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還以為你是什麽人呢,原來你只是維護那該死的歐陽家族,哼,他們有什麽了不起的,只不過是比我們先出,現在這商界之中,抓住了當時的機遇罷了。”
“如果不是我們張家,又怎麽有今天的歐陽家族,那一些人吃裡扒外根本不知道感恩,一次次的想與外界脫離與我們張家的關系,你也真是空有一副皮囊,你可知他們內心到底有多麽齷齪,居然以那些人為榜樣和偶像,我呸!!”
在此時,張宜似乎真的被楊帆那番話真的戳中了心中的痛處,雖然他一直依照著歐陽家的名號到處招搖撞騙,為自己撐場面。
但是,就算是爬在底層的狗,也知道往高處走找吃的,他們張家被壓製了這麽久,當然早已經,對那上面的位置有些虎視眈眈。
憑什麽他們歐陽家族能夠做到的,張家就不能做到,而且那個所謂的上流社會圈子裡面,哪一個不是陽奉陰違的對待他們。
然而此時,已經徹底沒有自己的理智可言的張宜並不知道,如果不是當初歐陽家提攜到了張家,張家也根本不會有現在這般實力和地位。
這一切,這一切的後果,張家並沒有知恩圖報,反倒是怪罪起歐陽家族了。
“我告訴你,小子,現在這世道,在這上流社會之中,誰人不識我們張家,我們張家名號哪裡不是比他響亮得多!!”
一直躲在暗處的林木,看到隨自己引過來的那些人後,又看了一下,此時對楊帆一直叫囂的不停的張宜,那雙眼睛,在黑暗之中,越發的明亮。
其實起先林木本來有其他的主意,想要和楊帆一同收拾他,可是,在他聽到了張家背後有後人撐腰的時候。
林木又耐心,慢慢的聽了一番,知道,原來還有一個突破口,那就是借人之手能夠除掉那個不知好歹的男子,更是他願意去做的事情。
“沒想到這男子的身份,有些出乎意料啊,與歐陽月茹到底又有什麽關系呢?”林木倒是有些期待了,因為據他對歐陽月茹的了解,那個暴躁脾氣的大小姐,若是聽到了張宜這般誹謗。
那不是分分鍾可以解決掉麽,雖然歐陽家族並沒有參與林家的家宴,但是,這上流社會之中最不缺的就是眼線。
俗話說得好,沒有永遠的敵人,只要是有共同的利益當前,這般能夠直接滅掉張家,當然是再好不過的,對於其他家族來說,弱肉強食,本就是這裡的生存之道。
“你到底是什麽身份?你要知道,今日說出這番話,可就回不了頭了,你難道沒有一絲悔意!!”此時楊帆更是有些漲紅的臉仿佛真的是不能容忍別人,再說一下歐陽家族的不好。
他在警惕著告訴張宜,只不過眼底卻是有一些笑意,因為,他可是已經看到不遠處的來人了。
而張宜此時也是越說越興起了,臉上突然也開始有些不屑於歐陽家族那幾個詞語,“後悔,有什麽後悔的?我張宜說出的話,從來就沒有說過後悔的,臭小子,我可告訴你,也怪你運氣不好,不僅擾了我的好事,還居然是歐陽月茹,那個死女人的粉絲。”
張宜說到歐陽月茹的時候,腦門的青筋都有一些爆出了,他本來一向就覺得,女人基本上都是一些弱者,除了生孩子,在床上有些作用之外,向來就不屑女性。
然而就是這麽一個有著自己大男子主義的他,卻始終被一個乳臭未乾,並且,還能用於它的歐陽月茹,給一直壓在底下。
不管他做什麽,還得都看她那大小姐的臉色來行事,這口氣就算表面上能做的充分,但是在現在還的確是咽不下去了。
鬼知道這歐陽月茹到底在調查些什麽,將他的以前那些斑駁事件都告訴了長輩,還害的他已經被關禁閉兩個多月。
若不是今日,正好有請帖入門,想必也不會給他什麽機會出門,本來就越想越生氣,現在看到自己眼中釘,肉中刺的好話,張宜越發的不爽了。
“好哇,好哇,好,你個張宜,居然敢在這裡誹謗歐陽小姐!!”
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張宜整個人從剛才的幻想之中跌入了現實,身後什麽時候來人了?他怎麽一點都沒有知道,而這身後的聲音為什麽如此的熟悉?
此時的張宜顯然是已經被人抓住了把柄,臉上更是閃過些許慌亂,雖然他心中想法已經是張家人眾所周知的事情,但是卻從未敢當著歐陽家族的面說過。
就是因為他們的家族還需要倚仗歐陽家,而此時楊帆看著眼前本來還像一隻瘋狗一樣四處咆哮的張宜,瞬間聽到那人的聲音後,整個人開始頹廢了。
這不是計劃中需要,讓他現在表面保持鎮定,不然的話他真的會當著所有人的面笑出聲來。
這個張宜也是活該這樣,當初人家歐陽家族那樣的超級大家族能夠扶持他們,也是瞎了眼。
怎麽就相中了張宜的家族,看這人簡直就不是個好貨,那家族中人肯定也強不到哪。
此時張宜並沒有注意眼前男子眼中的戲謔,他開始慢慢的轉過身去,不過,看到身後的男人,他臉色都開始有些發白了。
他的身後來的人的確有一批,這些人什麽時候這麽會悄無聲息,而且那些人嚴謹,有的閃過戲謔,有的更是有些幸災樂禍,儼然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此時的張宜,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管,在那群人海中立刻就看到了自己搜尋的目標,他的嘴角都在止不住的,開始發抖了。
“管家,你什麽…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也不通知我一聲?我也好去接你啊…”
看著張宜皮笑肉不笑的開始,又轉出了一副嘴臉討好自己,那叫名叫管家的男子,此時也慢慢的從那一堆人群中走出來,臉上只有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