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韋小刀認為差不多了,收回所有妖獠的時候,陳佩厶是口吐著白沫,一臉的吊滯,他在擔心自己完了,因為他感覺小弟弟有些麻麻的腫脹的感覺。
這個時候,孔乙己的腦袋從窗戶裡探了進來道:“弄玩了,我大老遠就聽到淒慘的叫聲了。”
藍倩如的臉一紅,韋小刀沒好氣道:“拜托,請你說清楚一些好麽?”
孔乙己一愣,也聽出自己語病的問題,尷尬的一笑,道:“玩完了沒?”
“你為什麽不去死。”韋小刀被*的兩手握拳真想打扁孔乙己的臉。
藍倩如雙手掩面,幾乎被整崩潰了。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說錯了,應該說你們搞完了沒?”
“你去死。”
藍倩如受不了了,隨手抓起桌子上的一隻茶杯砸向孔乙己。
茶杯正中孔乙己腦袋,只見孔乙己雙手一松,然後整個人掉了下去,然後過了一會從樓梯跑了上來,腦袋正中一個碩大的紅包還滲著一絲血絲,委屈,道:“我是想問韋小刀把沒把陳佩厶打完啊。”
“你不把話說全,我怎麽知道你廢話是什麽?”韋小刀踹了口吐白沫的陳佩厶一腳,道:“完事了,這家夥這次應該知道教訓了。”
孔乙己溜了一眼陳佩厶的慘樣,募然看到陳佩厶腫脹的大腿根部,眼睛一亮,道:“耶,這太便宜他了,我有個辦法讓這家夥生不如死。”
陳佩厶並沒有暈過去,當看到孔乙己那不懷好意的眼光之時,全身一個機靈,知道自己的災難來了。
“怎麽整,我猜一定很損。”韋小刀兩眼放光的望著孔乙己,想看看這個老頭有啥陰謀。
“先拿一萬軒黃幣來,辦這事得找個內行的來。”孔乙己把手伸向韋小刀,好似韋小刀就像一個提款機一樣。
“別說一萬,十萬都行。”韋小刀隨手從乾坤玄戒裡掏出十個翠鑽扔給孔乙己,道:“要是你的辦法沒啥創意,錢我可全要收回來的。”
韋小刀送錢相當的大方,錢全是搶來的,送人自然沒啥感覺。
“十萬,嘿嘿,沒問題,沒問題。”孔乙己揣著十個寶石順著窗戶就跳了下去。
不大一會,孔乙己回來了,還帶了一個嫵媚妖豔的女子,長的雖然沒有藍倩如漂亮,可是身材極其火辣,穿著半透明的薄紗走了過來。
“老頭,你不會花了十萬帶了這個女的吧。”
“一共五萬,這可是山嶽城技術最好的姑娘了。”
藍倩如一聽姑娘就知道了對方的職業,不由的一跺腳跑下樓去。
孔乙己指著陳佩厶,道:“幫我們伺候一下這位大爺,讓他的小弟弟挺到明天早上就好。”
女子看了一眼陳佩厶的慘樣,再一看*的樣子不由笑道:“兩位爺,你這是想讓這位先生徹底廢了是麽?”
“當然,當然。”
孔乙己陰陰的笑著。
女子點點頭,道:“這個請放心,我保證這位先生的那‘小家夥’從現在一直挺到明天早上。”
孔乙己嘿嘿一笑,拉著一頭霧水的韋小刀下樓。
韋小刀剛想開口,就聽到樓上陳佩厶發出一聲比蟒纏著的時候還要淒慘的叫聲,不由疑惑的問孔乙己,“老頭,你又在搞什麽?”
韋小刀和孔乙己說話的時候,陳佩厶的慘叫聲就沒有停過。
“嘿嘿,小子,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慘的事情是什麽?”
韋小刀想了想,道:“找不到老婆?”
“錯,找不到老婆事小,可如果小弟弟廢了,可是關系一輩子的性福啊。”
孔乙己語味深長的笑,道:“你把陳佩厶那東西打腫了過幾天就好了,這沒啥啊,可是如果你趁這個機會讓他挺起來,那滋味是生不如死啊,若是陳佩厶真挺到明天早上,鐵定完蛋啊。”
“你也太損了吧,你!”
