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那羅在城裡閑逛了一會,便看見一個人在偷錢。
緊那羅連忙過去阻攔,但也沒有用,這小偷偷慣了,也不管這麽多。
隨後緊那羅找了一間客棧住下,便問客棧的老板。
老板告訴他沙城有三個人最難纏。
“是哪三個?”
緊那羅問道。
“第一個便是阿溜,這是世代相傳盜賊,爺爺和爸爸都是偷盜的,家中頗有錢財,偷盜只是興趣愛好。”
“他偷你東西,你若是反抗,他也不打擊,就是天天煩你,讓你痛苦不已。”
店老板說道。
“那第二個呢?”
緊那羅道。
“第二個便是阿刀,沙城有名的惡霸,欺男霸女,惡貫滿盈。”
老板道。
“至於第三個,便是青樓女子阿羞。”
“阿羞接客,不為金錢,是沙城最美的女人。”
“就說她痛恨男人,但凡有人想跟她過夜,不要錢財,只要人的一根手指頭。"
“這便是你在街上看見的,隨處可見的斷指之人。”
店老板說道。
沙城中確實經常可見斷指之人,這些手指便是給阿羞的過夜費。
第二天,緊那羅找到沙城的城主。
說是要在沙城傳播西方教義。
“抱歉了,長老,我們這裡不允許傳道。”
“人族聖父說了,不允許任何其他教義在這傳播。”
城主拒絕道。
緊那羅見那城主似笑非笑的回答,立刻明白這不是他真心的。
這城主已經是土皇帝,哪裡還管什麽東方人族的規矩。
生活奢靡,根本不管別人死活。
“據我所知,人族已經很久沒有派人來這裡了。”
“沙城成為你的一言堂。”
“如果你能打贏西方教來著傳道,我可以滿足你任何需求,保你祖孫後代榮華富貴。”
緊那羅說道。
那城主一聽動心了、
畢竟他在這裡做城主,什麽貢獻都沒有,吃喝玩裡,生活奢靡,要是被東方的人族中心認真起來,他這個城主也就到頭了。
他也想為子孫後代謀一個前程。
想永久成為沙城的土皇帝。
“這樣吧,如果你能度化,阿溜,阿刀,阿羞我便讓你傳道。”
“只有三天時間。”
城主道。
他其實也在試探緊那羅的實力,這城主也想抱一個大腿。
但這大腿必須要有實力。
“一言為定。"
緊那羅說道。
“一言為定。”
城主答應了他緊那羅。
入夜,緊那羅隔空進入小偷阿溜的家裡。
那阿溜正在擦拭偷盜來的財物。
阿溜家裡家底豐厚,但就是喜歡偷東西。
緊那羅忽然出現在阿溜家裡。
“你是誰,為何來我家?”
阿溜趕緊收起財物,然後一臉厭惡的看著緊那羅。
“阿溜,你家底豐厚,本可衣食無憂,為何還要貪婪財物,不惜用偷盜的方式奪取財物?”
緊那羅質問道。
“你算老幾,輪到你在這裡胡說八道?”
“趕緊滾,不然我不客氣了。”
阿溜惱羞成怒的說道。
“你信因果嗎?”
“你爺爺和你爸爸,為你偷來的這份家底,讓你衣食無憂,這是你祖上積德。”
“你的爺爺和爸爸還在地府受苦,你若是再執迷不悟,死後也會在地府受苦。”
緊那羅道。
他了解地府的規矩,一旦有人作惡,去了地府都會受到懲罰,在煉獄受苦折磨。
“你給滾?”
“神神叨叨的,誰信你的鬼話?”
阿溜不屑的說道。
沙城遠離人族中心,自然對於幽冥界的那一套傳說,看的很淡,這只是傳說罷了。
沒有人會把傳說當真的。
“不信?”
緊那羅隨後衣袖一揮,一副地獄畫面出現在阿溜眼前。
畫面中阿溜的父親和爺爺,正被綁在地府內受苦受難。
被打的痛苦不堪,被折磨的哭叫連連。
“看見了嗎?”
緊那羅問道。
阿溜見到自己的爺爺和爸爸,正在地府受苦的畫面,立刻跪下。
“爹,爺爺。”
阿溜跪在地上,痛苦的嚎叫,但又無能為力。
“你每偷一種東西,便是在加重你爺爺和你爹的罪孽,他們就會多一分的折磨。”
“你若是執迷不悟,到你下地府的時候,將會承受雙倍的折磨。”
緊那羅說道。
阿溜立刻幡然悔悟,他想起東方人族的傳說,關於幽冥界鐵律的傳說。
“原來是真的的。”
“我以後不會在偷盜了。”
阿溜說道。
緊那羅輕易便度化了阿溜。
“師傅,請受弟子一拜。”
阿溜決心悔改,方向貪念,重新做人,要拜緊那羅為師,修煉西方教教義,躲避生老病死的輪回。
“起來吧,那阿刀何在?”
緊那羅問道。
“師傅,還是不要招惹阿刀,他是沙城出名的惡霸,無惡不作。”
就連盜賊出身的阿溜,都有點不願意招惹阿刀。
“為師,要度化他。”
緊那羅說道。
第二天一大早,緊那羅便帶著阿溜在城內,講述西方教教義。
不一會兒,便引來了一個人。
圍觀的名民眾見到這惡人後,紛紛讓開一條路。
“都滾開。”
阿刀說道。
這些圍觀的民眾都不願意去招惹阿刀。
“誰讓你們在這傳道的?”
“都給我滾。”
阿刀怒道。
阿遛這時候擋在緊那羅面前。
“師傅快走。”
阿溜道。
這時候阿刀操刀便剁了阿溜的一隻手去。
“你找死?”
阿刀說道。
阿溜痛苦的哀嚎:“師傅快走,此人無惡不作。”
隨後緊那羅手指一彈,阿溜的手便立刻恢復,重新長出了手臂。
大羅金仙的緊那羅,有西方教秘法,對於凡人的肢體,有再造的能力。
緊那羅站起來,走到阿刀面前。
“你這麽好殺, 不如拿刀殺我?”
緊那羅說道。
那阿刀一臉的不可置信,竟然有人要自己殺他?
“怎麽不敢了?”
緊那羅一把抓住阿刀的手:“殺啊,不敢了?”
“你不是天上的大惡人?”
緊那羅逼問道。
阿刀有些心虛,他平時候囂張跋扈,但要他當街殺人,還是有點心虛的。
畢竟城主有絕對的權力,要是當街殺人,城主是不會放過他的。
“我幫你?”
緊那羅一把搶走阿刀的刀,接著緊那羅用刀捅向自己。
“噗嗤。”
一口血噴出。
立刻嚇傻了周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