個小世界幾乎埋滿的各色靈根、靈草,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了。
也就是有混沌靈氣與先天之炁時時的滋養,不然這些好東西,所缺的各種成長環境,怕是都要完。
“走了走了,既然這邊完事兒了,咱們就趕緊的去鍾山吧,老鐵我早就想看一看那如來的臉,被打的腫成什麽樣子了。”
好麽,呲鐵這家夥典型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猴子你怎麽看?”
“或早或晚的事情,取經一開,怕是佛家再也耐不住了。此時去,正是時候。”孫悟空道。
“也好。”
見孫悟空點頭,白澤沒在多言語什麽大袖一卷,頓時蕩開了混沌虛空,直直的朝著洪荒去了。
一刻之後。
沒有絲毫遮掩的三人,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鍾山之上。
這一刻。
天知道這世間有多少大能的目光垂了下來,又有多少大能忍不住讚歎,孫悟空真的是一個膽大的猴子。
“孫!悟!空!你真的是好膽。”最該說這話的,本應該是鍾山之下的如來才對,可偏偏此話卻是從烏巢禪師嘴裡說出來的。
這位禪師,此時對於孫悟空可是半點好感都無的。
甚至,烏巢禪師從潮音洞觀音菩薩那裡離開之後,還去過花果山和東海,專門尋了五彩石的遺物,給孫悟空直接來了一個釘頭七箭。
只可惜,那段時間孫悟空卻在那混沌,根本就沒感覺到點滴的影響。反而烏巢禪師卻失了不少的功德,若不是這位禪師身,在佛門無數年,怕是功德都不夠用的。
而越是如此,烏巢禪師對孫悟空越是恨意滿滿。
“見過見過,這位禪師是菩薩還是比丘,老孫還真的不認識。”孫悟空倒也不是真的不知道烏巢禪師,可見面麽,還確實是第一次。
“好一個破嘴的猴頭,來來來,老衲就先教教你,怎麽和長者說話。”烏巢禪師眼裡好似只剩下孫悟空一個了,可真的要動手的時候,才隱隱的感覺到那天際上,有兩股神聖威嚴且有些熟悉的威壓。
等張目一瞧,不是白澤和呲鐵,又是那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