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良這時也滿不在乎的聳聳肩,說道。
“巡捕同志!你看!剛才我講的這些話不用別的人作證嗎?”
“站在這裡啥也不乾,我家燈火輝煌,更沒什麽見不得人的!”
“她們賈家為要挾我,甚至用小孩子,還真夠得上呢!”
“為自證清白。巡捕同志們。你能到我家屋裡來看一看、感受一下嗎?”
“總之我就是不信我房間裡有鬼,我可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啊,更篤信偉大人物的教導,什麽牛鬼蛇神統統要打下去!”
聽趙國良這麽說,賈家不禁臉色發白。
這帽子一扣,她們賈家肯定夠吃一壺。
偏偏此刻棒梗仍在地面上顫抖,一副被嚇了一大跳的模樣。
棒梗邊還不停地念叨鬼鬼鬼鬼鬼,賈家想辯解也挺蒼白無力。
片警這就必須要注意了,小朋友們都是國家的花朵,而他們又都這麽年輕,懂得什麽呢?
能說這樣的話的人還不都是家裡大人們唆使出來的嗎?
於是一名片警馬上就將賈家看住了,連腰間的武器都拿在了手裡。
另一方面,片警走進趙國良的家,看有沒有不正常的地方。
趙國良家頗為利落,只在幾處角落裡擺了些木工活和幾件可愛生肖動物木雕。
完全沒有不正常。
這麽一來,賈家那邊更是慘不忍睹。
賈張氏也認為她能通過撒潑打滾的方式解決這個問題,於是直接開始撒嬌。
“老賈,怎麽死得那麽早?回來一看!咱全家都是受欺侮致死的!”
“趙國良這缺德玩意。和這幾個人蛇鼠一窩呀。合夥整起了咱們家!”
秦淮茹趕緊叫住賈張氏:“媽您不要說,到時真帶走您吧!”
“為什麽現在還要提過世的公公?趕緊不說,一會兒更不說!”
此時賈張氏方才回應,趕緊閉了嘴。
秦淮茹的心好累,豬隊友帶不動呀!
這婆婆平日裡看得挺機敏,哪有在關鍵時刻傻眼!
賈東旭這時也面露難色,不知說啥。
經多方考察,事實證明趙國良的家並無問題。
這時看賈家那張片警臉色黑得像鍋底,因賈張氏剛說過一句話,自己卻聽得一清二楚。
此時趙國良徑直告訴兩個片警。
“巡捕的同志們,原由已明。我不再贅述。相信你能還我個公道。公正無私!”
身先士卒的片警點點頭,徑直轉過頭來告訴賈張氏。
“賈張氏、賈梗、你有誹謗、造謠、私闖民宅之嫌,有重罪!”
“你們和我們一起回局裡去受偵查吧!”
“可瞧著賈梗還小,你這監護人就負有教導不周之責了!
“誰頂替賈梗和我們一起回局被查處的?”
聽完兩個片警的講述,易中海這個當大爺的直接挺身而出。
“二位戰友,我在這家院子裡是一位大爺,其中也許有一些誤解吧!”
“畢竟是街坊鄰裡啊!咱們私下裡協調好嗎?”
片警鄭重地說:“誹謗造謠、私闖民宅等行為如能得到當事人理解,處罰可從輕"。
“可剛才孩子的情況如何,你也看出來了,這事還不是你一兩句話能揭破的!”
“身邊有這麽多人在看,這事沒得說!”
這時趙國良直截了當地說:“巡捕的同志們,不必多說了。我是不會接受和好的。應該怎樣做才好。依法處置!”
片警徑直點頭告訴易中海。
“你也看出來了。我們只有按照規章來做!”
易中海、秦淮茹立刻氣衝衝地問趙國良。
“趙國良!真會做到如此絕嗎?”
趙國良嘲諷地說:“哼哼!來詆毀我時,不也是將事作絕嗎?”
“拿個小孩應付我,虧你想的出辦法!”
“現在過來問我,你有沒有做這件事?你問問自己,你自作自受了嗎?”
趙國良說著就不理她們了,徑直關了門。
事成之後,趙國良也懶得和這群人置氣!
但那邊賈張氏就哭了,邊哭邊罵趙國良不得好下場什麽的。
賈家三老爺,賈東旭麻痹,秦淮茹得去打工養家糊口,不然這一家人也用不著要飯。
於是前去取代棒梗入局的人只剩下賈張氏一人。
這一次果然賈家搬了石頭,砸傷了自己腳。
傻柱離開時,衝著趙國良家的門叭:
“呸!啥玩意兒?賈家太不容易了。根本就沒同情心!”
易中海同樣鐵青著臉,剛被趙國良的幾句懟的無言以對。
因將自己心事盡述。
一句話扎心!
如今事情鬧到如此程度,易中海才明白,他連帶傻柱和賈家一起,完全就是在和趙國良撕破臉皮。
他必須找到驅逐這刺頭的方法!
如今再遭趙國良壓製其聲望。
再來一次,自己那張老臉就會被晚輩趙國良壓著蹭。
他不想要臉?
可此刻的易中海卻只有傻柱拂袖而去,偷偷說:
“先不惹夥計,回頭是岸總有機會找回場子!”
傻柱對易中海的話非常反對,但表面同意不錯。
但目光裡卻充滿怨恨。
如今趙國良讓自己女神丟了臉,讓賈家丟了臉,也讓自己丟了臉!
今天晚上他要找回這個場子!
趙國良不就是喜歡乾淨嘛,今天晚上我傻柱讓你們做四合院最肮髒那個!
而且這個時候趙國良一點也不計較這麽多了,睡了再歇。
被這群禽獸折騰得寢食難安
再加上剛使用過魯班術和刻寫過咒語的木牌精神力耗費不小呀。
盡管有著清靈木牌般的效果,使其精神力恢復愉快一些,但是終究是需要休息。
要麽明天的工作就精神抖擻。
但緊接著他剛入睡不久,便聽見大白對自己的警告。
透過大白的眼睛,我們能看見一個大男人的影子,手裡拎著一隻髒兮兮的布袋正走近自己的屋子。
一看,這個人不是傻柱還有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