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年齡還不算特別大呀,腦子怎麽特別不好使的樣子?”
“他們賈家如何對待我,你比任何人都明白?我媽為什麽會死,你們也明白。”
“您現在要我給他們捐錢,您看有這種可能嗎?”
易中海深知兩家早結了梁子,無奈苦口婆心勸說:
“國良啊,冤家易解不易結。大家都住在一個院子,正所謂抬頭不見低頭見。?”
“你們的梁子,我也知道。和解了,不就可以了?”
“再說,你不是和秦淮茹還相處了一段麽?盡管最終沒有走到一起,可又何嘗不是一種情分呢。”
趙國良趕緊打斷說:“一大爺您可不要說了,就因為這個秦淮茹的緣故,才讓我媽那麽快就離了人世!”
“原來醫生也說我媽可以緩過來,也許可以多活幾年。結果,她這一鬧,我媽就直接被氣死。”
“我沒讓賈家人填命。本來就給足了臉面。我真得狠起來。他們家一個也跑不出來。您信不?”
“現在好了。老天都看不下去了。這個家都是缺德玩意,他賈旭東殘缺不全,那是報應啊!”
“我放鞭炮來慶祝的想法都有!"還要我捐什麽錢?
“你怎麽看呢?你捐錢是為了辦人情,您自己捐錢呀,您月薪九十九元,隨便出個月薪,就夠她們賈家一陣子吃飽喝足了。”
“一言以蔽之,要錢沒有,其他不想多說。幫我送他們兩個字“活該!"僅此而已!
“還有什麽事?如果沒事了,您就回去吧,別礙手礙腳地,我要做飯了!”
一旁傻柱看不過去,從秦淮茹來到大院那一刻起,便已看得一清二楚。
但當年秦淮茹終究還是趙國良的目標,自己並沒有好出手。
未成想賈家那個不要臉的居然出手攔截胡了!
傻柱一開始那後悔呀,看秦淮茹這麽難的在賈家生活,心裡更難受。
這時聽了趙國良的一席話,哪受得了。
“好一個趙國良。賈家現在都這樣了。難道你沒有一點同情心?這麽冷血無情麽?”
趙國良滿臉意味深長地說:“傻柱,你想當舔狗那是你自己的事!你以為人家看不懂嗎?”
“您不是饞人秦淮茹身子麽,你看你多賤啊!”
“還有好意思嗎,我沒同情心嗎,我冷血嗎,要我捐嗎,真虧你說得出來啊!”
“我娘剛開始生病時,走投無路,你借我一分錢沒?,捐錢沒?”
“那時你怎就沒有憐憫憐憫我呢?人家賈家的一群混蛋出事兒了。你叫我憐憫呢?神經病吧?”
傻柱被言語戳中,立刻面紅耳赤:“趙國良你別像瘋狗一樣亂咬。我是看到賈家窮困潦倒,才出手相助!”
趙國良:“在這個院子裡的哪家不是可憐巴巴的,哪個不是悲痛欲絕的呢?為什麽沒看見你幫忙呢?”
易中海也是被言無語了,見傻柱也要開口,徑直攔了下來,回頭隻向趙國良道了句回擊的話。
“趙國良啊,您這麽一說,今後有啥困難,可不要想咱們搭手幫一把!”
趙國良嘲諷道:“嗬!說得就像你這麽多年來幫了我的忙似的。”
易中海一下子又哽咽了,無言以對。
一開始對賈家的偏心是因為賈旭東就是他的弟子而眾所周知的。
事後賈張氏詆毀趙國良的行為,自己並沒有製止,使趙國良與四合院眾人形成敵對關系而孤立無援。
在這個時代,名氣卻舉足輕重,因賈張氏製造謠言,去趙國良家相親的女生越來越少。
如今易中海說出這句話也實在是有些徒增玩笑了。
沒人想到現在30年河東、30年河西、賈旭東殘缺不全、趙國良穩扎穩打、木工等級達到4級。
日子越來越好。
只需娶個媳婦,趙國良就是人生贏家。
最初偏袒賈旭東一方面因為賈旭東就是自己的弟子,同時自己又沒有孩子,有希望賈旭東能給自己養老的想法。
這年頭,這國營廠的師徒之間,關系非常親密,用親如父子的話來說一點也不過分。
因此,徒弟為師傅養老無可厚非。
可如今,事與願違,易中海頗為沮喪。
這個時候他心裡也忍不住有些遺憾,要是一開始就不那麽偏向賈旭東,和趙國良好一點的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走到不能夠緩解的程度。
這時他也只會默然不言,無可奈何地轉身就走。
捐了就是情,沒有捐就是份,別人趙國良沒有幫忙,沒有人可以說什麽。
終究是奪妻之恨、亡母之仇!這真是一場不死不渝的生死大仇。
當初趙國良沒發狠乾掉他們家人,就已經很收斂了。
是傻柱眼裡,怨恨的目光,沒能躲過趙國良,他可知道傻柱還是一個大壞種,日後要謹慎行事。
這個四合院這麽大,有動有靜人人皆知,於是趙國良與易中海之間的糾紛,瞬間傳遍庭院。
每一個房間裡開始變得很熱鬧,實際上他們並不願意捐錢。
不過易中海作為一大爺,還有點聲望,再加上道德綁架的手法,弄得他們有些招架不住了。
這年頭,人真不容易呀,有啥賈家的事,就得捐款賑濟呢?
