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說一般的淵地系玄術師,都可以利用大地的力量,形成各種各樣的攻擊,淵地系禁忌玄術“天降隕石”、“大地之怒”更是擁有毀滅一個城市的恐怖力量。然而,淵地系玄術師雖然可以利用土能量,進行各種各樣的攻擊,卻依然無法像通堍屍那樣靈活的使用大地的力量。
通堍屍作為大地的寵兒,一旦腳踏大地可以熟練的利用堍之元力,做出許多絕妙輕巧的事情,這種利用大地的力量,在地底形成地道的神奇能力,對於他來說並不困難。
當一個地道憑空出現,聶風便知道肯定是通往礦場的,那邊九方密峽四大勢力戰鬥的如火如荼,就是為了能夠進入玄風銀礦場開采礦石。這麽一個地道出現,卻可以讓聶風他們沒有任何的困難,就直接闖入最裡面。
“明白了!”
聶風咧嘴低笑,然後揚聲發出如鷹似鳥的嘯聲,在震天大戰的九方密峽當中,各種轟隆隆的聲音不絕於耳,聶風的嘯聲並不出奇。
通過玄軍的觀察,韋小寶看到留在九方密峽外面的吾丘一行人,一聽到聶風的嘯聲,立即神情一震,小心謹慎的朝著九方密峽內移動。
“嗷……”
浴血力士東陽絕兵,仰天一聲狂叫,手中的戰斧猛地揮出,一道刺目的光幕絢麗的出現,將七個豹衝賞金團的人籠罩在光幕當中。那些被他籠罩在光幕當中地人,身體被殘忍的撕成粉碎,鮮血噴灑了東陽絕兵一身。
“小心東陽絕兵,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他手中拿著的應該是浴血力士一族的神器狂戰斧,以前東陽絕兵就是一名可以二次狂化的強人,傳說擁有狂戰斧的浴血力士。可以利用狂戰斧地力量,再一次的狂化。”
“能夠三次狂化地浴血力士。實力之強絕對超過了玄王,我想整個九方密峽當中以他最難對付,就連南宮耀天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你千萬要小心他。”
聶風一看到暴怒的東陽絕兵。身子肌肉塊塊的隆起。一股恐怖地氣息爆發出來,忍不住驚聲提醒韋小寶。
給聶風這麽一說,韋小寶反而有些躍躍欲試,低呼道:“三次狂化地浴血力士嘛,嘿嘿,有點意思!”
“還有呼衍那幫突厥蠻族,你小心不要被他們包圍,否則幾十根圖騰柱一起撼擊大地,會形成非常恐怖的衝擊波。一旦被卷入衝擊波當中,想要活著出來非常困難。”聶風作為九方密峽的老人,對於各方勢力清清楚楚,眼看九方密峽內大戰已經正式拉開了序幕,忍不住提醒韋小寶道。
“放心吧。我心中有數。你們到裡面的時候小心點。我會讓通堍屍一直跟著你們,一旦蹤跡暴露立即從通道離開。有通堍屍在地底下,你們的安全應該沒有問題。”
韋小寶興奮的望著大戰不已的那幫人,一股嗜殺的衝動漸漸的從心底升起,張口對聶風說了這麽一句,便身形鬼魅地朝著九方密峽內走去。
被韋小寶與通堍屍一起召喚出來的小妖骸,一見韋小寶離開,走到通堍屍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和以往一樣跟隨著韋小寶而去。林雷
這一幕落在武田寅次郎的眼裡,倒是並沒有特別地感覺,畢竟已經不止一次見過兩個生物地交流了。可是聶風這種以常識看待問題的人,發現小妖骸這麽怪異地動作,再一次驚呼了一句。
“團長,怎麽啦?”
