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普爾早在派出特殊領民之前就做了兩手準備。
之所以采用火油戰術。
也是從阿三軍團的失敗之中吸取教訓來了。
東方大軍可以以木馬對付地雷區。
卻絕對不可能跨越數十米寬的火道繼續前進。
畢竟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優勢了。
如果能憑借火道延緩對方軍隊的攻速。
說不定還能重新找出抗敵良計。
沙普爾趁著東方大軍被火團阻擋。
命令大軍以最快的速度退到坑道防線之內。
並投入全部的力量在挖坑、倒油的工作。
“大家加把勁,只要咬緊牙關挨過這最難的時刻,勝利就是屬於我們的!”
此時的評論之中,都在討論剛剛慘烈的一幕。
“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波斯軍團的人怎麽會自己著起來了?”
“本以為這些人能重創東方大軍呢,沒想到會是這麽個結果,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很快有人提出了疑問。
“你們不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麽?”
“樓上的這麽一說,我也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啊!我想起來了,蔡一峰進攻白軒主城的時候,他帶的一群人也被燒了!”
“還真的是!我怎麽看都覺得這些人出現的蹊蹺,莫非和米國人的吸血鬼有關?”
“不會吧?有這麽多的前車之鑒,沙普爾還敢和米國人扯上關系?”
借助直播觀察對方攻勢的沙普爾剛好看到這條評論。
整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他連忙躲開手下領主。
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聯系之前的賣家。
他質問賣家賣給自己的領主到底是什麽貨色。
究竟是不是和米國人的吸血鬼有關。
並讓對方針對這些領民一遇到東方大軍的大炮就全都自焚起來給個說法。
他心中疑惑實在太多。
加上形勢也太過危急。
一連問了好多問題才意識到對方一直沒有回復。
他並不知道那人已經不明不白的死了。
還以為對方是看到貨出了問題,不敢面對他的質問。
不過不管怎麽樣。
他都將這件事情和米國的吉姆扯上了關系。
當即關閉了對話框。
見滿腹怒氣都發到了吉姆的身上。
他給吉姆發消息。
說他知道那個賣家是吉姆派出來的騙子。
他讓吉姆必須賠償自己的損失。
否則的話他就將這件事情公之於眾。
吉姆本來就因為提供了貨沒收到貨款氣得快暈了頭。
被沙普爾找來,也沒客氣。
直接對他破口大罵。
他說沙普爾本來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
他本來就沒有實力和東方大軍相抗衡,還夢想著能成為世界霸主。
他說他從來沒有和沙普爾交易過。
讓沙普爾有證據盡管發上論壇。
罵到這裡。
吉姆的心情梳順了許多。
猛然意識到沙普爾是他的潛在客戶。
於是第一時間改變了態度。
“如果不是沙領主平白冤枉了我。”
“我絕對不會對沙領主如此失禮。”
“我發自內心的對您現在的遭遇表示同情。”
“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說法,我希望您可以重新考慮和我的合作。”
沙普爾苦於沒有證據,知道想從他這要回貨款是不可能的。
他完全沒有理會吉姆的心情。
沒有回復直接關上了對話框。
他沒理會評論上怎麽說。
畢竟那些領民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是吸血鬼。
現在又全都化成了灰。
即便真的和米國有關系他不承認誰也不能拿他怎麽樣。
直播的揣測可以不說。
國內的民意卻不能不安撫。
好在有死去的沙卡爾頂包。
事情就變得簡單的多。
這邊的壕溝挖著。
那邊迎擊衛青的大軍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
沙普爾按照同樣的應對方案加以解決。
直播掃到波斯大軍挖坑的畫面。
很快就迎來了一波評論。
“波斯人不會天真的一位用些土溝就能抵擋住東方大軍的進攻吧?”
“看這情形,像是在給死去的將士挖墳?”
“他們應該不會這麽心大,敵人馬上撲上來了,活人都顧不過來,還管得了死人?”
“聽說沙普爾一直試圖講和,人家白軒壓根沒搭理他,這是提前給自己挖出個墳場,等大軍衝到了以表誠心?”
“樓上的你可拉倒吧,沙普爾進攻土國那一刻開始,就沒準備和東方人講和,他肯定還有後招,大家等著看吧!”
波斯國內論壇。
大家一直在討論著應敵之法。
“除了油道,咱們還可以投擲火油球。像他們燒咱們似的,咱們也把他們的將士給燒了。”
“對,這個法子雖然土了點,說不定正好能克制住他們呢!”
“可惜沙領主的資源都被沙卡爾騙走了,咱們得自己想辦法制造投擲機。謹防東方人跑的太快,咱們的投擲機射程盡量弄遠一點。”
“該死的沙卡爾,要是被老子抓到你,我才不管你之前是不是領主副手,我一定把你剁成稀巴爛!”
張飛帶領著大軍繼續啟程的時候。
所有人的觀眾都在等著看沙普爾最後的殺手鐧。
“沙領主,你可是被寄予了厚望的,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啊!”
“波斯大軍最好做出有效的反擊,你們要真是給自己掘墳,我就找塊豆腐撞上去!”
“沙領主是我見過最有計謀的領主,也只有他帶領的軍團能堅持這麽長時間。”
“大力出奇跡,不到最後一刻就還有希望,加油啊沙領主,奧利給!”
九級主城之內。
白軒看見衛子夫不斷數著自己帳戶上的金額。
微皺著眉頭把她擁進了懷裡。
“才這麽點錢,值得這麽激動?”
衛子夫一臉嬌羞的仰起頭。
“這可是我憑自己的本事賺到的第一筆錢,不管多少,子夫都很滿意。”
白軒嘿嘿的笑了笑。
抬起衛子夫嬌俏的小臉,蜻蜓點水似的在她櫻桃小嘴上輕啄了一下。
“吉姆要是知道是你讓白起回去盯著科魯斯的,肯定會時時刻刻掛念著你。”
衛子夫一臉嫌棄的輕搖著頭。
“他哪裡是掛念我,他怕是要畫個圈圈詛咒我了。”
“我之前見他處處和您作對特別討厭他,現在覺得他挺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