它們本身也需要有人救濟!
這下可好,趙國良鬧得那麽凶,估計捐的錢都搞不定。
於是趙國良就這樣懟著易中海,卻惹得兩人心裡面出醜。
倒是看趙國良有些不錯。
而且賈家那邊自然是聞訊而來,賈旭東眼睛露出猙獰地說:
“他趙國良算啥?叫他捐了錢,有機會和好。這就是給他面子!”
賈張氏臉上還帶著尖酸刻薄的表情:“就這樣吧!月薪40多元,一人就花光了,花光了錢不就花光了!”
“也不知該接濟下,隻記得些陳芝麻爛谷子。咱們還沒有向他提出鬧婚宴賠償!”
聽著兩人尖酸刻薄地交談,秦淮茹這時不禁無聲歎息。
自己這幾天過得怎麽樣呀,怎麽會讓她秦淮茹遭此罪呢?
可是賈旭東一聽她唉聲歎氣,立刻氣都喘不上來:“你個賤人。看到趙國良那個小鬼過得不錯,會不會很遺憾呢?”
“剛剛你也騷裡騷氣地叫了他一聲,你以為我聽不到嗎,你過來,打不死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
賈旭東自從殘疾後,變得特別敏感偏執,平日裡沒少折騰秦淮茹。
今天得知趙國良沒有捐錢給他們一家,回家後脾氣更大。
於此,賈家更是熱鬧非凡,整座四合院裡都能聽見賈家雞飛狗跳。
另一方面,趙國良也不管這麽多了,和禽獸置氣也不劃算。
給自己喂個飽腹,這是關鍵!
切了肉、炒了菜、煮了菜。
不久,一串肉香就在四合院裡蔓延開來。
一家家探頭探腦,看哪一家是搞肉。
不久人們就得知趙國良是做肉的,忍不住紛紛咽下口水。
說不嫉妒那就是假,這年頭吃一口肉難。
賈家再次鬧翻。
賈旭東說:“趙國良這羔子是有意為之!”
“看著大家一貧如洗揭不開鍋,居然也做出肉饞咱。他這樣做是不是叫做人事?”
賈家長子棒梗更直接鬧翻:
“爸爸、媽媽、奶,我要吃肉!”
秦淮茹很不高興地說:“都揭不開鍋,哪有錢去買肉!”
“棒梗乖乖的。等你媽上班,有薪水,咱就多吃葷。”
但棒梗還是在那裡大吵大鬧:“我馬上要吃肉了!馬上要!”。
賈張氏更氣喘籲籲:
“孫兒想吃葷的,你沒錢,就快去討呀!”
“你不是和那趙國良在一起有一段麽,不捐也就罷了,給點肉吃也舍不得嗎?”
“瞧饞得我這個乖孫,他不是什麽玩意兒,該給我們送過來!”
秦淮茹的內心是苦澀的,她為什麽攤上了這樣一家子呢?
她哭著說:“媽,剛才您也聽到了,別人壓根就連話都不想和我們說一句。”
“我哪能有那麽大的本事要到啊?你要就自己去要啊。”
賈張氏立刻罵了起來。
“什麽也沒有用,我現在去要!我才不信呢,他連一口肉也舍不得送給我老太婆呢!”
“敢不給我,我就罵他一頓,搶丫子!你看看他可拿我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