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韋小寶還沒有起來,已經從窗子外面聽到內衣失竊的話題,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被迅速的發現出來,霎時蔓延到了渾沌系各個角落。
早上陳浩宇與林詩柔兩人,忙的是焦頭爛額,正是為這件事情憂煩,學員們很快被聚集在試術場內,女學員的臉上帶著憤怒與惶恐,男學員也是臉露驚詫,還有些人表現出幸災樂禍的模樣。
韋小寶也被集中到了試術場內,耳中聽著一幫人嘰嘰喳喳的吵鬧,目光不斷的在吳三跪的臉色巡視。吳三跪看起來神色平常,但是眼睛不住的閃爍,也時不時的朝著韋小寶這邊掃來。
“這件事情影響極其惡劣,我們渾沌系一直沒有出過什麽大事,但現在陡然出了這茬子事情,就一定要調查清楚。”
陳浩宇同樣是一臉的憤慨,大聲的發表言論。
“李若蘭,你們也太沒警惕心了,怎麽會讓盜賊這麽輕易的得手,還一點動靜都沒發現呢?”林詩柔皺著眉頭,責備李若蘭說。
“這兒是浩然玄修學府,我們也沒有想到盜賊居然這麽囂張。這麽長時間來,我們渾沌系一直沒有出過什麽事情,加上一些換下的衣物也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誰會料到居然會有這種變態的色魔呀!”李若蘭苦著臉,委屈的說。
劉佳、曹影、謝娜幾個女生,也都是神色憤慨,嘰嘰喳喳的抱怨個沒完沒了,吆喝著要是找到了盜賊,一定要將他嚴懲不貸。
“這事情發生在我們渾沌系,已經造成了很壞的影響。學府高層也已經開始接手調查了,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人這麽無恥大膽,居然做出這麽令人憤慨的事情。”
林詩柔有些煩惱。但更多是出離憤怒,非常生氣的說。
試術場內一直議論紛紛個不停,被偷了內衣的女學員地憤怒一直無法平息,韋小寶冷然注意著一切,默默的等候著後續的發展。
“你說會是什麽人乾的呢?”
李若蘭不知不覺當中。來到了韋小寶的身旁,開口詢問韋小寶。
聳了聳肩膀,韋小寶笑著說:“我怎麽會知道呢,不過乾這件事情地人,應該對於我們這兒很熟悉,否則不可能那麽輕松的得手。你們雖然實力弱了一一點,但如果是不熟悉這兒的普通人做這種事情,我想你們總該有點察覺才是。嘿嘿。現在你們一個人都沒有發現,我倒是佩服這個人的手段!”
“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說風涼話。我,我的內衣也被人偷去,這個人真的是個無恥的大變態,如果讓我知道是誰乾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地。”
李若蘭握了握拳頭,恨恨然的說。
“那要等你抓到他才行。”韋小寶隨意的與李若蘭交談著,目光卻不斷的在吳三跪的臉上巡視。
就在試術場內吵吵嚷嚷的時候,一個中年玄功士走了進來。他是學府裡面負責所有瑣事的司馬嚴,韋小寶以前曾經見過他一面。這個人向來以嚴厲威名,學府裡面如果有學員擅自打鬥,或者出現什麽異常狀況,都是由他出面處理。
“事情的大致經過。我已經清楚了。剛剛我在女生宿舍樓觀察了一圈,哼,已經猜測出這件事情是什麽人做的了。”
司馬嚴過來以後。兩眼立即朝著韋小寶等人呆著的地方掃視過來,口中不鹹不淡地說。
“司馬嚴大叔,會是什麽人乾的呢,你快點說呀?”劉佳站在司馬嚴的身旁,嬌聲催促。
司馬嚴表情僵硬,看著韋小寶這邊說:“什麽人做的他心中應該最清楚,我希望他主動承認錯誤,只要他主動交代了,我至少保證不會將他送給司法古國查辦,可要是死不認罪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司馬嚴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你一直對著我們地學員吆喝什麽,難道你以為這件事會是他們這些人乾的不成,這實在太荒唐了!”林詩柔看到司馬嚴表情冷酷,目光至始至終都在幾個男學員臉上巡視,不悅的說。
“林詩柔老師,這一點都不荒唐,肯定就是你這些好學生當中裡面地一個人做的。剛剛我在女生宿舍觀察過,已經發現有一雙極淡的腳印,一直從女生宿舍的窗台,避過樹叢通向了男生宿舍。嘿嘿,這種事情我處理的很多,休想能夠瞞得住我,這說明什麽問題我想林詩柔老師你該明白了吧?”
