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純,這一次可是難得的好機會啊,仙王都在關注這件事情,務必要做完美。”
聞言方純的眼中也是閃過一絲興奮之色,若能讓仙王賞識,那他以後的路就好走了。
而合歡宗老祖也是一翻手,瞬間,一座閃爍著金光的石碑便出現在他的手上。
“這是仙王賜下的神物,用此物可以鎮壓所有下界強者,你可要好生使用啊。”
看到這件神器,方純的臉上頓時是閃過一絲貪婪與驚訝之色,高聲道:
“定不負師尊與仙王期待!”
看到他的表現,老祖的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但是轉瞬又是閃過一絲擔心。
他這個弟子,無論是天資還是實力都非常不錯。
只有一個缺點,就是太過高傲。
想到這裡,老祖也是眼神閃爍,說道:
“這一次下界你的主要任務是找到氣運金龍,仙王們給你安排的儀器能夠偵察氣運金龍的位置。”
“第二目標才是那個天女玄陰體,切記,千萬不可因分不清主次而出問題。”
“下界之後,你就沒了仙界的修為,只有肉身實力,能不與人爭鬥便不與人爭鬥。”
“此外,柳歡喜這個女人還是很有智謀的,多聽她的,也算是順便培養培養感情。”
“若這個天生媚骨飛升,很有可能就是你的爐鼎。”
聽到這話,方純的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火熱之色,不過轉瞬便被不屑取代了。
想讓他一個仙界有名的天驕去聽一個下界不知道什麽修為的女人的話,可能嗎?
還說什麽不可過多爭鬥,難不成下界還有能夠威脅得到他的東西?
這老頭就是活得太久了,銳氣已經被消磨殆盡了,下界之人不過螻蟻罷了,何須懼怕?
但是現在畢竟還沒到下界呢,所以裝還是要裝一裝的。
只見方純又是一叩首,說道:
“弟子謹遵師尊教誨!”
聽到這話,老祖也是滿意的揮了揮手,說道:
“下去吧!”
而方純也是馬上告退,臉上帶著興奮的表情。
……
翌日清晨,合歡宗。
後山的祖祠之中,一個深不見底的通道正閃爍著淡淡地光芒。
所有的合歡宗弟子皆是恭敬地立於一旁,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麽一般。
事實也確實是如此,今日是上宗仙使降臨的日子,他們自然得好生候著。
而站在首位的柳歡喜則是依舊穿著火辣,手中一柄折扇遮住半面臉龐。
眼中滿是狐媚之色,而他的身邊則齊齊地站著大乘境的長老們。
除了已經被白誠殺死的劉無所。
不知過了多久,只見那個通道的光芒突然亮了起來,一個長得十分清秀的少年從中走了出來。
正是那方純。
從通道裡走出來的瞬間,方純隻覺一股天道之力掃過了自己的身體,瞬間,一個枷鎖便將他的修為封印了不少。
“力量變得如此弱了嗎?嘖,還好有淬煉至完美的仙體。”
只見他握了握拳,臉上滿是嫌棄,說道。
其實從仙界進入天玄大陸並不是自由的,甚至是要付出不小的代價的。
這一點對於魔界來說也是一樣的。
雖然天玄大陸與仙界魔界的本源差不多,但比起它們終究還是差了一點。
所有從仙界魔界進入天玄大陸之人皆會被封印一部分的實力,到天道能夠接受的極限。
一般來說,像大魔仙兵雲雲進入天玄大陸之後,仰仗最多的還是他們那被更高級別的本源淬煉過的肉體。
而上古時候這種東西是不管用的。
在天玄大陸之中,聖人賢君們皆是有著逆戰仙兵大魔的實力。
所以在上古時期,下界是很危險的事情。
除非是像禦天神皇最終那場曠世的戰爭,剩下的時候基本不會有大規模的下界。
但是在現在,這種由更高級本源的淬煉的肉體還是很無敵的。
此時,合歡宗的眾人也是看到了方純,頓時齊聲高呼道:
“見過仙使!”
而方純也是擺了擺手,掃視著下面的眾人,眼中滿是輕蔑之意。
果然不出他所料,這群人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根本沒有一個能拿得出手的。
想到這裡,他頓時又是嗤笑一聲,仰起頭,說道:
“哪個是柳歡喜?”
聽到話語之中的輕蔑之意,柳歡喜的臉色當即一變,大乘境的長老們也是臉黑了下來。
而柳歡喜則是整理了一下表情,換上了微笑的表情,走上前去,說道:
“下界宗主柳歡喜,見過聖子。”
她不用行大禮。
作為天玄大陸合歡宗的掌門,她的身份是兩界的之間的情報員,與仙界的聖子同等級。
柳歡喜能做成現在這樣都算是給方純面子了。
而方純則是掃視了柳歡喜一眼,不屑的說道:
“看來下界最近是真的不行了啊,就連宗主也不過飛升境二重天,真是給合歡宗丟臉。”
聽到這話,別說是長老們了。
就連普通弟子都有點不忿了。
柳歡喜為了合歡宗可謂是費神費力,卻落得如此下場,這不應該。
然而還不等他們說什麽,柳歡喜卻是一揮手,臉上露出了十分燦爛的笑容,糯糯的說道:
“聖子大人教訓的是,倒是奴家管理不力了,以後奴家自當更加努力。”
聽到柳歡喜軟軟糯糯的聲音,方純心底頓時是閃過一絲火熱。
好家夥,眼前的這個女人可是天生媚骨啊。
若不是還有任務要完成,他可真想將這個女人壓在身下好好采補一番啊。
“不過這些都不是大問題,不怪你,我回去也會向師尊報告,申請給合歡宗調來更多的資源。”
只見方純的目光閃了閃,說道。
而柳歡喜也是嬌笑著回應道:
“呵呵呵,那奴家就先行謝過聖子殿下了!”
聞言方純則是擺了擺手,眼中又是閃過淫邪之色,不過馬上就換了回去,嚴肅道:
“這一次我要執行的任務還是很有難度的,你一個飛升境二重天去了容易出事情。”
“這樣,之後的事情都不用你們參與了,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話音一落,三長老陳無運的眼中頓時閃過一絲凶光。
自從上次之事後,陳無運成了柳歡喜的死忠。
他總感覺這個女人有種神秘的氣質,也許能給他一個驚喜呢。
而正當他準備說話之時,柳歡喜卻是攔住了他,臉上的微笑依舊,說道:
“聖子說的是,奴家不去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