韋小刀冒出一身冷汗,越聽越覺得陳佩厶的慘叫聲淒慘。
待到三人離開院子,從外邊還能隱約聽到裡邊的慘叫,以至於後來陳氏家族沒落之後,房子以原價的十分之一都沒有敢買,因為那持續的慘叫太淒慘了,連周圍的房子因此也跟著貶值了。
楊裂空等人出現在一個角落,擦著冷汗,道:“要是不親眼見到,我真沒想到山嶽城的守護者十二星天空玄功士孔乙己居然會這麽猥瑣。”
另一人將一個剛剛醒過來的七星玄功士一腳踢暈,問道:“隊長,這幾個玄功士怎麽辦?這樣老醒過來不是辦法啊。我可不想聽陳佩厶那殺豬似的慘叫了。”
“拖起來找個地方,扔個結界困到明天早上吧。”
楊裂空說著。
於是,陳佩厶最後的希望被幾個人三四句話之間被抹殺掉。
孔乙己指了指乖乖的跟在後邊的藍倩如,道:“你猜我看到誰了?”
“誰?”
“上官雲濤。”
韋小刀望了眼藍倩如,道:“上官雲濤是他的老父親?”
孔乙己點頭,道:“是的。”
“一個十一星的玄功士居然混到這種地步,女兒居然要出賣肉體來給老父親湊錢治病,唉……”
韋小刀哀歎一聲。
孔乙己聞聽,怔愣了一下,道:“什麽?”
韋小刀將剛才聽到的對話告訴了孔乙己。
孔乙己咬著牙狠聲道:“早知道我應該再用五萬雇個姑娘,讓他連舉兩天,痛死那個王八蛋。”
“兩,兩位,可以別告訴我父親剛才發生的事情好嗎?”
藍倩如在兩人身後小聲說著。
“沒問題,沒問題,唉,小姑娘啊,太為難你了,你老父親也不爭氣啊,居然被人暗算到那種地步。”
孔乙己在韋小刀目瞪口呆的表情中終於表現了一次長者的慈祥。
不過那僅僅是一秒鍾。
藍倩如對兩人深深一鞠躬時,領口那大半的雪白胸脯還有那深深的乳溝,一下子聽引了兩雙色色的眼睛。
藍倩如抬頭的瞬間看到兩雙色眯眯的眼光,額頭黑線凸顯,咬牙道:“你們兩個偷窺狂,去死吧。”
“啊,我們不是故意的啊,是你故意露出來的啊。”
藍倩如臉氣的通紅,使勁抓著領口,氣的杏眼園瞪,銀牙直咬,可是偏偏就拿這兩人沒辦法。
孔乙己根本看不透,就像父親一樣的難以琢磨,那是只有強者才存在。
韋小刀雖然看起來只有四星玄術師,但是陳佩厶房子周圍可是有好幾個六七星玄功士,可是這人進了陳佩厶的房子,把陳佩厶打成那樣都沒有人出現,這證明這人和他所表現出來的相差太多了。
進了藍倩如的家,這裡可以用一貧如洗形容,除了幾件必要的家具和一些便宜的衣服之外,屋子裡只有床和桌子。
滿屋子的藥味刺鼻無比。
一個滿臉胡子拉雜,亂蓬蓬金發的六十多歲的老頭躺在床上,臉上面無血色。
老頭看到藍倩如回來,艱難,道:“倩如,你回來了?”
藍倩如看到父親父親的樣子,想起自己剛才自己傻傻的想法,止不住的淚水順著兩頰流下,嗚咽道:“父親父親,對不起您,我沒辦法治好您的病。”
“老頭,這就是你說的那啥團的那啥將軍上官雲濤啊?”
韋小刀指著老頭疑惑的問著。
孔乙己狠狠的敲了韋小刀腦袋一下,道:“你要是中了瘃毒二十年不死,你估計就成僵屍了,還在這兒站著廢話。”
上官雲濤衝著兩人招招手,道:“兩位,地方太簡陋了,所以請見諒。”
“雲濤啊,別客氣啦,我們兩個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了。”
孔乙己嘿嘿笑著,不客氣的搬過來一張椅子坐到了上官雲濤面前。
上官雲濤拍拍藍倩如的腦袋,道:“來,女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可是山嶽城的守護者,十二星天空玄功士孔乙己啊,他可是號稱玄王啊。”
藍倩如聞聽怔住了,面前這個色色的,為老不尊的老頭居然是玄王孔乙己,這太難以讓人相信了。
韋小刀瞪著眼睛打量著孔乙己,道:“老頭,你是玄王孔乙己,哇卡卡,真的假的啊?太,太匪夷所思了!”
