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奇和墨傾城等幾女一齊來到沒有了生氣的人身旁。
此人的穿著打扮都是透著那個上古時代的味道,給人久遠之感。
“他是被什麽力量給石化了!”
吳奇驚疑的道,他可以肯定此人是石化,而不是石頭雕刻出來的人。
“據我所知,上古時代有大能之人能夠在一招之內讓整座城池石化,擁有的力量不可思議到了極點。”
墨傾城開口道,她來此魔殿,閱讀過很多古籍,有些古籍上就有曾經上古時代大能者的零星記載。
繼續向前,吳奇發現道玄宗只有一半,剩下的一半不知道在什麽地方,道玄宗很多人都被石化了,保持著臨死之前的神態表情還有動作。
這一幕很安靜,安靜的詭異嚇人,令人無比害怕。
不過吳奇不會被眼前的一切給阻止住的,他有種強烈的感覺,道玄宗中有著讓他成為天武境的契機機緣。
天武境是他必須要達到的一個境界,而且留給他的時間也不多了,別人都已經天武境六重天,等到從葬天仙帝遺跡中出來,會變得更加強。
吳奇要是不變強的話,一年之約到時候就會變成一個笑話,他必須加強,而如何能夠在短時間內變強,機緣一道是必不可少的。
只有這樣他才有可能在一年之約上,拿下屬於他的勝利!
在吳奇和墨傾城等人的面前此時有一座大殿,大殿早已千瘡百孔,破爛的不成樣子,上面落滿了灰塵,然而吳奇卻是在其上感覺到了靈氣波動!
經歷了從上古時代萬年到了現在,竟然還有靈氣波動!難以想象巔峰時期該有多麽的恐怖!
大殿的前方有著兩頭石頭雕刻而成的麒麟,作怒目狀,栩栩如生,宛如活物一般,更加攝人心魄的是,在石刻麒麟的身後,各自有著兩個十丈之高的神人像矗立,身披鎧甲,手持刀兵,眉心有著半睜半闔的豎眼!
墨傾城正準備一腳踏入其中通往大殿的青石路,忽然間,兩道光芒自神人石像的半睜半闔的豎眼中射出來。
好在神人石像並沒有殺人之意,只是警告,所以事先就沒有隱藏光芒波動,墨傾城自然是第一時間察覺到了,瞬間後退。
墨傾城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剛才半睜半闔的豎眼射出的光芒攻擊處,那種強度,恐怕可以輕易的毀滅了他,好險,她好險就隕落的不明不白了。
誰又能夠想到,經歷了萬年之後,半睜半闔的豎眼居然還能發出輕易滅殺天武境武者的威力出來,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非道玄宗弟子,不得入內!”
一道不知從何而起的機械般冰冷冷漠的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回蕩在半空之上。
與此同時,一道玄黃色的光幕結界出現,籠罩住了大殿,兩座十丈之高的神人像,仿佛被人觸動了什麽機關一般,哢哢的響動不已,手中所持著的刀兵鏗鏘一聲,合在一起。
阻止人進入大殿之中。
非道玄宗弟子,不得入內。
這應該就是規矩,只是道玄宗過去了萬年,早已不複存在,沒有人可能是道玄宗的弟子。
眼前的大殿中不用看都知道,必然有著機緣,可惜剛才從神人石像半睜半闔的豎眼中射出的光芒可以輕易絞殺一名天武境武者!
就算是天武境巔峰武者,都逃不過絞殺的命運!
硬闖是無法硬闖的。
而且根據吳奇的判斷,只怕是就算有人硬闖成功了,看此處的架勢,怕也是會自毀掉。
寧願毀掉,也不願意讓不是道玄宗弟子得到的地方,裡面究竟會藏著什麽樣的秘密?無人得知!
不過放著明白著的大機緣在眼前不取,又不符合吳奇的性格。
正在他左右為難之時,他體內的符籙之力猛然震動,忽然之間光芒大方起來,一股玄黃色的光芒由內而外的出現在吳奇的體表之上,最後匯聚到眉心一點,隱隱約約之間組成了好像是一個透明的,吳奇看不懂的符號。
就在此時,被玄黃色光幕籠罩的大殿中,陡然之間射出一道光柱,掃在了吳奇的身上,吳奇感覺好像所有的秘密都被人給看了個通透一般。
緊接著,玄黃色光芒一閃,吳奇的身影消失在了被神人像攔著去路的墨傾城幾女面前,徹底的不見。
這邊的靈氣波動自然也是吸引了其他人來,這些人見到墨傾城幾女都只是在神人像面前不動,有點奇怪,但是身體卻不老實的向著玄黃色光幕中衝。
在他們的眼中,玄黃色光幕不夠厚,太薄了,就跟雞蛋殼差不多,一衝就碎,然而他們的皮膚只是剛接觸到玄黃色光幕,十丈高的神人像半睜半闔的豎眼中就有著無情的光芒射出。
眨眼不到的功夫,兩名準備衝入玄黃色光幕大殿中的天武境武者,就化為了一灘黃水在地面上,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嚇得後來的人面色煞白,再也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一些人見此,不得不放棄道玄宗的大殿,與其在這裡乾耗時間,倒不如去別處尋寶去,殘破大陸上機緣還真的不少,不少人感覺都不虛此行,收獲頗豐,沒必要在此地死磕。
墨傾城幾女在商量了過後,就暫時先離開了此地,在道玄宗周邊不遠的地方試試運氣,看能不能獲得什麽好東西。
至於吳奇,此時的他,正在接受考核。
吳奇好像置身在另外一個空間世界之中。
世界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誘惑,有用之不竭的金山銀山,有享受不完的各色美女,有各種高等級的功法。
吳奇看都沒有多看一眼,他隻想變強!
什麽金山銀山,什麽美女!統統不過虛妄罷了,他除了變強之外,沒有其他!
這些不是他所渴望的東西!
欲望如果算是第一個考核的話,那麽第二個考核就是吳奇要面對‘吳奇’,也就是另外一個自己。
看著這個面前的‘吳奇’,吳奇總感覺很奇怪,無論他做什麽動作,對方都會跟著做什麽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