在聶風呆滯的望著小妖骸離去背影的時候,吾丘一幫人從外面趕了過來,望著聶風怪異的表情,吾丘忍不住詢問道。
“沒,沒什麽,都跟我下來。”聶風苦笑著搖了搖頭,朝著吾丘揮了揮手,便朝著下面地道躍去。
通堍屍非常有靈性,一見聶風往下面飛躍,便往漆黑的深處走,幫助聶風在前方帶路。
“這,這是怎麽一回事,怎麽會有一個地道?”吾丘到來,看到一個黝黑不見底的地道出來,忍不住大驚失色,一臉的詫異。
“別問那麽多,快點走吧!”武田寅次郎喝了一句,緊跟著聶風進入地道。
一幫過來的力士,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愣了一會兒陸陸續續的進入地道,當所有人全部走進去以後,地道出口神奇的合攏,不留一點痕跡。
此時九方密峽內混亂一團,九方密峽四大勢力一百多名精銳陡然鬥成一片,當韋小寶蠢蠢欲動的靠近那片區域的時候,卻發現形勢發生了匪夷所思的變化,完成超出了他的預料。
原本,因為通堍屍陡然搗亂,其他三股勢力衝向了豹衝賞金團,其中絕兵賞金團一馬當先,東陽絕兵更是戰神一般彪悍,如入無人之境的對豹衝賞金團的人進行屠戮。即使絕兵賞金團數量佔優,若是後面浮丘家族與突厥蠻族呼衍部落的勢力一起攻擊,恐怕豹衝賞金團還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真正的情況卻並不是如此,和東陽絕兵絕兵賞金團一起衝擊過來的浮丘家族,還有呼衍突厥蠻族部落的高手,都在接近豹衝賞金團的時候陡然間變節。隨著浮丘與呼衍的暴喝,兩方勢力的高手反倒是對絕兵賞金團進行了圍殺。
“哇哈哈,東陽絕兵啊東陽絕兵,你想象不到吧。今天這一次的陣仗,真正的目標是你們絕兵賞金團啊,你難得離開九方密峽一次,就不要想回去了,哈哈……”豹衝賞金團的黑肱,陡然揚聲猖狂大笑,他懸浮空中聲音嘹亮,傳遍了九方密峽任何一個角落。
“時代變遷,絕兵賞金團掌管九方密峽太久了,你怎麽也要動一動位置了。”
浮丘家族的族長浮丘滅空,陰測測的聲音同樣響起,騎乘著霸空破雲獠直飛向東陽絕兵。
形勢陡然發生了驚人的變化,看樣子絕兵賞金團、浮丘滅空、突厥蠻族部落三股勢力早就有了默契,事前激烈的爭吵應該只是掩人耳目,暗地裡三股勢力目標早就一致對準了東陽絕兵的絕兵賞金團了。
隨同東陽絕兵前來的全部都是絕兵賞金團最精銳的浴血力士。五十來人當中有二十個浴血力士擁有了一次狂化地實力,還有王沛風在內一行四人。擁有了二次狂化的實力,加上絕兵賞金團這些年網羅地四個大玄師三個玄軍,絕兵賞金團最強的一幫人大部分都到了。
然而,面對浮丘家族與突厥蠻族部落的陡然變節。那種猝不及防的攻擊陡然降臨。狂暴之境地六個外圍地浴血力士,頃刻之間便被後面兩股勢力的高手格殺。
在黑肱那邊,他的爺爺南宮耀天已經從高空落下,冷眼注視著九方密峽內的變化,並沒有出手加入對東陽絕兵的攻擊。
“嗷……”
東陽絕兵狂吼一聲,手中的狂戰斧無序的轟擊,龐大的氣息四處蔓延,狂戰斧掀起了一片片光幕,所有被籠罩進光幕中的人。全部都被攪成了粉碎。
“跟我衝出去!”
東陽絕兵地暴喝聲,響徹整個九方密峽,本來衝向豹衝賞金團的身子陡然改變方向,一馬當先的往浮丘家族湧上來的人衝去。
騎在霸空破雲獠身上的浮丘滅空,手中地滅空黃金槊一擺。凌厲地劍氣攪動的空氣“吱吱”作響。超階妖獸霸空破雲獠翅膀扇動起來,形成一個個風雷暴。狂飆湧進絕兵賞金團那些人中。
四條五米長的火蛇,栩栩如生的出現,被一名浮丘家族的烈焰系大玄師釋放出,火蛇狂舞著分散開來,一條衝向東陽絕兵,另外兩條從側面遊動向成一個錐形的絕兵賞金團,所過之處岩壁上的嫩綠植物迅速的融化。
“浮丘滅空你個老不死的,你想死我今天就送你一程!”
東陽絕兵怒吼一聲,身子一個前衝凌空高飛起來,手中的狂戰斧掀起一片光幕,那條五米長的火蛇,還沒有靠近他的身體,就在光幕當中化為了漫天的火星子。
匹練一樣的銀光,從狂戰斧內爆射出來,宛如逆流湧上的瀑布,直朝著騎在霸空破雲獠上面的浮丘滅空射去。
“當!”
