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帕!克雷色利亞!達克萊伊!蒂安希!波爾凱尼恩!”
“大家都出來吧!”
蕭然說著,將精靈都給召喚了出來。
諸多傳說精靈登場,頓時讓整個鍛煉平原上的氣息為之一顫。
這尼瑪什麽情況?神明茶話會?
就連那些已經達到天王級的野生精靈,也僅僅隻敢探頭出來看一眼,隨後快速地縮回自己的窩裡。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神明後裔、傳說中的精靈,惹不起惹不起。
雖然克雷色利亞、達克萊伊和蒂安希尚未完全成長起來,可也已經有了天王級的實力。
對於鍛煉平原上的這些野生精靈來說,那就是本質上的能量碾壓。
哪怕是這些精靈真的突破了冠級都不一定比得過,更何況現在還只是天王級。
“這!這!這!”米娜已經驚呆了,她沒想到,自己就出來帶個路,找個人,竟然就能見到這麽多的傳說精靈,這也太誇張了吧?
“不對!你是!華夏的……蕭然?”米娜忽然反應了過來,這些傳說精靈,不正是當初在網上傳的熱火朝天的那些精靈嗎?
而它們的訓練家,正是來自華夏的大學生,蕭然。
只是覺醒了仙力之後,蕭然的氣質變化比較大,而且東方人的面孔對西方人來說本身辨識度就要低很多,所以才一時間沒有聯系起來。
如今看到諸多傳說精靈的登場,尤其是蕭然所獨有的蒂安希,頓時反應了過來。
“???”
“不是跟你介紹過我叫蕭然了?”
蕭然疑惑地說道,這女人怕不是個傻子吧?
米娜“……”
我TM知道你叫蕭然,不知道你丫是那個蕭然啊!
米娜感覺自己的心很累,卻又異常的興奮。
蕭然啊!這可不是她平時約的那些男人,是一塊散發著誘人氣息的小鮮肉。
之前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來一場風花雪月。
如今只是看著,就感覺自己的腿已經軟了,而且止不住的來回交疊。
“暗之塔在東邊,我們過去看看吧!”軒轅天宇對了下方向說道,一行人頓時又向著東邊飛去。
鍛煉平原的范圍很大,不單純只是像遊戲裡那麽一小塊。
不過多少只是一片平原,遙遙望去,還是能夠看到那座佇立在山崖之上的暗之塔。
只是此時的暗之塔,看起來十分破敗,遠不如遊戲中那樣精致。
不僅如此,塔的上半段全部斷裂不知所蹤,只剩下了十幾米高的下半段。
就連大門都已經不知去向,眾人可以隨意的進入。
停在大門外,蕭然就知道,這裡應該已經沒有葉靈等人的身影了,不過應該會有她們所留下的氣息。
“這裡就是暗之塔?是很重要的地方嗎?之前我們倒是在這裡發現了一些古物,不過基本已經被拿空,沒有剩下什麽了!”米娜看著眼前破敗的高塔,皺著眉頭說道。
聽蕭然等人的話,這座塔似乎很重要,可除了一些等待研究的古物,她們確實沒有什麽別的發現。
“雙拳塔,可是凱島最重要的兩座建築之一!”蕭然語氣平淡地說道,隨後將沙奈朵召喚了出來。
“沙奈朵,預知未來,看看靈靈她們去哪了!”
想要看到為了很難,但只是回溯過往,相對就要容易很多。
只可惜沙奈朵突破館主級的時候並沒有觸發新的預言,否則就能再看一眼未來了。
超能系的力量發動,周圍的場景開始逐漸的出現了一縷縷變化。
陸陸續續有著一些虛幻的人影在這裡進進出出,滿懷希望的進來,卻又一無所獲的出去。
這些都是前來凱島的拓荒者,沒能獲得有價值的東西,這也意味著他們將白跑一趟。
其中甚至有著一些米娜熟悉的身影,可這顯然並不是蕭然他們的目標。
時間線一點一點的向前推移,沙奈朵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好在經受了仙力的洗禮,沙奈朵本身的能量掌控能力也大幅度增強,有時甚至已經能夠主動的看到一絲未來了。
當然看到的都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而且時間線很短,基本都是兩三秒之後的事情。
直到時間線回退到三天前的傍晚,蕭然等人終於從預知未來傳來的畫面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兩男三女,林明哲、謝詩蕊、薑竹月、盧陽秋、還有葉靈。
只是此時三人的狀態都不太好,身上多多少少帶著一絲血跡,衣服上也有著不少破損。
林明哲的噴火龍身上,甚至有著一道長長的爪痕,深可見骨,氣息也顯的十分微弱。
盧陽秋的雷丘已經被他抱在懷裡,沉沉地睡了過去。
只有瑪狃拉、夢妖魔和路卡利歐等少數還能擁有一定的戰鬥能力,只是狀態看起來顯然也不是很好。
五人來暗之塔前,看著破敗的大門,眼神中帶著淡淡地失落。
雙拳塔的存在,是蕭然給他們的消息,為的就是將熊徒弟進化成武道熊師。
只有當他們真正的掌握一隻傳說精靈在手中,才能在這座新大陸上有著足夠的實力存活下去。
只是沒想到如今的暗之塔,竟然會是這副光景。
“先進去看看吧!”薑竹月咬咬牙,率先走了進去。
不管怎麽說,既然來了,就沒有放棄的道理,怎麽都得先找一找再說。
終於魚貫進入,如今的暗之塔,早已被搜刮過,沒有什麽危險了。
可這也同樣意味著,暗之塔中並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薑竹月她們的行動注定不會有什麽收獲。
果然,在暗之塔中逛上一圈,五人一臉頹喪之色。
“這裡並沒有蕭然說的惡之掛軸,熊徒弟是不是沒法進化了?”薑竹月苦著臉說道。
“別這麽悲觀嘛!暗之塔不行,我們還可以去水之塔啊!不是說那裡的水之掛軸也可以讓熊徒弟進化嗎?”林明哲安慰道。
“島嶼深處的暗之塔都這樣了,你覺得沿海的水之塔,還能保留下來?”薑竹月無望地看著天,顯然對水之塔並不抱什麽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