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時間,方木都住在城主府內。
他簡直就被當成了祖宗般供著,幾乎是好吃好喝的招待。
當然那城主也有著不少小心思,好幾次偷偷下毒想要迷暈方木。
只是方木百毒不侵沒有被迷暈,讓的風城主也驚疑不定了起來,沒有敢再亂來。
至於唐櫻一直跟著方木,看起來也沒有被脅迫的意思似乎也能自由行動。
但越是如此,風城主就越不敢輕舉妄動。
他懷疑公主是不是被操控了,還是對方在公主身上留下了什麽手段,所以並不害怕公主逃走。
一連三天,風城主可謂是戰戰兢兢。
他心中也忍不住暗罵袁公子,怎麽通風報信這麽久還沒有消息。
要不是他拚命挽留,人家估計早就離開武風城了。
這三天為了挽留方木,他可是連女兒都派上場給對方端茶倒水。
當然一些出格的事情,不說風欣兒不答應,他自己也不可能答應。
而風欣兒會心甘情願端茶倒水,自然是風城主給她透露了一些消息。
“方公子!府內的小湖開滿了荷花,不知公子有沒有興趣一起前往觀賞。”
一處雅致的別院內,風欣兒正滿臉笑意地對著方木詢問道。
在一旁的曾強與鄭好仁兩人此刻都猶如深閨怨婦般盯著方木。
這吖的,說的要當媒婆呢?竟然把女主人忽悠上了,簡直是沒有職業道德。
但他們兩人還真不好怪方木,因為兩人也看得出,方木也在極力撮合他們兩人與風欣兒的關系。
只是風欣兒對他們兩個不感冒,一直冷言冷語讓的他們兩個也不由暗自神傷。
“走吧!別發愣了!我們去看荷花!”
方木看著曾強與鄭好仁兩個,猶如深閨怨婦一樣的眼神望著他,不由臉色一黑。
提醒了兩人一句後,方木也不搭理兩人跟著風欣兒徑直離去。
那鄭好仁請的王媒婆早就腳底抹油溜走了,抬著聘禮而來的兩家家丁,也全都被遣返回去。
曾強與鄭好仁猶如兩尊失魂落魄的木雕,緊隨在方木身後七拐八繞來到了一處花園。
花園內倒是鳥語花香,有著一條蜿蜒的小湖。
小湖的湖面上漂浮著許多的荷花,那些荷花開著鮮豔的花朵,讓的整個湖面美如仙境宛如水下花海。
方木幾人來到小湖邊的一座涼亭休息,幾名早已等候在涼亭內的侍女,連忙給眾人倒酒。
唐櫻倒是貪杯,一連喝了幾杯酒。
風欣兒看的眉頭直跳,生怕唐櫻喝醉了。
她可是已經知道對方很可能是公主,萬一喝出什麽問題她可擔待不起。
幸好她之前有著先見之明,將酒水都換成了可口的果酒。
“我說你們兩個,要不都下去采摘蓮藕得了。”
“回頭我們燉個蓮藕湯,一起喝你們看如何?”
方木看著垂頭喪氣、有精無神的曾強與鄭好仁出聲建議道。
兩人愣了一下,全都轉頭看向小湖內盛開的荷花。
不過方木的提議,並沒能讓兩人打起精神來。
“你們比賽一下,誰能采摘到更多的蓮藕,我親自給他煲湯喝!”
“真,真的?”
“欣兒小姐放心!我一定是第一名!”
“噗通!噗通!”
風欣兒一句話可比方木說十句還管用,曾強與鄭好仁兩個見色忘義的人,一個比一個快,紛紛躍入湖中。
方木無奈地搖了搖頭,他與唐櫻一邊觀賞著風景、一邊吃著糕點配著酒水。
“喲!真熱鬧啊!”
這時,一聲調侃的聲音傳來。
只見袁公子與風城主一起走入花園,朝著亭台而來。
“袁,袁公子!”
風欣兒一看到袁公子突然出現,不由大喜過望撲向了他。
“咳咳!”
看著一把撲入袁公子懷中的風欣兒,一旁的風城主頓時咳嗽了幾聲顯得很不高興。
在小湖內爭搶蓮藕,以為春天終於到來的曾強與鄭好仁,兩人在看到風欣兒撲入別人懷中時,心都碎裂了一地。
被風欣兒突破撲入懷中,袁公子也是愣了一下。
他連忙將風欣兒拉到身後,而後對著方木喝斥道:“放了公主!你這逆賊!”
“我沒抓啊!她自由!”
“你不是說我長的像你族弟?怎麽沒見你將你族叔請來?”
方木看了身旁的唐櫻一眼。不由對著袁公子調侃道。
“哼!你擄走公主連自己的兩名屬下也不要了?”
這時,一道冷哼聲響起。
只見二長老滿臉陰沉地拉著一條鐵鏈,那鐵鏈的一端拴著一高一矮兩道人影。
“方木!你不仗義!”
“你要跑也帶上我們兩個,而且你劫人家公主做什麽?有毛病啊!”
只聽那被鐵鏈捆綁的人影,氣的跳腳大罵道。
“張山封!你過分了啊!”
“幾天不見你現在都敢罵我了,你信不信我拍拍屁股直接走了。”
方木看著跳腳大罵的張山封,不由有些惱火威脅道。
“別別別!我就是一時氣不過,你可別真走啊!”
“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淒慘,你看我這身上的鞭痕,可沒少挨抽啊!”
“哼!貪生怕死的人!”
張山封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寒山冷哼一聲諷刺道。
“大人!你別管他了還是快來救我,我們一起離開這裡。”
“混帳!寒山你出的什麽餿主意!”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沒被鞭打就全都招了,連聖師祖宗十八代都被你供出來了。”
“我靠!就你硬氣,挨了幾下鞭子不也全都如實招了,連大人穿什麽褲衩你都能說的一清二楚。”
“你胡說!我沒說!”
“你說了”
方木滿臉黑線地看著爭吵的二人,這兩個活寶還真是要氣死他。
特別是周圍人古怪的眼神,以及唐櫻捂嘴偷笑的樣子,讓的方木不由臉色更黑。
“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再廢話我一巴掌拍死你們兩個!”
方木有些惱火的聲音,頓時嚇的寒山兩人縮了縮脖子沒敢再吵架。
在小湖內的曾強與鄭好,仁此刻都悄悄將自己的腦袋,埋入了密集的荷花內。
太嚇人了,太刺激了。
兩人怎麽也沒想到,那和顏悅色與他們這兩三天都待在一起的人,竟然是劫掠公主的匪徒。
要不要這麽牛掰,要不要這麽刺激。
兩人現在都恨不得躲起來,生怕遭受到了牽連。
這次的事太大了,兩人的家族估計都保不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