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良並不知道,他已被身邊鄰居許大茂看中。
即使明知是這樣,他還是不把它當真。
由於系統給出的內容,有詳細來源。
即使許大茂報案了也沒有影響。
可這廝,居然敢於檢舉趙國良。
背後只要是讓趙國良明白,肯定會被其強勢回擊。
許大茂這人,還看不上趙國良。
主要原因是趙國良今天的日子過得是越來越滋潤。
正因為如此,趙國良才招人討厭。
因為這幾個人都是眼紅病,他們過得並不快樂,而其他人卻無法好好地生活。
你能過得很不錯,但是一定不能超過我。
所有這一切,正是四合院中這幾位住戶的共同心理。
關於後續的樣子?他們才不計較這麽多呢。
總之,不可以讓人家勝過自己。
但趙國良不僅活得不錯,還沒有幫別人的忙。
他在這四合院裡和別的鄰居也很少來往。
總是很冷的樣子,讓人感覺到他的拖拉。
但又不願想當年趙國良遇到困難時,兩人怎麽會冷酷無情、孤立無援?
現在再希望趙國良能幫上忙還是直接給錢。
這是件好事嗎?
趙國良完全不顧及這些人的感受。
只要他把事辦好。
隨後每個人都處於怎樣的狀態?只要不是擾民,也沒有所謂的。
總之,如今的這些人眼光短淺,對以後幾十年的事情一點也不了解。
不過趙國良的確很明白,因此眼光也從來不限於這個四合院一畝三分。
同時,他又清醒地認識到如今是多麽驕橫、多麽風光。他的一生,是充滿了矛盾與掙扎的過程。這段歷史中,既有成功又有失敗;既充滿著歡樂也有著悲傷。在這個過程中,既有歡樂,也有痛苦。向後又是怎樣的落魄和落寞。
他只要苟好。
而關鍵的幾根刺頭在走出四合院後似乎瞬間讓這四合院進入寧靜。
平日裡爭執少得可憐,這讓早已看慣庭院裡雜七雜八事的人,有些不適應。
畢竟這四合院前是隔著三差五的全院大會的。
任何雜七雜八的事,開個會議就定下來了。
近日因傻柱住院,賈張氏入獄。
賈家與易中海還因趙國良此前的衝突,如今平息下來一些。
一時間,這四合院裡竟空前和諧。
趙國良帶著他連日來不停地描繪咒語木牌順道施展魯班術。
其體系木匠等級再上台階。
如今趙國良魯班術一天可施展4次。
與此同時,可使用魯班術的人數也隨之增加。
主要是,他已經開始運用某些本領了。
例如,兩天后,他已能帶上幸運的魚竿到什刹海垂釣了。
趁還未進入冬季之際,趙國良毅然在臨場空間裡將大魚兒好好兌現。
他還想把魚吃掉。
在物資缺乏的時代,想買啥買啥都要票。
如果他空穴來風地變出了魚,哪怕系統空間還有來路證明,都會讓人頭疼不已。
當然,在釣魚前他必須先買輛自行車。
畢竟到什刹海還有些路,沒有騎車緩緩而過,也沒有等待公交耗費很長時間。
而在這個庭院裡,也沒有自行車。
就連易中海這個八級鉗工都拿不到自行車的票。
畢竟自己並不特別著急騎,就沒想過花什麽錢在鴿子市上買輛。
他隻想廠裡領導重視自己,將來總有機會送自行車票。
而他天天走在路上已經習以為常。
家裡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似乎沒有必要一定要買自行車。
如今這輛自行車可不是普通人家能夠買得起啊,近200元的價格,足夠許多家庭每年吃糧的價格。
加之自行車票匱乏,一款自行車真相當於後代奔馳寶馬。
也不看小區院子裡一共沒有多少自行車。
於是,趙國良今天就騎著自行車回去了。
立刻引來周圍人的豔羨。
“好家夥,趙國良買輛自行車吧!”
“怎麽,這家夥居然買了一輛自行車!”
“天呐!他居然還能單手握著自行車,而且太牛逼了!”
聽了身邊這些人的議論,趙國良幾乎是個踉蹌。
如何單手騎車似乎像後來的單手駕駛法拉利那樣拉大風?
但那並沒有什麽叫的,總之就是讓人嫉妒。
趙國良此刻是在糾纏四合院裡的一群禽獸。
好死不相往來,傻柱還剛把傷給養起來,就出院了。
他用棒梗養出的菊花,如今已爆滿山頭。
但住院修養多日。
這才算康復的大致。
要命的是廠裡食堂的負責人,一點也沒有讓傻柱給面子。
由於傻柱受個人原因傷害,不屬於工傷,這些天一直沒有參加工作,也被扣發過薪水。
這個傻柱讓人氣急了半天才緩過神來。
想想自己如今如此悲慘的經歷,純粹是復仇趙國良失敗的結果。
他內心特別不平。
“嗯!好一個趙國良!我馬上就回來!”
“哥們兒又成了好漢了!
“最後一次沒把你整出來就是你的幸運!”
“還讓我受了那麽慘的傷呢!”
“這次回來不是整死你們嗎?”
傻柱這時在心裡狠狠地想。
心裡面很想知道趙國良這個壞種的結局。
但就在他設計種種壞主意時,只聽得一輛自行車發出叮當作響的鈴鐺聲
趙國良帥氣騎車施施然回到四合院。
傻柱見過他的模樣。
立刻有些蒙圈兒。
“趙國良騎自行車?”
趙國良徑直不理這人,推著他的自行車向他家趕去。
原來傻柱徑直叫住他,不悅地問:
“問這問那的是什麽?啞巴?”
趙國良冷冷地看著他:
“呦嗬,你的後門好不好,還要不要走啊?”
“好像沒跌死你。真可謂天公不作美!”
“怎滴,推自行車,和你有毛線關系?”
傻柱此時凶巴巴地說:
“當然是有關。誰知你這自行車偷誰的?”
趙國良此時立刻被一句傻話逗得大笑。
合著他不可以有自行車嗎?
靠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