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澈白了一眼這一道身影,他的目光之中閃過了一抹異色。
“你族中弟子要殺我,這沒有個三百萬起不來的。”
蘇澈淡淡的說道。
此話說出來,那一道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幾個人的面前啊。
楚族主的臉色巨變。
“爺爺,您不是閉關修煉了嗎?怎麽突然出關了?”
楚天傑正是他的爺爺!
所有楚家之人當即行禮。
“拜見老祖。”
現在楚天傑已經是祖先級別的存在了。
蘇澈聽到這一句話,他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異色。
好家夥。
好在當初救了他一命,這就好多了。
要不然還真的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楚夜凌也是連忙行禮。
“太爺爺。”
楚天狂如今早已經不是當初的姿態了。
一股強者氣息,然而走到楚夜凌的面前直接開口詢問:
“你就是夜凌?”
楚夜凌點了點頭。
她的眼神之中帶著一抹異色,太爺爺閉關修煉多年,可以說早已經不問世事了。
即便是她對於這麽太爺爺都是頗為的陌生。
然而他卻是主動詢問自己的姓名。
這讓他眼神帶著一抹不解的神色。
“好啊好啊,恩公,你說的就是這個小家夥吧,快起來,今天太爺爺就說定了,誰敢動你還有恩公,我誅他九族!”
蘇澈嘴角抽搐起來。
還尼瑪誅九族。
楚夜凌也是不由得苦笑了起來,看著對方沒有什麽惡意,她的腦海之中不由的閃過了之前蘇澈的話。
“要不您先自個殺?”
楚族主的臉色瞬間變的複雜了起來。
“放肆,怎麽和你楚太爺說話呢?”
“啪!”
一個耳光直接朝著楚族主扇了過去,狂暴的靈氣夾雜在了其中。
可以說毫不留情。
“怎麽和我曾孫女說話呢?”
楚天傑的目光看著楚夜凌,連忙詢問此地的情況。
“究竟是怎麽回事?”
蘇澈白了他一眼,連忙將一切都給說了出來。
婚禮,女帝受傷的事情添油加醋一番。
楚天狂聽到這些話後,頓時臉色都變了。
“啪!”
又是一個耳光直接扇了過來。
“你他媽腦子有坑啊?和什麽王族聯姻?夜凌她身為女帝天資多麽高?給他們王族當妻,他們也配?”
楚天狂罵罵咧咧的對著楚族的族主就是一頓亂轟。
恐怖的靈氣更是不加絲毫的掩飾。
招招到肉。
“夜凌唯有我恩公配得上,他王族算是什麽垃圾?從今天起夜凌依舊是女帝,掌握楚族的一切,你他媽給我滾後山禁閉去。”
楚天傑的一道命令下達。
周圍駐足觀望的人,忍不住嘴角抽搐了起來。
“霸氣。這還是楚家老祖的那脾氣。”
“要是傳言是真的,這脾氣還是和蘇澈學的。”
蘇澈的目光泛著一抹冷光,要不是楚族的族主和女帝有一絲的血脈知情。
她剛才就已經殺了他了。
“嘿嘿,曾孫女,來跟太爺爺回去吧。”
他在懇求女帝的原諒,同樣也是蘇澈的原諒。
他至今都能夠記得當初的蘇澈就能夠讓諸神隕落,如今他若是動怒,別說是一個楚族,即便是十個加起來也依舊不是對手。
楚天狂的內心已經認定蘇澈就是無敵的存在。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說來楚家,竟然等了足足的三千年。
這三千年他的血脈被抽取,但奈何神血穩固,抽的不過是九牛一毛。
因此很快這個少主之位也是站的穩穩的,之後娶妻生子,足足等了蘇澈三千年。
他都已經對方只是開玩笑了。
沒想到來了之後卻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
“楚老祖,速度給我和女帝準備一件房,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如今真的三秋沒見了,自然要一日……”
"嘶!"
楚夜凌的臉色浮現一抹紅暈,聽著他的話就知道他要說一些虎狼之詞。
果不其然。
楚夜凌纖細的手指直接恰在了他的軟肋處。
蘇澈倒吸了一口涼氣。
女帝怎麽如此狠心了。
蘇澈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楚夜凌,眼睛不斷的眨巴著,祈求原諒。
楚夜凌的臉色依舊是冷漠,不含絲毫的感情。
很顯然並沒有原諒他。
楚天傑嘴角含著一抹笑容。
“速度,現在就回家,給恩公和夜凌單獨一間房,要隔音效果超級好的。”
楚夜凌的眉頭微蹙。
“太爺爺……”
蘇澈暗讚一聲,還是這老頭識趣的多嘛。
如今他和女帝已經太久未曾見面了,蘇澈卻是想念自己的老婆。
蘇澈的目光冷冷的掃了一眼楚族主的族主,話音落在了他的耳邊。
“若不是你是夜凌的父親,今天你已經沒了,好好珍惜吧,別讓這一層血脈變得如同紙張一般的脆弱。”
所有人回到了楚族之中。
白溪瑤看了一眼身旁的老者。
他們並沒有離開。
因為白溪瑤好奇,他究竟還能怎麽逆天,事實證明,他依舊是很強勢。
“他已經是絕世無雙了,天驕榜第一也打不過他。”
當然是神格沒有炸裂之前,至於炸裂之後誰贏誰輸?
她內心也不確定,但是她相信對方肯定還會有底牌。
要不然那神格炸裂他不會僅僅咳血。
之後的談吐更是十分的容易,這是受傷了?
她還真的不相信。
“小姐,您該真的不會對他……”
白溪瑤嘴角流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
“衝冠一怒為紅顏,這不是所有女子心中幻象的場景嗎?心動不是很正常?但是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期待能夠在眾始之地遇到他。”
老者額頭直冒黑線。
這還不要多想?您都已經這麽直白的說出來了。
這都已經很過分了好嘛?
所以他必須要死,因為他即便天賦再絕世,背景也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少年。
若是他的背景能夠通天,又怎麽會舍棄神格?
衝冠一怒?
在他的眼裡不過是莽夫而已。
白溪瑤緩緩的開口:
“這下是真的該走了。”
老者拳頭一握。
“既然小姐對你有意思,那你也只能是死了,沒有背景始終都是弱雞,任人宰殺的弱雞罷了。”
他的眼神閃過了一抹凶戾,靈氣從掌心之中直接傳遞了出去。
飛向了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