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三不停地掙扎著,心頭一陣鬱悶。
他本是來抓肖志恆的,現在倒好,還被人給抓了。關鍵是,這群穿製服的,是不是抓錯人了?
難道他們不知道他上頭有人嗎?
牛三仗著有牛強東和上頭人撐腰,這些人一抓他,他自然是不服氣,不由開始叫嚷起來。
“你們知道老子是誰嗎?還不趕快把老子放開。不然,你們吃不完兜著走,信不?”
看著牛三罵罵咧咧的模樣,為首之人的眸子裡不由閃過一抹鄙夷之色,不由冷哼一聲。
“我管你是誰,只要是犯了事兒,老子都得抓。”
聽到這話,牛三心裡不由一緊,難不成他這次真的要被抓進去了嗎?
他不相信,不由又開始叫嚷了起來。
“我告訴你,老子的大哥可是本鎮鎮長牛強東,他可是跟你們局長關系好得很。”
一聽這話,為首之人不由一臉地戲謔。
“哎喲,我好怕哦!你哥是“鎮長又怎麽樣?縣官不如現管,你犯事兒,老子抓你,乃是天經地義。”
說著,目光不由落在了其他人的身上。
“兄弟們,你說我說得對嗎?”
那幾個手下,不由開始附和起來:“張哥說得對,現在都是法治社會了,還有人擱這兒靠關系。”
“真是搞笑得很,還敢跟我們張哥鬥,真是笑話!”
……
聽到他們的嘲笑聲,牛三的臉色不由變得十分地難看。
他何時受過這樣的氣呢?
就在這時,他帶過來的幾個小混混過來了。一見牛三被人抓了,立馬便扎堆過來了。
見狀,牛三的嘴角不由揚起一奸笑,十分猖狂地說道:“鱉孫們,看到沒有,你們的三哥的兄弟們來了。識相的,就快把三哥給放了。”
“否則,嘿嘿……”
言語之中威脅之色盡顯。
張哥一聽這話,頓時就惱了。
只聽“啪”的一聲,一耳光就打在了牛三的臉上。
頓時,臉上火辣辣的疼,不禁讓牛三有些找不著北。
摸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張哥。
“你敢打我?”
張哥一陣冷笑,很快又是“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了牛三的臉上。
這下,兩邊臉鬥對稱了,瞬間腫得老高,本就難看的臉,變得愈發的難看,跟個豬頭似的。
那些個小混混看到這一幕,也不由愣住,頓時僵在了那裡。
牛三不禁一聲怒吼:“你們這些癟犢子的,看著三哥被打,還不動手!”
聽到外面的動靜,肖志恆地嘴角不由揚起一抹陰險的弧度,看向對面的張曉光。
似笑非笑地說道:“不知張副鎮長可否陪肖某出去看場好戲呢?”
張曉光也是個心思靈巧的人,剛剛牛三被抓的時候,他也是在場的。
對於那些突然衝出來的人,他也是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他並沒有多想。
現在,聽到肖志恆這樣說,他心中不禁有了個猜測,不過暫時還不確定。
既然,他是來結交肖志恆的,自然是向著他的,別人朝他投來橄欖枝,他如何不接受呢?
腦子快速飛轉,欣然答應。
“榮幸之至!”
說著,兩人便出了酒店。
站在酒店門口,肖志恆半眯著眸子,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張副鎮長,你說這牛三會贏,還是這穿製服的人會贏呢?”
張曉光有些不明白,肖志恆這樣問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他這人做事兒,一向比較謹慎。所以,回答別人的問題,他一般都會想清楚利弊。
思索一陣,張曉光不由謹慎地回答道:“這個不好說,咱們還是以事實說話吧!”
聽到這話,肖志恆並沒有生氣,嘴角依舊掛著笑容,一臉地高深莫測。
“張副鎮長這話倒是說得中肯,咱們拭目以待吧!”
言罷,兩人地目光便紛紛轉移到了那邊的打鬥中。
本來,牛三這邊的人,一個個地拿著斧子鋼管,十分的囂張,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將張哥他們一群人團團圍住。
看那模樣,是勢在必得。
雖然,牛三挨了兩耳光,卻並沒有讓他學乖,反而愈發的嘚瑟了。
一臉得意地看著張哥:“看到沒,我的這些個兄弟夥,都在這兒,把你們圍住,插翅難逃。”
“識相的話,趕緊把我給放了。否則,他們手上的利器可是不長眼的。要是一不小心,給你的人開了瓢。到時候,我怕你連哭都地兒都沒有。”
張哥卻是不怒反笑:“是嗎?你剛才說的這些話,我可是都錄了下來了,公然威脅公職人員,完全可以作為呈堂證據。”
緊接著,張哥行腰間掏出一把手槍,直接抵在了牛三的腦袋上。
“你要是不讓你的那些個手下停手,我就先把你給開了瓢。”
“看看到底是你手下地武器快,還是我的子彈快。要是你非不信這個邪,那你大可試試!”
牛三本就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以往有牛強東撐腰,他敢橫行跋扈。
可現在,牛強東的名頭在這個這裡不管用,他立馬就認慫了。
“有話好說,你先把槍放下,可以嗎?”
張哥一臉冷色,不為所動。
“我說了,讓你的人停手。”
生死面前,牛三哪裡敢賭呢?立馬對著自己地手下呵斥道:“快把武器放下,都退回去。”
那些個混混有些不服氣,還想繼續動手,不由徹底惹怒了牛三。
“老子的話,你們聽不懂嗎?放下!”
聲色俱厲,混混們不由放下了武器。
武器一扔,張哥便對著他地手下使眼色。他們會意,便將那些個小混混一起黑帶走了。
此事收場,肖志恆跟張曉光回到了酒店。
兩人坐定,肖志恆一臉笑意地看著張曉光。
“張副鎮長,這出戲還不錯吧!”
張曉光是個識時務的人,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他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適時,飯菜上了桌,張曉光不禁舉起酒杯,笑說道“好戲,好戲,在下敬你一杯!”
說著,便一飲而盡。
他是個聰明人,知道飯桌上不談公事兒,便不再談拉攏的事情,只是一個勁兒地拍著肖志恆的彩虹屁。