司馬嚴自以為是的哈哈一笑,對這件事情做出了判斷。
看樣子吳三跪倒是細心的很,還專門留下了腳印給司馬嚴指引了方向。不過這個司馬嚴看起來並不怎麽高明,這讓韋小寶心中有些輕視,對這個人也看低了幾分。
此話一出,立即掀起了軒然大波,男生這邊一個個立即揚聲說不是自己乾的,以謝娜為首的一幫女生,則是憤怒的望向這邊,看向每個男生的目光都很不善,就像是每個人都有嫌疑做出了這種事情一樣。
“李若蘭,你不要用這種目光看我,我覺得非常不自在!”
李若蘭也是一臉的古怪,盯著韋小寶的臉龐掃視了起來,韋小寶雖然沒做什麽,可被她這種目光盯著,也是覺得渾身發毛,倒像是自己真成了無恥變態色魔一般。
“嘻嘻,嚇嚇你的,我相信你肯定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李若蘭看到韋小寶有點頭皮發麻,嬌笑一聲對韋小寶說。
這個時候,司馬嚴已經有些不耐煩,冷著臉開口說:“你們當中的某人,我想這個時候應該可以認罪了。只要肯主動承認錯誤,這件事情我們會學府內私下解決,不過如果抱著僥幸心理不知悔改的話,那麽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吳三跪做為賊人,已經將東西妥善的放在了韋小寶的房間,他現在心裡面得意的很,自然是恨不得司馬嚴調查下去。其他學員什麽事情都沒有乾,當然也不會懼怕什麽,這麽以來大家表情一個比一個正兒八經無愧於心,尤其是吳三跪還大義凜然的說道:“應該嚴查。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縱容。”
王小能等人連連應和,表明了一定要嚴懲盜賊的態度,仿佛他們的態度越堅決,越能夠證明自己無辜一樣。
“蕭炎,你怎麽不說呀!”
那邊劉佳。看到韋小寶站在那兒,嘴角掛著微笑一言不發,與旁邊一些義憤填膺地學員形成鮮明的對比,不由的疑惑起來。
“該不會是他心虛吧,咯咯,說來也奇怪哦,他這些日子不在渾沌系,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昨天好像剛剛住在宿舍。立即就有了這種事情發生,這好像非常巧合哦!”
與韋小寶有些舊怨的謝娜,像是發現新大陸般地,陡然輕呼出聲。
她這麽一驚呼,加上她所說的話,的確有那麽點道理。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了韋小寶的身上,一個個都是充滿了懷疑,甚至還有一些人臉上帶著厭惡,就像韋小寶就是那個變態色獠一樣。
“表明態度沒有什麽作用。到底是誰做的,我想司馬嚴先生一定可以調查清楚,我非常期待。”韋小寶聳了聳肩膀,淡淡的說。
見到沒有人承認,司馬嚴冷哼一聲。說:“好吧,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這件事情從發生到現在。沒有經過多長時間,我想盜賊拿到這些東西,一定只會藏在身上或者房間。林詩柔陳浩宇老師,現在我們先搜查他們的身上,等他們身上搜查完以後,再到他們地宿舍搜查,我想他們總不會將東西埋藏起來。”
然後在司馬嚴的要求下,一幫男學員們紛紛脫的只剩下一條短褲,由司馬嚴與陳浩宇兩人負責搜查他們身上的衣物,。
等到韋小寶也將身上的衣服脫下,司馬嚴露出了詫異的神情,目光熠熠地盯著韋小寶裸露的身體看了看,陡然開口說:“你真的是玄術師嗎?”
司馬嚴這句話一出,眾人不由的注意到了韋小寶,只見韋小寶裸露地身體肌肉勻稱結實,充滿了男性的張力與剛力,看起來體魄比起一般的力士還要強壯完美,這和裡面一些身子或是瘦弱或是肥小寶的學員相比,有著明顯的區別,難怪司馬嚴會這麽驚訝。
“你地身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了,我記得你以前又瘦又小的?”
