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姐姐,你可別亂說,我還指望著拜師呢!”王雲舒略松一口氣,衝著秋雨萱打趣道。
只是這心頭未免有著一絲失落,雖然原本也沒啥深入的想法,不過真被人點明,失落感在所難免。
“雲舒這些天給你添麻煩了!”雲夢秋撇了眼自己的女兒,隨後向著蕭然道謝道。
女兒要轉修妖精系的事情她是知道的,跑來找蕭然她也是讚成的,只是這會看著這方向發展,怎麽感覺好像有點不太對頭的樣子?
“怎麽會?我們也是一起學習一起成長!”蕭然謙虛地說道。
或許是因為參加拍賣會的緣故,這位雲天王倒是不像之前見到的那些天王一般氣勢十足,年輕的長相看起來更像是一個鄰家阿姨一般。
“嘖,一起學習,一起成長~~~”秋雨萱拖長著語調調侃道,讓王雲舒臉頰微紅。
“秋姐姐你別亂說好不好?”
“我亂說啥了?確實是一起學習~~一起成長啊~~~”秋雨萱笑道。
“你!”
“好了好了,小秋你也別逗他們了,她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看到自己的女兒羞惱地不行,雲夢秋解圍道。
說起來這個世界實力為尊,倒是沒有一夫一妻的概念,多個老公多個老婆的比比皆是,只要你的實力足夠強。
就拿薑承和沈月來說,別看他們在家裡很得寵,二娘三娘同樣一大堆,蕭然自己都有兩個奶奶呢。
所以雖然知道蕭然已婚了,可雲夢秋也並沒有阻止自己女兒和對方的親近,畢竟她拿到的資料裡,蕭然潛力還是很不錯的,甚至是逆天。
高級培育家、高級研究員、足以入圍決賽圈的華麗大賽實力、最年輕的精英級訓練家、伊布多種進化型的發現者、新三系的領路人……
一層層的光環,導致這名才上大一的少年,名氣和重要性甚至比自己這位天王還高,否則也不會安排她來隨行保護了,而且一來就是數年。
國家有多少天王能夠徹底閑下來去單獨保護某一個人?又有多少人值得一名天王隨身保護?
這個話題在雲夢秋這被終結,秋雨萱也沒有繼續追著不放,幾人繼續閑聊了一會,拍賣會也正式開始了。
這次的拍賣會可就不像當初在邊界小鎮時那般簡陋了,不說別的,能坐的起這艘飛艇的人都真正的顯貴之人,拍賣會的檔次自然也高出不少。
“大家好,歡迎來到我們維納斯號的拍賣會,我是你們的拍賣師-克莉斯!”一名身穿黑色禮服的高挑女性站在台上說道。
這艘飛艇是國際航線,所以各國的人都有,語言上則是以中英文為主,畢竟這個世界上華夏的訓練家實力還是很強的,故而學習中文的人也很多。
“大家肯定對今天的拍品十分好奇吧?我們維納斯號的拍賣會一向以品質、高端著稱,所拍賣的東西自然也都是世界頂尖的級別。”
“所以今天廢話我就不多說了,直接上第一件拍品,傳說級的海洋之心!。”
克莉斯說完,直接把身邊的黑布扯下,頓時一枚拳頭大小的天藍色寶石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濃鬱的水元素氣息撲面而來,大廳裡頓時響起了不少吸氣聲。
“喔~~~天呐,第一件拍賣就是傳說級的攜帶物?”一名白人兩眼泛光的看著台上驚歎道。
“果然不愧是世界最奢華的拍賣會之一啊~~”
眾人議論紛紛,而克莉斯看到情緒被調動起來,這才再次開口。
“眾所周知,只有史詩級以上的神秘水滴,經過特殊的異變才能成為海洋之心,從神秘水滴到海洋之心,這是一種質的改變。”
“神秘水滴對於水系元素的增幅,最大不會超過20%,而且館主級精靈就算是極限了。”
“可最次的海洋之心,增幅也在30%以上,更是能對天王級甚至是冠級的精靈產生效果。”
“而這枚傳說級的海洋之心,增幅比例更是達到了恐怖68%,哪怕冠級精靈拿著,也能保有10%以上的增幅效果!”
聽完克莉斯的話,就算是蕭然也倒吸一口涼氣,68%的水元素增幅是什麽概念?達克萊伊的圍巾對於惡系能量的增幅,也就在100%左右,而這還是真正的神獸所拿出來的東西。
68%的增幅,足以讓一隻精靈的實力發生質的變化了,而且這種增幅隨著實力的提升會越來越低。
到了冠級精靈,自身的能量已經發生了質的改變,那時候每一點提升都是很恐怖的,更別說這10%的增幅效果了,對冠級訓練家來說,這也絕對是能扭轉戰局的東西。
“怎麽?心動了?”看到蕭然驚訝的樣子,秋雨萱忍不住出聲調侃道。
聽到她的話,蕭然回過頭來,這才發現,好像她們三個對這件物品並不是那麽在意?
“這?有一點!”蕭然如實的回答道,不知道這枚海洋之心需要多少錢,若是便宜的話倒是可以考慮下。
“蕭然哥哥,你別被忽悠了,說是68%,其實只是峰值罷了,正常能到30%左右就差不多了,而且海洋之心是有使用壽命的,隨著時間的推移裡面的能量會逐漸降低,最終變成一枚普通的藍寶石,這點跟神秘水滴是不一樣的。”王雲舒解釋道。
“能量會逐漸遞減?”蕭然一愣,以前他所接觸到的東西,都是一些常規的攜帶物,這樣高品質的攜帶物還是頭一次見,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
“怎麽?孤陋寡聞吧?以後啊沒事多出來見見世面,別天天除了訓練就是看書,都成書呆子了!要知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難得看到蕭然吃癟,秋雨萱忍不住打趣道。
“老師教訓的是!”蕭然苦笑著拱了拱手,這確實是他的知識盲區。
沒辦法,誰讓他前世是個窮人呢?很多時候思維難免被限制住了,這種富人家的東西,是他之前所無法想象的。
就好像你去問一個菜農,讓他想象一下富人的一天,在沒有見過的情況下他只能去想象,富人是不是用金扁擔挑菜的?殊不知富人根本不用挑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