孔乙己一瞪韋小刀,挺了挺胸膛,道:“怎麽著,不像嗎?”
“你說你是戰鼠我信,就你這兒身板要是玄王,我就是戰象了。”
“不和你小子廢話。”
孔乙己瞪了韋小刀一眼,指著韋小刀給上官雲濤介紹,道:“兄弟,這位是我昨天剛認識的小兄弟,叫韋小刀,嘿嘿,昨天我們一起偷窺來著。”
藍倩如臉一紅,想起了剛才的事情。
上官雲濤則不由的苦笑兩聲,道:“你還是老毛病啊。”
“人生嘛,就需要有那麽幾個愛好,不然會單調死的。雲濤啊,剛才急著找韋小刀,隻確認了你的身份就走了,這會兒你說說你怎麽被人暗算成這個樣子的。”
上官雲濤歎了口氣。
上官雲濤原本的實力並不差,是吳越最有機會進入十二星強者的幾人之一,可是因為上官雲濤的強大,結果成了吳越內鬥各方爭相招攬的人,上官雲濤當時年少氣盛隻忠心於皇帝,得罪了大皇子。
二十年前的叛亂前的一夜,上官雲濤被一隻瘃骱部隊襲擊,身中瘃毒。好不容易殺出帝都,這才逃過一命,聽說大皇子叛亂成功,上官雲濤知道吳越待不下去了,於是逃到了山嶽城,認識了藍倩如的母親。
孔乙己皺著眉頭聽完上官雲濤的敘述,沉聲道:“你是說現在的帝王居然請來了瘃骱玄術師幫忙?”
上官雲濤認真的點點頭。
“在軒轅樓的庇護下,沒想到還會出現這種事情。”孔乙己歎了口氣。
“事情已經過去二十年了,就算現在想找證據也找不到了,何況以我現在的身體,能活多長時間還不一定。”上官雲濤搖頭苦笑。
藍倩如聞聽連忙道:“不,父親父親,有希望的,只要有十萬軒黃幣,我有可以請一名蒼明玄術師治好您。”
韋小刀聽著不由笑道:“這毒就算你用女媧仙帝的祈福也治不好,誰告訴你蒼明玄術師能治的。若是用蒼明歸元術,只會加快瘃毒的擴散,到時候死的更快。”
“陳佩厶和一個蒼明玄術師交談的時候,我隱約聽他們說的,他們說一個人中了瘃毒,需要一名九星的蒼明玄術師的啊。”
孔乙己和上官雲濤都是活了幾十年的人,一聽這話就知道壞了,蒼明玄術師不會不知道瘃毒的麻煩,被藍倩如偷聽去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們知道了藍倩如父親的身份故意的。
孔乙己沉聲,道:“看起來這和過幾天吳越使團來山嶽城有關系,陳佩厶和吳越有勾結。我去抓陳佩厶回去看看。”
藍倩如還沒聽明白問題,孔乙己已經出了房子。
韋小刀蹲在上官雲濤身邊研究了一會,道:“這毒我能解,不過浪費一點時間。”
上官雲濤聞聽驚聲道:“你是末日玄術師?!”
唰……
藍倩如從大腿根部束著的一根皮帶上猛的抽出了一把匕首架到了韋小刀的脖子上。
“切,那我還是蒼明玄術師呢!”
韋小刀一撇嘴,手上閃著一點白光,最低級的玄光術。
緊接著上官雲濤和藍倩如目瞪口呆的表情下,韋小刀的指間分別閃過了一個玄焰團、一枚冰花、一道電光、一道黑色的火焰、房間內刮起了一陣微風,最後當韋小刀的一隻手緩緩的伸進空氣中,就好比伸進自己兜裡之後,手拿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件女性的粉紅色的內衣。
“BT啊。”
藍倩如紅著臉從韋小刀手裡抓過內衣,瞪了韋小刀一眼就跑回了自己的屋裡。
韋小刀則有些尷尬的收了手,望著上官雲濤尷尬,道:“意外,意外,純屬意外.距離太短,我只能偷藍倩如身上的內衣了。”
藍倩如的門上只是掛了一塊黑布,聽到韋小刀的聲音臉更紅了,剛才韋小刀的手指到手腕消失在空氣中的時候,藍倩如就感覺到一隻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了,再接著感覺身上少了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