李若蘭兩眼發光,緊盯著韋小寶裸露出來的身體,興致勃勃地讚歎。
其他一些女學員們,看到韋小寶充滿了吸引力的男性身體,再與滿屋子裡面的肥肉排骨一對比,立即覺得韋小寶本就出眾的身體簡直稱得上完美,也都是非常的驚異,那害羞的劉佳臉色微紅,低聲不知和曹影說了句什麽,弄的曹影也是一臉嬌羞,望向韋小寶身體的目光有些怪異。
林詩柔臉色同樣有些泛紅,似乎不敢正視韋小寶的身體,先是別過頭去,然後趁著別人不在意的時候,才偷偷狠盯著韋小寶的身體猛看了幾眼。
“以前我也營養不良沒有發育,現在吃的好了,當然是和你一樣發育了。”
韋小寶目光曖昧的盯著李若蘭的胸部看了一眼,若有所指的說道。
“你討厭死了!”
眼見韋小寶盯著自己的胸前看,李若蘭心裡面一慌,嬌羞嗔怪韋小寶說。
這段小插曲過後,眾人的衣物一一被司馬嚴翻了翻,然後沒有任何的發現,由司馬嚴開口說:“看樣子應該是被藏到宿舍裡面了,我們現在開始調查宿舍吧!”
“蕭炎好像還有乾坤玄戒的。”
就在眾人打算離開的時候,謝娜陡然開口說。
謝娜這句話一出口,本來正打算離開的司馬嚴身子停了下來,然後詫異的望了望韋小寶手上帶著的乾坤玄戒,驚呼說:“原來你那是乾坤玄戒,我差點漏過了,不過乾坤玄戒不太好搜查,這倒是有點難辦了!這樣吧,你先把乾坤玄戒交給我,我會找一下院長,身為大千系玄尊的院長,會有辦法打開你的乾坤玄戒,希望你配合我的工作。”
先是冰冷的望了望遠處的謝娜,韋小寶直接對謝娜開口說:“你這個難看的女人,真的非常討厭!”
謝娜先是一臉憤怒,然後看到韋小寶目光裡面的陰冷,想起來韋小寶在鬼嚎森林裡面的瘋狂表現,不由的畏懼的退了一步,張了張嘴始終沒敢再講一句話。
這時候韋小寶心裡一沉,陡然覺得很為難,他乾坤玄戒裡面有一些東西見不得光,要是給院長發現,韋小寶會有很大麻煩。
“怎麽了,難道說你乾坤玄戒裡面,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司馬嚴見韋小寶猶豫著不配合,望著韋小寶開口說。
“我相信他不會乾出這種事情,我想我們應該先調查一下宿舍樓,然後再討論他乾坤玄戒這事情也不遲。”林詩柔見韋小寶一臉為難,想了一下後陡然出聲勸說。
司馬嚴詫異的望了望林詩柔,然後木然點了點頭,說:“那麽這段時間你看著他,不要讓他離開你的視線搗鼓什麽,要是出了問題責任由你承擔。”
“走吧,去宿舍樓看看吧。”
陳浩宇打了個圓場提議說,然後一行人全部離開,走到了男生宿舍樓。
所有的學員留在了下面由林詩柔看著,陳浩宇與司馬嚴兩個人進了宿舍,裡面傳來了翻動東西的聲響。吳三跪一臉得意陰狠的看著韋小寶與林詩柔站在一起,快意的想著韋小寶等會將面臨的懲罰,心裡面覺得前所未有的舒暢。
“謝謝你,林詩柔老師!”
望了望身旁的林詩柔,韋小寶出聲真誠道謝。
白了韋小寶一眼,林詩柔嗔怪的低聲說:“你乾坤玄戒裡面,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啊,就是院長看了也不會拿你的,你害怕什麽?”
“上次在青土鎮得到的武器還有一些藥物,我撿好的留了一點。如果院長查看我的乾坤玄戒,肯定會發現這批贓物。這些東西我們系私下裡瓜分了,翠鑽都分下去了,院長要是看到我們整個系全部倒霉,你說謝娜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韋小寶說。
這句話一說,林詩柔陡然犯傻了,然後一臉的憂煩,眉頭緊緊皺著思量了起來。
陡然,陳浩宇與司馬嚴從裡面走出來,然後在吳三跪一臉的得意微笑時走向了他,司馬嚴冰冷的開口說:“你以為把東西用鉤子掛在床底下,我就發現不了嗎?”
所有鄙夷厭惡的目光,瞬間落在吳三跪猶在得意的臉上,在吳三跪錯愕的時候,女學員們尖銳憤怒的洶湧咒罵聲,已經直接將他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