浮丘滅空的滅空黃金槊,準確的撞擊在狂戰斧上面,東陽絕兵借助衝勢飛起來的身子一阻,無力可借的從空中落進浮丘家族當中。浮丘滅空悶哼了一聲,趕緊催促霸空破雲獠飛高一定,似乎有些懼怕狂亂的東陽絕兵。
在東陽絕兵憤怒的咆哮聲中,他已經再一次出手,落到浮丘家族中央倒是方便了他,那名釋放出烈焰系玄術“火蛇飛舞”的大玄師,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斧頭劈成了兩半,鮮血內髒灑了一地。
東陽絕兵一落進浮丘家族的隊伍當中,狂暴的力量似乎找到了宣泄口,瞬間造成了幾人慘死。不過,反應過來的浮丘家族的高手,手中的闊劍長矛弩箭全部對準了東陽絕兵,不等東陽絕兵造成更大的破壞,各種各樣的攻擊蜂擁而來。
“當當當”
東陽絕兵手中狂戰斧猛烈的揮舞,抵禦住了大半的攻擊,然而幾根弓箭還是穿透了他的戰斧抵擋,射到在了他的後背與肩膀上。一根長矛從詭異的角度出現,在他的腋下劃出一個細長的口子,鮮血猛然迸射。
不過陷入狂化之境的東陽絕兵,仿佛根本不知道痛苦,他的肉體防禦力也是驚人的可怕,那些弓箭包括長矛,力道看起來迅猛之極,一般人要是受了一擊身體都恐怕會被貫穿,但是東陽絕兵只是皮膚破裂,無論是弓箭還是長矛,都只是深入肌肉一個指尖的深度而已。
“只要乾掉東陽絕兵,我黑肱發誓退出玄風銀礦場的爭搶,千萬不要讓他活著離開這裡!”
那邊黑肱懸浮而來,手中精美的玄術棍光芒不斷閃耀,一道道蒼明破、衝擊波朝著絕兵賞金團那些人飆射而去。
“嗷嗷!”
突厥蠻族酋長呼衍咆哮著,帶著一幫被加持了各種薩滿咒語的突厥蠻族,從側面湧入了絕兵賞金團,這幫突厥蠻族人數最少,不過卻似乎能夠免疫大部分玄術攻擊。絕兵賞金團幾個大玄師各種清湧系烈焰系的玄術落在他們的身上,除了使得他們的皮膚更加通紅以外,並沒有起到多少作用。
對著大地一個轟擊,一股洶湧的力量湧入地底,在呼衍面前一個絕兵賞金團的大玄師,連同騎著的三級妖獸猛毒孿蛇,都被一股巨大的震動襲擊,三級妖獸猛毒孿蛇當場慘死,那名絕兵賞金團的大玄師七孔流血,倉惶以漂浮術飛上天空。
這一戰包含了九方密峽四大勢力所有的真正高手,每一名高手慘死之後,那種不甘怨恨的濃厲的戾氣,都受著一股力量吸引,朝著一個巨岩的後面匯聚。
在巨岩的後面,本來興奮觀望的韋小寶,雙瞳赤紅如血,一團團血紅血紅的戾氣繚繞在周身,隨著更多高手慘死,韋小寶身上恐怖的氣息越聚越濃。
“嚎……”
一聲瘋狂悠長的厲嘯,陡然從遠處響起,一個房屋一般大小的巨岩,猛然間四分五裂,碎成一塊塊爆射開。
韋小寶周身凶戾之氣凝聚成詭異的血浪,赤紅著瞳孔暴戾的瞪著前方,身上恐怖邪惡的氣息瘋狂的向周圍蔓延,九方密峽內所有的強者,全部感受到了這一股狂暴凶殘的戾氣,陡然目光一致的凝聚在了韋小寶的身上。
“嗖”的一聲竄出來,韋小寶化為一道血光,猛然射進了豹衝賞金團,像是一個嗜殺的凶魔,一拳轟出三名豹衝賞金團的高級玄功士,被他一拳帶起的血浪攪成了血漿。
“是他,是他,給我殺了他!”
黑肱對於韋小寶有著刻骨銘心的仇恨,即使此刻的韋小寶相貌大異往常,他依舊一眼認了出來,當即瘋狂的大呼小叫起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原本應該第一個動手的黑肱,卻陡然心生畏懼,口中雖然大聲咆哮著殺死韋小寶,自己反倒下意識的退避。
明顯,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