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不說建門令要等很久嗎?為啥我們一下子就拿到了?”
“閉嘴富婆!”
“哦!”蘇婉兒當即閉上了嘴巴。
而李守一則是覺得自己真是太單純了。
果然,不管在哪個世界,只要你手上有鈔票就能夠抄近路。
他又回頭看了一眼道盟駐地,咬牙心裡。
等咱有實力了,絕對要把這道盟給搶個一乾二淨。
在李守一惡狠狠的想著以後如何報復道盟時。
前面有錦衣華袍的年輕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幾位,在下……”
這幫人前面走出一個領頭的,正要開始介紹自己。
結果李守一直接伸出了手掌,擋在他面前沉聲道:“行了,別介紹了。”
“一看你就是有個囂張的老爹或者家世不錯。”
“說吧,看上我哪個徒弟了?”
“呃……”
李風年被他這操作給直接弄愣了。
“小夥子,看你體型不大,想不到你居然這麽貪心。”
“居然想要三個?”
李守一看到他不說話,以為他三個都想要,便驚訝得縮了縮身子。
但上下看了他幾眼後,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他繼續道:“小夥子,不是我看不起你。”
“你這身體素質明顯不行啊!”
“呃……”
“但看在你這麽誠心的份上,如果價格合適,說不定我一狠心就把三個徒弟讓給你了。”
“我……”
“還要考慮?這就是你不對了。”
“你看我這三個徒弟,長的是各有春秋,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
“小夥子她們這種貨色,手慢則無啊!”
林睡睡和蘇婉兒當然知道自己師父是在逗對面的那個男人玩的,但裴煮酒還不了解他。
所以嚇得上前挽住蘇婉兒的手臂緊張道:“二師姐,師父不會真的想賣了我們吧?”
“賣?你想多了,咱師傅賣了自己都不會賣我們的。”
蘇婉兒從上次李守一在和吳大郎對戰時,先讓她們離開就知道。
自己師傅是真的很在乎她們。
“那……”
裴煮酒表情疑惑的指了指前面,還在和李風年推銷她們三人的李守一。
“哎呀,忘了告訴你,師傅還有個愛好,那就是逗傻子。”
“傻子?”
裴煮酒表示自己聽得更迷糊了。
而此時,一直在被李守一搶話的李風年忍不了。
他對著李守一怒吼一聲道:“夠了。”
“你特麽能不能讓老子把話說完?”
“呃,你說。”李守一好像被他嚇了一跳。
“首先,咱們哥幾個對女人沒興趣。”
“我們是看上你了。”
李風年說完,那粗獷的樣貌,竟擺出了一副嬌羞的樣子。
他捏著兩個蘭花指,繼續扭捏對著李守一道:“不知這位道長,可否願意和我們幾個,探討一下人類的起源問題。”
在他說完後,跟在他身後的五,六個青年,宛如姑娘看到帥哥時,紛紛微低頭顱,臉頰浮現兩朵紅暈。
“嘔……”
這一刻,李守一師徒四人全吐了。
“都衛軍,趕緊過來抓變態了。”
李守一臉色鐵青,朝著一隊剛好經過他們身旁的都衛軍大喊了句。
他把人家當傻子看,結果人家把他當用來探討生命起源的工具。
真是叔叔能忍,嬸嬸都不能忍。
都衛軍是道盟的特別衛隊,他們負責各個修真城市的治安維護。
“李風年,又是你們幾個。”
“給我把他們幾個神經病抓起來,咱們道盟好不容易來個生面孔。”
“這才幾分鍾的時間,又被你們給霍霍上了。”
“再這樣下去,今年的GPD肯定又是我們這個城市不達標。”
“到時候你負責給我們發年終獎嗎?”
那個都衛軍首領看到這幾個王八蛋,差點沒氣瘋。
李風年,男,道盟11號城市本地人。
和某位能用一百種方法,讓人在本地混不下去的葉姓大佬不同。
而這位李少爺只會一種,那就是“男上加男”
根據首領記錄在冊的受害者,起碼超過了一百零八位。
“哼,你這庸俗之人懂什麽?”
“姐妹們,咱們走!“
“哼……”
跟在李風年身後的“姐妹”也紛紛對著都衛軍首領冷哼一聲後,便扭著腰肢,踩著貓步,優雅的跟上李風年。
“嘔,我尼瑪……嘔。”
這一刻,那一幫都衛軍也吐了。
……
因為李守一在彎腰嘔吐,他不知道的是,正好讓他躲過了一劫。
就在剛才,他的生死大仇敵吳大郎剛剛和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從他前面不遠處經過。
“爺爺,這次您一定要幫我。”
就在11號道盟的街道上,吳大郎正在不停的哀求著自己的爺爺。
“乖孫子,你是說有一個被孫媳婦勾搭過的男人,居然在短短十幾年的時間裡,從金丹晉升到了分神期?”
“沒錯,爺爺!”
“我懷疑他身上肯定是有寶物,不然就憑借他那種中等偏上的天賦,根本不可能進步如此神速。”
“到時候咱們把他的寶物搶過來,再把他醃了賣到春紅樓去。”
“呵呵,不愧是我的孫子,想的就是周到。”
“好,爺爺知道了。”
“今天晚上你讓孫媳婦來我房間裡,我再好好和她合計合計。”
這兩人看似道貌岸然的模樣,但對話卻是很令人膽寒和浮想聯翩。
在算計李守一的可不止他們兩。
還有我們的四皇子周康永,周大少。
在雲崖宗裡。
今天唐缺即將迎來他人生最重要的考驗。
那就是,他將如何在大周皇族面前把鍋都甩給李守一。
“陛下,真不關我們的事,誰能想到那個該死的李守一明明有著分神期的修為,卻還偽裝成金丹期。”
“您看我這金丹巔峰的小身板,哪裡會是他的對手?”
現在的場景很詭異,堂堂雲崖宗的宗主。
此刻竟然一臉委屈的站在自己宗門的大殿內,而大殿的主位上,則是坐著一位面色威嚴,身穿龍袍的君王。
當唐缺說完後,周天龍皺眉看著他沉聲道:“我把我兒送到你這來學藝,不是我周氏教不起他。”
“那是因為朕覺得,你這雲崖宗在築基過渡到金丹期的功法,在道盟也是數一數二的。”
“但現在,我兒卻在你這裡弄了個差點不能“人事”的禍事,你以為解釋幾句就能過去了。”
說完,周天龍冷笑的看著唐缺,眼中閃過一道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