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都沒有聽說過。
杜影、趙飛龍、胡鈞看著手持門板大小巨劍的李逍,一臉懵逼。
“小子,你算什麽東西,有什麽資格插手我們間的爭鬥。”浮屠魔宗趙飛龍脾氣最爆,一指李逍,大聲喝斥道。
“轟!”回應趙飛龍的,是李逍當頭劈過來的一道劍光。
對付趙飛龍這種狂妄自大的家夥,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將其打服,所以,李逍也不多說,直接便是乾。
一道劍光斬落下來,宛若一道天河從天而落,天地都在劇烈轟鳴,李逍這一劍,幾乎沒有留情。
趙飛龍臉色頓時一變,能夠感知到李逍這一劍的恐怖,他手中斬馬刀劃過一個玄奧軌跡,綻放出奪目的光芒,全力攔截李逍斬落下來的這一劍。
“鏘!”
李逍這一劍斬落下來,和趙飛龍手中的斬馬刀狠狠的碰撞在了一起,發出一聲驚天巨響,無數勁氣炸開,火光四濺。
趙飛龍感覺手中一輕,他手上的斬馬刀,被李逍一劍斬為了兩截。
趙飛龍又驚又怒,他手中這一柄斬馬刀亦是一柄寶刀,削鐵如泥,從來都是他斬斷別人的兵刃,這還是第一次被別人的兵刃給斬斷。
只是,李逍根本不給趙飛龍驚怒的機會,手中的玄鐵星雲劍,已經再次斬落下來,狠狠向著趙飛龍面門劈來。
劍未至,劍風已臨,森寒刺骨的劍意,透過了趙飛龍的面甲,襲入趙飛龍體內,讓趙飛龍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趙飛龍感到了極度危險,這一道劍光,他哪怕穿著一套黑魔鎧甲,也絕對擋不住。
此時,劍光已經臨體,趙飛龍一個懶驢打滾,滾出去上百米遠,避開了這驚人的一劍。
“轟!”
李逍這一劍斬空,狠狠斬在了趙飛龍剛才所站立的位置,將地面劈出了一道深不見底的大裂縫,延伸出去上千米之遠,裂縫所過之處,無論巨石樹木,皆被分為兩半。
趙飛龍站了起來,十分狼狽,身上沾滿了灰塵和雜草。
李逍下一刻,【瞬步】技能摧動,憑空出現在了趙飛龍身後,再次一劍斬出。
趙飛龍心中駭然,沒有想到李逍的速度如此之快之疾,詭異無比。
他身形一晃,摧動了浮屠魔蹤的浮屠步,就要破開虛空,避開李逍這一劍。
只是,李逍這一劍斬出,自帶重力,令虛空都微微扭曲,也讓趙飛龍的浮屠步失去了效果,雖然趙飛龍避開了李逍這致命的一擊,但劍光卻擦中了趙飛龍的後腰,發出一連串的火花。
而趙飛龍哇的一聲大口吐血,從半空中翻滾了出來。
他身穿黑魔鎧,是一套防禦極為強橫的戰甲。
李逍這一劍,大部分的威力被黑魔鎧擋了下來,不然的話,哪怕僅是被劍尖擦中,也絕對會被攔腰斬為兩截。
現在,僅是被李逍劍尖中所蘊含的力量震傷了內髒,身體無礙,但是,趙飛龍的戰鬥力,卻是下降了一大截。
“我現在有資格了沒有。”
李逍冷喝一聲,再次殺向了趙飛龍。
趙飛龍看著李逍劈斬過來的絕世劍光,眼中透出一絲絕望,他現在氣息紊亂,根本無法避開這劍。
“轟!”
就在李逍一劍斬向趙飛龍時,突然,禦道宗的胡鈞一拳轟出,狠狠轟殺向了李逍。
禦道宗胡鈞這一拳所蘊含的拳勁極為爆烈,如同蘊含著火山爆發一般的力量,眨眼間便轟在了李逍斬過來的那一道劍光上面。
一聲驚天巨響傳來,李逍這一劍被砸偏,趙飛龍逃過了必殺一擊。
李逍冷哼,放過趙飛龍,轉身拎著玄鐵巨劍,向著胡鈞劈殺了過去。
胡鈞則是一拳接連一拳揮動,每一拳轟出,天地間便發出一聲巨響,一道巨大的拳印,蘊含了爆炸性的威能,向李逍轟殺過去。
李逍手中玄鐵巨劍連連揮動,精準的劈在了轟過來的一道又一道可怕的拳印上面,將這一道又一道拳印劈得炸碎開來。
李逍身形穩定,穿過拳印爆炸形成的能量波動,殺到了胡鈞的近前。
“轟轟轟轟……”
李逍再次劈出了十幾劍。
胡鈞則是揮動拳印,硬撼李逍這十幾劍。
當十幾劍斬完之後,胡鈞兩隻拳頭骨頭幾乎都要碎掉,疼的他原地亂蹦,雙手不斷的舞動。
“用拳頭硬碰我的鐵劍,你是不是傻!”
李逍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胡鈞,出聲說道。
胡鈞疼的直吸氣,聽到李逍的話,差點氣瘋了。
他雙拳早已經堅若精鋼,可與玄階靈寶硬撼,拳頭上面蘊含道意,堪稱最強的兵器。
但誰曾想到,李逍手中的鐵劍,硬得離譜,他拳頭上面所蘊含的道意,被李逍的鐵劍給劈散,最後他是用血肉之軀在硬撼李逍的鐵劍。
而用血肉之軀硬撼李逍的鐵劍而沒有被斬斷,足見胡鈞拳頭的堅硬,畢竟,趙飛龍的斬馬刀,在李逍劍下也是一斬而斷,胡鈞的拳頭,比起趙飛龍的斬馬刀,還要硬上許多。
李逍看著疼得直吸氣的胡鈞,沒有再多說,而是提著玄鐵巨劍再次向前逼去,要斬殺胡鈞。
胡鈞看到李逍逼近,連忙不住後退,根本不敢再拿拳頭硬撼李逍的玄鐵巨劍。
“哧哧……”
而這時,神劍門杜影手持赤紅短劍,劃過一片劍光,向著李逍斬殺了過來,他也要試試李逍的成色。
杜影手中施展的是朱雀劍法,劍光宛若一隻隻飛舞的朱雀,帶著熾盛的火焰,靈動而危險,劍光所過之處,一塊塊石頭都幾乎被融化。
李逍掄動手中的玄鐵星雲劍,快若閃電一般,向著杜影的劍光迎去,李逍手中的玄鐵巨劍所過之處,一隻隻朱雀般的劍光紛紛破滅,虛空中出現森寒的冰霜氣息,甚至有冰晶出現,森然的寒意,向著杜影彌漫過去,要將杜影冰封住。
杜影手中赤紅短劍不斷揮舞,想要將周圍的寒意驅除,但寒意卻是越來越濃,漸漸將杜影包圍,杜影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幾乎要凍僵住,動作越來越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