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音剛落,了空大師的房門也被打開,一個只有二十幾歲的年輕少年,並且,並未像其他僧人一樣,剃發修行,帶的一束短發,身著僧人,走了出來。
只見那少年的眉眼之中的冷意,仿佛直凍穿了那剛才說話的男子,俊俏的面容,顯示著他的不悅心情,而他那眼中的驅趕之意,更早已溢於言表。
那少年的腳步也仿佛生風,寬松的玄袍,也在他的帶動下,飛舞著,他正快步向那二人走去。
小彌勒看到少年,更是連話都不敢說出來,自責的低著頭,為少年讓出地方,而他則站在了一旁。
“大師兄!”
那短發少年,看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後旁的小彌勒,此時在不停的摸著自己的念珠,不敢直視自己,眼中有些厲色。
“了之,今日你可曾認真聽了,這些小事居然麻煩到了師父,你可知錯。”
“嗯,了之知錯,驚擾了師傅的貴客,我,我這就去領罰。”
小彌勒聽到了師兄的訓斥後,也不敢再多解釋,這二人,他是在山腳下遇到的,自己怎麽攔也攔不住。
最後那男子身邊的女子,更是過分,說自己驚擾了他們,後來男子也解釋,只是為了尋一處地方休息,所以女子才會這樣。
本來就六神無主的,小彌勒,你隻好在他們的壓迫下,將他們帶上了山上,等他們歇息片刻,然後再將他們趕下山去。
沒想到還是驚擾了師父,還有大師兄。
那短發少年見小彌勒乖乖的往中殿位置去後,也才只是這兩天二人,眼神也甚是犀利。
他可不像小彌勒那樣心思單純,這二人一看不讓也不是什麽好人,了之也應該是著了他二人的道,被逼著帶上了山,想到這裡,短發少年,心中更是不爽了,此時,他的全身,也開始迸發出像火苗一樣的東西了。
那逼人的氣勢,壓迫而來,嚇得說話的那男子,連退了好些距離,看著短發少年也是驚魂未定。
女子打看得到,男子受了欺負,身著迷你短裙叉著腰,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嘿喲,我沒想到你這個小不點,敢欺負我男人,姐姐我不好好收拾你,我唐姐還就不混了。”
男子見女子,氣勢洶洶的衝上去,在一旁也並未阻攔,倒有幾分看熱鬧的樣子,她這女人,可潑辣的要命,要是能助他的話,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然而,還不等女子出手,那短發少年,也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將女子的口中封閉,用布條禁錮在了樹樁上,根本動彈不得。
男子也是一臉愕然,沒想到少年出手如此迅速,不是說出家人都慈悲為懷,動嘴不動手的嗎?
現在他看到的,是什麽?
短發少年雖然年紀尚小,卻出手迅速,並且,將那男子的表情,收歸眼底,眼神中更閃出不屑和冷意,仿佛整個身體都能散發出寒冰一樣。
“阿彌陀佛,剛才我也是尋求自保而已,還望施主不要見怪。”
哈!男子看著少年,但小小年紀,但那渾身的威壓簡直不容小覷,根本就是被嚇傻了。
“無,無事…”
“還請小師傅,高抬貴手,將我的女朋友給放下來。”
短發少年聽到男子的要求後,一手拿著念珠,一手托著手掌,並未行動。
“施主,放下當然可以,但是,如今師傅有令,我等也不得不從,還有施主見諒,不要逼我動粗,如果你們二人立刻下山,我佛慈悲,也不會同你們計較,阿彌陀佛。”
“下山?小師傅還請你通傳一下,今日我是有事,想要求了空大師見我一面,求求你了,如果今日事成,他日一定重金,感謝,大恩大德也莫齒難忘!”
男子好不容易等著那守門的人,松懈後,溜上了山,怎麽可能輕易就下去呢?何況他今日也是有事相求,無論如何,他也得拖住。
短發少年聽到這個回答後,表情沒有絲毫的改變,不過那氣息,卻是越發壓抑的很。
敬酒不吃吃罰酒,如若不是師傅,今日命他守在這兒,看著人,擾了,他可是罪過了。
“施主!”
“我今日並未聽師傅提起還有客人,不知這二位客人從何而來呢?普陀寺廟的規矩,你們不是不知道,羅有貞然不知,那我也有辦法,讓施主明白,不過,這還要看施主您的選擇。”
“唔,唔,唔…”
那被禁錮在一旁的女子,看著那短發少年,眼睛裡都要冒出火來了,無奈,身子也動不了,嘴巴也被堵住,只能發出的聲音想要吸引那男子,將自己放下。
看到女子這樣,男子的眼中也閃過精光,瞬間變了另一副面孔。
“哼!什麽出家人慈悲為懷,沒想到你這普陀寺,居然也是浪得虛名而已,我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山下的那些人,他們都好好看看,這了空大師的弟子,是如何待客人的,我看你這寺廟中斷了香火,還能像現在這樣橫起來嗎!!”
短發少年見男子如此汙蔑寺廟不說,居然還拿出師傅威脅自己,那眼底最後一點耐心已經被磨滅了。
舉起手中的長布帶,若有所思的看著,“既然施主如此不聽勸,還一如既往的造謠生事的話,那麽,我也沒有必要再對施主好言相勸了,得罪了。”
直接短發少年,話音剛落,男子就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一陣暈眩,少年的身影似乎,從天而降落到他的面前。
你!!
等男子再次醒來的時候,身旁的場景早已經變了,而躺在他旁邊的也只有正在昏睡的女子,這哪裡是普陀寺廟的廟中,這分明就是去往普陀寺廟的一個很狹隘的山谷附近。
而他二人身邊除了一部手機之外,也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不過男子起身後也並未感到奇怪,只是覺得似乎遺忘了什麽事情,喚醒了身邊的女子起身,也不知是自己從什麽地方來到了這兒。
最後,男子和女子,倒也是坦然像一切都像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走回了大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