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陽山,為盤古頭顱所化,目前雖然在洪荒之中名聲造化不顯,但在以後卻是成為了承載老子這一個聖人的道場,足以見出此地的不凡。
即便是首陽山無法與昆侖山相比,但也不會相差太多,更何況這裡還孕育出了關乎人族未來的一件至寶!
柳長明所感受到的心神牽引正是那人族至寶傳出的,而讓他被困住的那一道先天大陣也是為了保護這一件至寶的出世。
只見,柳長明身形自首陽山之前浮現而出,他的眼中閃過一道神光,看著眼前的神山,他似乎已經對那件至寶心有所感。
沒有多想其他,柳長明邁開步伐朝著首陽山走去,這首陽山長億萬裡連綿不絕,如同一龍臥於山間。
山頭為龍首張揚,龍爪四探,龍尾扭曲蜿蜒,山間鬱鬱蔥蔥,十步人參,百步芝草,即便是數百萬年的靈材也是屢見不鮮。
在山腰處更是有著一垂落的瀑布之泉,大珠小珠落玉盤,流水聲清脆可聞,叮叮當當,一派仙家景象。
對於這一切,柳長明抱著欣賞的態度,但他並未在意這些,心神已經循著冥冥的指引而去,很快便是來到了一個山洞之中。
在這山洞之中,一縷縷化出龍形的金黃色氣運怒吼飛舞,這些氣運之中,有著一枚印璽沉浮。
這一枚印璽其上盤著九條金龍,這九條金龍形象各有不同,但無一不是張揚出自己的霸氣,在這九龍旁邊還印著兩個大字——崆峒!
“果然麽?這是屬於我人族的氣運神器——崆峒印!”
“只是可惜這崆峒印現在還未孕育完成!”
柳長明見著崆峒印先是一喜,隨後眼中滿是可惜之色,如今巫妖二族依舊活躍,人族雖然有所發展,但仍然被巫妖二族鉗製。
此刻還不是人族逞威的時候,或許等到巫妖二族結束之後,人族得到高速發展,才能夠讓這崆峒印孕育完成。
看著這沒有孕育完成的崆峒印,若是就這般讓柳長明離開,他的心中又有些不甘,看著半空中沉浮的崆峒印,柳長明的神色有些變化不定。
忽然他的眼中閃過了一道亮光之情,或許他可以借助他身上的一層人族氣運將崆峒印煉化。
如此一來,既可以讓他掌控崆峒印,又可以更加快速的孕育完成。
畢竟柳長明本就是人族之人,如今又是得了人族認可,有了人族聖師之名,身上多了一層人族氣運(女媧和老子各自奪半層),崆峒印身為人族氣運神器,自然不會抵抗柳長明的煉化。
打定主意之後,柳長明揮了揮手,將崆峒印拿在了手中,驅動自己身上的人族氣運朝著崆峒印灌了過去,開始全心全意煉化起來。
而崆峒印因為柳長明送來的人族氣運也是來者不拒,悉數將其吸收乾淨,同時也在一點一點被柳長明給煉化。
轉眼之間,洪荒時間已過去了千年,首陽山山洞之中,柳長明睜開了自己的雙眸,看著圍繞著自己的崆峒印,他眼中滿是欣喜之色。
“太好了,不枉費我千年苦功,這崆峒印終於被我煉化,如今也算是初步孕育完成了,即便是被我帶走也無妨。”
“必須返回地府了,不知道如今地府是什麽情況!”
柳長明沒有再在這裡多待,伸手一招,將崆峒印收入了體內,身形化作一道流光,朝著血海而去。
就在柳長明煉化崆峒印,將其收入體內之後,遠在昆侖山之上的老子卻是眉頭一皺,他掐指細算,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在老子身邊的元始和通天看著老子的動作,他們也是微微皺起了眉頭,只見元始開口問道“大兄可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方才我心血來潮,似乎有什麽事情與我相關,好似我失去了一樁極大的機緣,但我掐指一算卻沒有任何結果。”
老子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即便是失去了一樁機緣,也沒有絲毫語氣波動,只是他的眼神幽暗了幾分。
聽到了老子的話語,不管是元始還是通天都是同時開始恰算了起來,但最後兩人也是紛紛搖了搖頭。
“大兄,我等也沒有算出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元始對著老子開口說道。
“無數,我已成聖,些許機緣對我無用,失去也就失去吧!”
老子沒有在意,話語落下之後,便是再一次閉上了雙眼開始參悟大道。
別說這僅僅只是他的感應,即便是真的失去了一樁機緣又能如何,畢竟如今他已經是聖人,不管是靈寶還是靈根對他吸引力都不大。
除非這一件事情能夠讓他修為更進一步,到了這個境界,他們追求的便是踏上大道之路。
元始和通天也是沒有絲毫意義,就在元始準備閉眼感悟天道的時候,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大兄,如今那些妖族似乎有些放肆了,都快波及到我昆侖山了。”
“昆侖山乃是我等道場,我等是否需要彰顯一下自己的手段,讓其領教一下什麽叫做聖人不可觸犯,也算是給他們一個教訓!”
老子那一雙滄桑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微不可察的冷光,隨後便是開口說道“這個量劫乃是巫族和妖族的時代,我等聖人不必參與其中。”
“何況,妖族有著周天星鬥大陣存在,我等雖然不懼,但也沒有必要與之爭鋒!”
“但若是有妖族來我昆侖鬧事,殺了便是!”
老子雖然不在意那消失的機緣是什麽,但終究心中有著幾分不痛快,若是這個時候妖族撞到他手上,他也不會手軟。
畢竟誰還沒個小脾氣,他老子雖然淡漠一切,但並非情感完全消失,若是真的沒有情感,日後也不會出現他偏幫元始對抗通天。
元始和通天對於老子所說的話語都是點了點頭,若是妖族這個時候犯事,他們也不會心慈手軟,這關乎到他們三清聖人的顏面。
言罷,老子三人不在開口,都是閉上了雙眼,接著參悟大道,這對於他們而言才是最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