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空眼神愣了一下:“什麽意思?”
什麽叫自己已經見到了?
“在哪呢在哪呢?”
“沒看見啊,你騙我?”
蘇澈嘴角一抽,眼前這麽一個大活人你沒看見的嗎?
唉,廢了。
年紀輕輕的眼睛就不好使了。
“我就是你想見的那個人。”
蘇澈輕歎一口氣,非要說的這麽明白才能聽到懂。
司馬空眉頭皺起,仔細的打量起來蘇澈。
就他?
不太可能吧。
“雖然你長的帥了點,實力也摸不透,一舉一動自帶異象,身上具有某種特殊的氣質,但你不可能是那一位公子。”
司馬空緩緩的說道。
蘇澈嘴角一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他這是在誇自己還是在貶低自己?
居然根本分不清楚了。
“我真的就是。”
蘇澈無語的說道。
司馬空還是搖了搖頭,和別人說的完全不同啊。
聽其他人說那個公子是一個殺神,出手間驚天動地。
實力極其的強大。
甚至能夠引動九天神明的降世。
眼前的這個少年貌似沒有那股殺意,氣質完全不同。
倒是更像是一個公子哥。
他絕對是在欺騙自己。
“我不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
司馬空緩緩的說道:“對,那位公子能引動九天神明之力,還擅長劍法,你能表演出任何一個功法我就相信你。”
蘇澈嘴角一抽,尼瑪,釋放靈氣他不累的嘛?
“愛信不信。”
蘇澈轉身離開了此地,他可不能將時間耽誤在他的身上。
既然他願意等就繼續等著吧。
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說了讓他們兩敗俱傷,絕對不能讓王首一族給跑了。
現在的王首一族也是有了傷亡,簡直就是動手的好機會。
“果然是騙我的,我一看你也不可能是啊,唉,害得我令牌和囚天筆都沒了,好不容易從禦主府內偷來的。”
司馬空輕歎一口氣。
那可都是寶物啊。
尤其是囚天筆,只要想辦法去偷到囚天畫卷,兩者配合起來簡直無敵的。
可惜如今都便宜了蘇澈。
蘇澈的身影一動,手裡的囚天畫卷直接展現而出。
瞬間籠罩在了整個劍魂宗上。
所有的場景全部被吸進了畫卷之中。
包括王首家族的王首易。
王首一族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這一股力量籠罩住了。
“臥槽,這是囚天畫卷,他居然有囚天畫卷!”
司馬空眼神震驚:“如今囚天畫卷和囚天筆都在他的手裡,他無敵了啊。”
蘇澈此刻看著自己手裡的畫卷,空白一片的畫紙上突然多了一些人影還有劍魂宗之前的場景。
“不如就讓你們永生困在其中吧。”
蘇澈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這笑容卻帶著一絲絲的陰森。
按照丹城的地圖,蘇澈的手指握著筆在圖畫上不斷的畫著丹城內的所有場景。
包括樹葉,青草,人物都栩栩如生。
這樣被困在裡面的人根本就反應不過來,自己已經被困在圖畫之中了。
司馬空直接追上了蘇澈。
內心無比的後悔,發誓一定要想辦法要回來。
“公子,嘿嘿,老哥,你能把囚天筆還給我嗎?”
司馬空笑著說道。
蘇澈白了他一眼,還給你?
不可能,到我的手裡就是我的了。
怎麽可能會還給你,想多了。
蘇澈淡淡的說道:“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反悔可不太好。”
蘇澈沒有理會他的要求。
結果司馬空懇求著說道。
“哥哥,求求你還給我吧,我上有三歲老母,下有七十歲女兒,還有個視財如命的女朋友,這隻筆是我拿出去拍賣的,就指著這一點錢救濟一家子呢。”
蘇澈額頭直冒黑線。
三歲老母,七十歲女兒,可還行?
“你編謊話好歹打個草稿,你這麽說出來我很難辦呀。”
蘇澈思索道。
“那我以物易物總該可以了吧。”
司馬空眼見著他根本就不答應自,沒辦法只能說出如此的想法。
“怎麽個以物易物?”
蘇澈眼神古怪,這可是自己的法寶,憑什麽和他以物易物?
除非他能拿出價值更高的東西。
“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有一株青蓮,內含強大的天道之力,這件東西足夠能換回我的囚天筆了。”
司馬空緩緩的說道,眼神中也閃過了一絲的精光。
對於那株青蓮他也無比的想要,奈何憑借著他的實力根本拿不到手。
如今看著蘇澈手裡有囚天畫卷說不準能有一絲希望。
蘇澈眼神疑惑:“我憑什麽相信你?萬一你將我坑害了,殺人奪寶,我和誰說理去。”
司馬空頓時怒了起來。
“我司馬空不是那樣的人!言而有信我還是能夠做到的,要不然剛才就不會把東西給你。”
司馬空與蘇澈爭辯著說道。
蘇澈撇了撇嘴:“那你還不是想要回去。”
此話說出司馬空頓時啞巴了起來。
誰讓囚天畫卷和囚天筆聯合起來有如此強大的功效,誰見了也會心動的啊。
突然,蘇澈的腦海響起聲音
系統:“任務觸發:采集青蓮。”
“任務解析:原先宿主已經吸收過青蓮,此次的青蓮若是能采摘,對於宿主的提高極其的強大。”
“任務獎勵:獲得天道機緣。”
“任務失敗:遭到烈陽神州追殺,境界跌落凡人境。”
蘇澈眼神凝重,看著任務的獎勵還有懲罰都如此之強。
這說明這個任務的危險程度可能不低啊。
蘇澈信了七八分,他應該是沒有欺騙自己,要不然系統不會下達這個任務。
“好,那我就隨你一起去看看。”
蘇澈點了點頭,既然系統都已經下達任務,那自己必須要想辦法獲得。
司馬空眼神閃過一絲喜意,到時候遇到危險就不信他不拿出囚天畫卷和囚天筆,雖然說我講究誠信,但遇到危險順手帶走朋友的寶貝,這不過分吧。
對,不過分。
司馬空腦海中已經出現自己獲得囚天畫卷的場面了。
蘇澈看了他一眼,這家夥笑的好古怪呀,真猥瑣。
怕不是又想誰叫的姑娘了。
“記得到時候一切聽我指揮,要不然出了什麽事情我可不負責。”
司馬空緩緩的說道。
蘇澈無語,你還是先關心你自己吧。
弱的雅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