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趙國良的一席話,現場的每一個人不禁被嚇呆了。
又細看寫了什麽。許多人甚至認不出一個字。
這一時代對許多人來說仍然是文盲時代。
許多工人能上中學就已高學歷。
他們不說認字也不讀。
但是盡管這幾個詞他們認不出來,但是基本審美依然存在。
因為這些詞的含義雖不明了,但是美與醜依然可以區分。
秦淮茹帶來了這張紙條,那個字像狗爬田。
看起來還是有點天真!
而此時趙國良卻掏出他的木工筆記本。
放在大家面前和滿紙紙條逐一比較。
“街坊鄰裡都知道了,請大家上來看我寫字。有沒有那麽難看?”
“我寫字卻被廠領導表揚得很好。”
“因為乾木工活有時還要刻字體呢!”
“沒一手好字怎麽乾這些木工活呢?”
“書法早就刻到心裡去了。你們要我寫出那麽難看的字來,我可不會!”
“即使我是用雙腳寫字,也可以比這個字寫的好一點。”
“三爺,您再認真看看這幾張紙條上的字,您熟嗎?”
“我能很清楚地向您說,那是您班同學寫的。而您這位同學也住進了我院!”
“是因為看了他寫字,那時候還被賈張氏拿出去顯擺,說孫子寫字多好啊!”
“原來我看了看。喂!這不就是狗爬田嘛!”
說起這句話,人們早就有所耳聞。
趙國良完全不需要再說話了,大家也知道這個紙條是棒梗所寫。
此時,棒梗推著賈東旭站得並不遙遠。
趙國良徑直背起一根棒梗問:“快說,棒梗來了!”
“這個紙條是你給尼瑪的嗎?”
秦淮茹此時忍不住嘀咕趙國良是傻子。
問問他兒子不是白問問?
棒梗肯定能幫親媽說好聽的話啊,哪能說出實情?
可是下一秒秦淮茹卻愣在那裡!
棒梗很直接、很堅決、很確定的說:
“對,那張紙條是我寫,我媽也說過,用它,能坑死趙國良!”
“這張紙條今後可以用來要挾趙國良!”
“他吃啥好東西,大家就隨便取吧!他的薪水得讓我們拿來,來貼補家用!”
“他家,將來也能讓我佔為己有,因為這張紙條,我娘能把趙國良把握好!”
“哈哈!趙國良這下才明白厲害啦!”
“我看看你是如何死去的啊,拿著一張紙條,百口莫辯啊。”
“討厭你啊!天天煮這麽多好東西,都給咱回家拿回來!”
“我更討厭你了,你怎麽不是我爸爸呢?”
“我媽怎麽一開始就不跟你結婚,而且還是跟這殘廢老爸結婚!”
“如今我上學了,成天有人笑話我有個致殘的爸爸。”
“我爸怎麽不就是你們這些有錢、帥、能乾的人呢?”
“就這廢物!一天到晚還要過來揍我、罵我!”
“我媽又也不是什麽好人,居然和傻柱的人弄破鞋。”
“這就算了,居然和許大茂那麽爛的人弄破鞋。”
“我臉上,全是她丟的!”
隨即棒梗也是罵聲不斷。
不要說別人,第一個蒙圈起來的是秦淮茹、賈東旭。
大家目瞪口呆!棒梗為什麽會這樣呢?著魔沒有?是不是很瘋狂?為什麽要這樣做?“啊,這是我的棒球帽。”
“啊,這是我的棒球鞋!”“啊……”他們都傻了!笨不笨?
他是否知道自己說出的話的結果?
他爸爸和媽媽將來沒辦法當人啊,沒面子當人啊!
他如何能這樣說?
秦淮茹被兒子的這句話直接刺激到了腦空白。
這其實就是他兒子的說法嗎?
有誰罵了她就會心碎,扎了萬倍心!
那是他心痛的長子嗎?
這是他們省吃儉用的結果嗎?都得留給長子才好呢?
這是她們全家都寵在手心的寶貝兒子嗎?
後來才知道,我兒子的心裡,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賈東旭此時更是氣得怒火中燒,勃然大怒。
直接一耳光砸到棒梗的臉。
棒梗面部很快便多出一道鮮紅亮麗的掌印。
還有一些人,全四合院各普通人家,聽著棒梗剛說的一句話,三觀一震。
好家夥,你有多白眼狼,你有多心狠,你才能說這句話。
賈家白培養出這樣的兒子,賈家的這個小兒子確實是被培養得歪歪扭扭的。
錯了就該廢掉。
傻柱先是忍不住想衝上去打棒梗。
但他還是沒有下手,賈東旭想直接往死裡抽子。
剛剛棒梗說的一句話著實把他弄得顏面掃地!
他甚至有了最後一份尊嚴,卻被兒子踩得蹭蹭蹭蹭蹭又蹭蹭蹭蹭。
直接踩在臉上!
難道是他的孩子?居然想讓人家做爹?
將來自己的親爹還能有什麽臉面混跡於這庭院?
居然遭到了親兒子這麽大的反感!
秦淮茹這時已繃著臉,感覺天塌下來。
直接跪下坐著哭了!
大家看她的眼神都讓人楚楚可憐,尤其是那幾個人,內心面不禁有了一絲的痛苦與隱忍。
但身邊的婦女同胞卻並不這樣想,她們一個個情不自禁地露出得意的笑容。
哼,這騷娘們秦淮茹、狐狸精,總算是原形畢露!
什麽是憐憫、憐憫之人必有憎惡。
活該啊!
不過趙國良並沒有想過要這樣饒了這個家庭,尤其是秦淮茹。
好家夥,這女的實在是陰險。
要是自己沒有系統的幫助的話,今天這次也確實輕松著了秦淮茹的道!
誰能防得了這樣一個本已無視禮義廉恥、毫無下限的女子呢?
好在是系統!
系統爸爸好香啊!
系統爸爸真厲害!
然而,是趙國良絕地反擊。
想坑自己趙國良的話,那麽就要準備好被自己反了,並且坑得死去活來了!
趙國良這時冷笑,徑直向易中海提出了問題:
“怎麽樣?一大爺,有啥要說的?”
“能不能繼續偏幫助秦淮茹、賈家、傻柱等人,要我向她們道歉呢?”
“大爺,你還得點面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