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大營之中,伯邑考和姬發的眼中都是帶著凝重之情,想到了藥師所說的話語,他二人便是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實在是想不出來究竟何人有如何強大的實力,居然比那些截教仙人更加恐怖。
“不知藥師仙長所說的究竟是何人?那人有什麽來歷,居然讓得諸位如此忌憚?”
姬發開口朝著藥師問道,他想要知道讓得這些人如此忌憚的人是什麽來歷。
藥師微微一笑,沒有開口回答,一旁的燃燈便是開口說道“此事,便由我來回答吧!”
“駐守金雞嶺的守關之人名為孔宣,在人族佔據九州之前,這洪荒天地尚有幾次量劫,其中一次量劫乃是龍鳳麒麟三族爭霸之戰!”
“那孔宣便是其中鳳族族長之子,未出世的時候,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而一出世便是擊殺了一位準聖級別的強者,凶威赫赫,只是不知道為何他來到了這金雞嶺成為了守關之人!”
“面對這樣的一個人,不管我們如何小心慎重都不為過,若是我們小視他,恐怕即便是能夠過這個關卡,也要損失慘重。”
聽到了燃燈的話語,伯邑考和姬發的眼中都是閃過了震驚的神情,這些日子他們可是搞清楚了修道之人的等級,往日裡那些交戰的四教之人,多是太乙金仙級別的人,大羅少之又少。
而準聖那可是聖人一級之下,最厲害的一批人物,而孔宣還能夠擊殺準聖,難怪三教中人如此重視。
但他們的心中也是帶著幾分怪異之情,只聽伯邑考開口說道“諸位道長,那孔宣如何恐怖,為何要留在殷商為官,據我們所探知的消息,他已經成為這金雞嶺總兵數十載了!”
對於伯邑考的這問題,也是他們想要知道的,只見玄都開口說道“我等也不是很明白,但卻有一個猜想,或許那孔宣留在這裡,便是為了借助殷商氣運修行,並非聽從帝辛的命令!”
“畢竟,僅憑帝辛這個昏庸的帝王如何能夠讓孔宣這樣一個絕代人物聽令,哪怕他是殷商之主也不夠格!”
聽到了玄都的話語,不管是伯邑考還是姬發,他們的眼中都是神色一沉,半晌之後,姬發便是開口說道“那孔宣雖然了得,但想必面對諸位仙長,想必也翻不起什麽風浪吧!?”
但姬發這話語一出,整個三教弟子都是陷入了沉默之情,隨後過了半晌之後,闡教十二金仙之首廣成子低沉著聲音開口說道“不!”
“兩位公子沒有見識過孔宣的實力,所以兩位公子不了解,但我三教之中,若是論及單打獨鬥,恐怕除了玄都師兄以及我闡教副教主燃燈道人以外,無人是他的對手。”
聽到了廣成子的話語,三教弟子都是臉色微微一變,他們並沒有反駁,這是事實。
雖然說起來很丟臉,但有的人就是有這樣的天賦,不管你們境界是否相同,但他就是要比你強!
伯邑考和姬發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這才明白,原來三教弟子齊聚於此,都是為了合力對付孔宣才來這裡的。
“諸位道長,那孔宣既然非截教弟子,與我等便無任何矛盾,明日我等扣關,說不定能夠以大義說服此人,便可不動兵戈度過此關。”
“若是最後還是說不動此人,那麽便需要各位仙長出手,降服此人了!”
伯邑考對著三教眾人開口說道,語氣之中滿是誠懇之色。
玄都等人都是微微點了點頭,他們來此,本就是為了這個目的,不過他們誰都沒有想過能夠說服孔宣。
畢竟,他們三教行蹤並未隱藏,西岐大軍也是沒有隱藏,他若是想要退去,恐怕早就已經離開了,現在還留在金雞嶺,多半是要動手。
而就在三教眾人商談孔宣的時候,孔宣也是站在了金雞嶺的城牆之上,看著遠處那數百萬西岐大軍聯營,眼中帶著幾分神光之色,臉上滿是平靜之色。
這時一道青光閃過,孔宣的身邊多出來了一人,這人一身青衣,渾身帶著幾分慵懶的氣質,只聽他開口說道“孔宣師弟,如今三教弟子齊聚,你當真想要和他們敵對?”
“可別最後被三教弟子給追著打,白白丟了師尊的臉面!”
孔宣轉過身,看著出現在自己身邊的人,他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絲笑容,渾身帶著儒雅的氣息,不似一個將軍,反倒是如同一個書生一般。
“玄龜師兄,若是放心不下師弟,可以直言。”
“如今三教弟子雖然來勢洶洶,教中精英弟子如玄都,廣成子,藥師等人都是來此,但那又如何?”
“能夠被師弟我放在眼中的人,除了玄都,燃燈,廣成子以及西方教的藥師,其余人等不過是爾爾罷了!”
看上去孔宣溫文爾雅,但他的話語卻是帶著幾分傲然之色,仿佛沒有將三教弟子放在眼中。
玄龜聽到了孔宣的話語,他的嘴角也是一勾,隨後打了一個哈欠,開口對著孔宣說道“既然師弟這麽有自信,那麽師兄便在你這裡住一段時間好了。”
“正好你師兄我還從未在這洪荒上留下自己的名號,看一看這一次是否有這個機會!”
“若是到了最後,師弟想要將這三教弟子留在這裡,師兄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話語落下,玄龜的身影便是消失不見,不知落在了這金雞嶺何處。
望著玄龜消失不見,孔宣微微一笑,隨後再一次將目光投向了西岐大軍所在的地方,他的眼中目光閃爍,也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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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鼇島,碧遊宮之內,通天高坐雲台之上,他的身前坐著一眾親傳弟子,如多寶道人,金靈聖母,三宵娘娘,無當聖母,龜靈聖母,趙公明等等。
“師尊,我等截教雖然勢大,但面對其余三教弟子來攻,卻依舊有些吃力,如今死傷慘重,不知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做?”
多寶神色恭敬的對著通天行了一禮,他的眼中帶著幾分怒火之色和擔憂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